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驚人的猜測浮上心頭:難道淩曜不僅是聖日教的信徒,甚至其背後的重要讚助商,就是聖日教本身?
這個念頭讓邵庭的心微微一沉。
如果淩曜真的與聖日教關係如此密切,那他之前那次充滿挑釁和危險的“探病”,其目的就絕非表麵那麼簡單。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而聖日教……那個看似光明偉岸的宗教團體,與太平國際銀行的金庫失竊、詭異命案以及那場意圖滅口的爆炸之間,是否存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關聯?
電視裡,淩曜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通道儘頭,但那個太陽ogo和男人冰冷琥珀色的眼睛,卻仿佛烙印般刻在了邵庭的腦海裡。
線索似乎開始以另一種方式,悄然串聯。
在醫院整整待了一個月後,邵庭的恢複情況比預想中更好。
得益於他原本出色的身體素質,下午的複檢中,主治醫生終於點頭,判斷他可以提前出院了。
這個消息,也是警方一直在等待的契機。
張昕幾乎是在接到院方通知的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醫院。
這一個月,專案組的進展堪稱步履維艱。
太平國際銀行地麵的廢墟已清理得七七八八,但深入地下的金庫核心區因結構危險和證據提取困難,進度緩慢。目前僅能檢測到微量炸藥殘留,根本無法鎖定具體型號和來源,對調查的幫助微乎其微。
眼看線索幾乎中斷,邵庭的出院成了打破僵局的關鍵一步。
作為唯一幸存的關鍵證人,他的安全至關重要。
張昕決定親自來接,並先行返回警局,向副局長侯局彙報近期工作,敲定接邵庭回來的具體流程和安保方案。
當他推開副局長辦公室的門時,卻發現侯局並未坐在辦公桌後。
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正透過窗戶灑入室內,將房間染成一片暖金色,但光線正在迅速消退,像正在熄滅的火焰。
侯副局長背對著門口,跪在鋪著軟墊的地麵上,雙手交疊在身前,嘴唇無聲地翕動著,神情專注而虔誠。
——他在禱告。
張昕的腳步頓了一下,目光下意識地看向窗外幾乎沉入地平線的太陽。心下頓時了然:原來侯副局是聖日教的教徒。
這在太國並不稀奇。
聖日教作為國內最大、影響力最廣的宗教,信徒遍布各行各業,上至達官顯貴,下至平民百姓。
張昕自己家裡也信教,不過是基督教,而且更多是出於一種社會習慣和家庭傳統,他本人對教義並不那麼熱衷。
在太國,擁有一個公開的信仰往往比宣稱自己是無神論者更能融入社會,也更便於開展工作。
他迅速退到門外,耐心等待。
幾分鐘後,辦公室內傳來侯局輕微的活動聲,禱告似乎結束了。張昕這才重新敲了敲門。
“進。”
侯局已經坐回了辦公桌後,臉上恢複了平日裡的沉穩嚴肅,仿佛剛才的禱告從未發生。
“張警官,什麼事?”
張昕詳細彙報了近期毫無進展的調查情況,以及邵庭可以出院的消息,並提出了親自去接、並加強安保的直接方案。
侯副局長聽完,沉思片刻,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
窗外的天色已經幾乎完全黑透,城市的燈光漸次亮起。
“今天晚上接人……太快了。”侯局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凝重:
“目標太大,轉移過程反而最容易出紕漏。盯著邵法醫的人,肯定就在暗處等著我們動。他們之前一次沒得手,絕不會甘心失去這最後一個證人。”
他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看向張昕:“我們不能按常理出牌。這樣,你先在警局內部,放出幾個假消息,混淆視聽。比如說邵法醫明早出院,或者後天中午由不同車隊護送等等。我們多折騰他們幾遍,把水攪渾。”
“然後,”他壓低了聲音,“我們再挑一個最意想不到的時間,真正帶邵庭離開醫院。務必確保路線絕對保密,行動迅速果斷。”
張昕立刻領會了領導的意圖——這是要玩一招聲東擊西和瞞天過海。
“明白!侯副局,我這就去安排,保證完成任務!”
“去吧,”侯局揮了揮手,語氣鄭重:“記住,務必確保邵法醫的絕對安全!”
喜歡快穿之人格補全計劃請大家收藏:()快穿之人格補全計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