邵庭牽起達米安的手,緩緩走向房間中央那道散發著幽光的五芒星法陣。
他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對方蒼白冰冷的手指——那裡看不出任何傷痕,但牆上那些暗紅色的符文卻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什麼。
"這個陣法是怎麼做的?"
邵庭低聲問道,目光掃過牆麵上泛著詭異光澤的古老咒文。
達米安微微一笑:"我每日用自己的鮮血書寫一遍,加強陣法的能量。"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隻是在談論平常不過的天氣。
邵庭聞言,眉頭微蹙。他抬起達米安的手,指腹輕輕撫過那修長卻冷得不像活人的指節:
"每天都這樣,不會損害你自己嗎?"
達米安輕笑一聲,他溫柔的眯起眼,享受著邵庭對他的關心:"當然會。"
他低頭認真凝視著邵庭:
"但即便如此,我依然強大。"
邵庭低頭笑了笑,邵庭低笑了一下,眼神裡藏著幾分心疼,又帶著幾分縱容。
他突然將達米安的手拉到唇邊,在那象征著契約與犧牲的指尖上落下輕吻:
"好吧,我的愛人如此努力——"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又透出一絲柔軟:"我也不應該辜負,對不對?"
說完,他鬆開達米安的手,指尖搭上自己的衣扣,一顆一顆,緩緩解開。
達米安的目光緊緊鎖在他身上,看著他親手褪下那件由自己親自挑選的衣物,一層層布料如雪片般滑落,露出底下蜜糖般溫暖的肌膚。
——原來真實的邵庭,比他想象的還要迷人。
"啊...還剩最後一件。"
邵庭歪了歪頭,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該怎麼辦呢?"
達米安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神驟然深沉。
——他還很壞。
達米安上前一步,正欲替邵庭脫下最後的衣物,卻被對方抬手攔住。
邵庭赤足踩在地上,竟像巡視領地的君王一般,在石室中緩步踱行。
他的指尖劃過牆壁上的血咒,輕笑著念出那些刻滿自己名字的符文。
"啊,這裡也有我的名字。"
"這裡也有。"
達米安以為邵庭對他這些偏執的行為感到不安,柔聲安撫道:
"放心,對待你,我還是非常溫柔的。"
邵庭卻突然低聲笑起來,轉身捏了捏達米安的臉:"怎麼會?我隻是太興奮了。"
他的眼裡盛滿愛意,像是發現了什麼珍寶:
"我的愛人竟然如此愛我。"
“我喜歡被愛,隻要是你,怎麼樣的愛我都喜歡。”
達米安的呼吸微微一滯。
下一秒,邵庭湊近,帶著幾分好奇的目光:"可以讓我看看你的獠牙嗎?"
達米安微微張開嘴,尖銳的獠牙若隱若現,那是血族最致命的武器。
而邵庭卻將唇貼了上去,舌尖輕輕掃過那鋒利的邊緣,聲音低啞而蠱惑:
"如果隻讓你吸一次的話......"
他頓了頓,眼尾染上一抹紅暈,看上去無比誘人:
"我可以不變成吸血鬼嗎?"
達米安怔了怔,猩紅的眼眸微微睜大:"...可以。"
"哦——"
邵庭點了點頭,隨後綻開一個燦爛的笑靨:
"那就滿足你一次好了,我的愛人。"
話音剛落,他的身體突然騰空——
達米安一把將他抱起,臉上的溫柔笑意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危險的陰沉。
"庭,你這種話..."他的聲音低啞得可怕,
"不可以再對第二個血族說。"
他大步走向石室最角落的那具黑棺,那是他偶爾在此休憩的地方。
"這是極其危險的邀請。"
他將邵庭輕輕放入棺中,動作小心翼翼,仿佛對待易碎的珍寶,可眼神卻充滿淩厲和怒氣。
邵庭卻隻是笑,帶著幾分惡意與促狹地問他:
"那好吧,我收回剛剛的話?"
達米安淡笑,眼神卻愈發幽深——庭又在逗弄他。
黑棺寬敞得足以容納兩人。
達米安也躺了進去,將邵庭整個人籠罩在身下。他的指尖愛撫過對方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停在邵庭含笑的眼尾。
"庭..."
他低聲喚道,淺色的薄唇貼上邵庭的脖頸,獠牙輕輕蹭過那處跳動的脈搏。
本能叫囂著讓他狠狠刺穿,將獠牙深深埋入血管,儘情啜飲那甜美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