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如墨。慕容烈在陰暗的密室中來回踱步,臉上滿是陰鷙與不甘。剛剛收到暗月教總壇覆滅的消息,他猶如被一記重錘擊中,內心的震驚與憤怒如洶湧的潮水般難以平息。
“蕭臨淵,竟然壞我如此大計!”慕容烈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應聲而碎,茶水濺得到處都是。他身邊的謀士們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大人,如今暗月教已滅,我們當務之急是重新謀劃,不能坐以待斃。”一位謀士小心翼翼地說道。
慕容烈轉過身,目光如狼般凶狠地盯著謀士,“那你說說,該如何謀劃?”
謀士咽了咽口水,說道:“我們可以利用江湖上一些對蕭臨淵等人懷恨在心的勢力,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讓他們互相殘殺。我們則坐收漁翁之利。”
慕容烈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後說道:“此計可行。你即刻去安排,務必讓蕭臨淵他們陷入困境。”
謀士領命而去,慕容烈的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蕭臨淵,我倒要看看你這次如何應對。”
而此時的蕭臨淵等人,還沉浸在剿滅暗月教餘孽的喜悅之中。他們並不知道,一場新的陰謀正在悄然向他們逼近。
在醫仙的住處,蕭臨淵和蘇映雪正在討論下一步的計劃。“臨淵,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始終是個隱患,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他。”蘇映雪擔憂地說道。
蕭臨淵點了點頭,“我也這麼想。但目前我們沒有任何線索,隻能先從江湖中打聽消息。”
就在這時,血手醫仙走了進來。“我剛剛得到消息,江湖上最近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傳言。說蕭臨淵你為了獨吞暗月教的秘籍和寶藏,殺害了許多參與剿滅暗月教的江湖人士。”
蕭臨淵和蘇映雪聽後,都大吃一驚。“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抹黑我!”蕭臨淵憤怒地說道。
血手醫仙皺了皺眉頭,“看來是有人在背後搞鬼。我們得小心應對,以免陷入不必要的麻煩。”
蕭臨淵思索片刻後說道:“醫仙說得對。我們不能被這些傳言影響,還是要繼續尋找那個神秘黑衣人的下落。同時,我們也要留意江湖上的動靜,看看能不能找出幕後黑手。”
於是,他們開始在江湖中四處打聽消息。然而,隨著傳言的不斷擴散,許多不明真相的江湖人士開始對蕭臨淵等人產生了懷疑。一些小門派甚至開始對他們進行挑釁。
一天,蕭臨淵和蘇映雪在一家客棧休息時,突然有一群人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他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看著蕭臨淵。
“你就是蕭臨淵?聽說你為了獨吞暗月教的寶藏,殺害了不少人。今天我就要為那些死去的人討個公道!”大漢大聲說道。
蕭臨淵站起身,平靜地說道:“這些都是謠言,我並沒有做過那些事。你若不信,可以去調查清楚。”
大漢冷笑一聲,“調查?我看你就是在狡辯。今天你不把暗月教的寶藏交出來,就彆想離開這裡!”
說完,大漢便帶著手下向蕭臨淵和蘇映雪衝了過來。蕭臨淵和蘇映雪無奈之下,隻好拔劍迎戰。
一時間,客棧內刀光劍影,桌椅板凳被打得七零八落。蕭臨淵和蘇映雪憑借著高超的武功,很快就將這群人打得落花流水。
大漢見不是對手,便帶著手下狼狽地逃走了。蕭臨淵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奈。“看來這些傳言已經對我們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蘇映雪歎了口氣,“我們得想辦法澄清這些謠言,不然會有更多的人誤會我們。”
就在他們為此事煩惱時,突然,一個神秘的黑衣人出現在客棧屋頂。他冷冷地看著蕭臨淵等人,“蕭臨淵,你以為你能逃脫得了嗎?接下來有你好受的。”說完,黑衣人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蕭臨淵抬頭看著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心中更加堅定了要找出幕後黑手的決心。“不管是誰在背後搞鬼,我都不會讓他得逞。”
接下來的日子裡,類似的事情不斷發生。蕭臨淵等人走到哪裡,都會受到一些江湖人士的圍攻。他們雖然每次都能成功擊退敵人,但也消耗了不少精力。
一天,他們收到消息,說有一個叫“血刀門”的門派,聲稱要為那些被蕭臨淵“殺害”的人報仇,正在四處尋找他們的下落。
蕭臨淵和蘇映雪決定主動出擊,去會一會這個“血刀門”。他們來到了“血刀門”的駐地,隻見門派內戒備森嚴,弟子們手持武器,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們。
“你們就是蕭臨淵和蘇映雪?今天你們彆想活著離開這裡!”一個血刀門的弟子大聲喊道。
蕭臨淵向前走了一步,“我再說一遍,那些都是謠言。我並沒有做過那些事。我今天來,是想和你們的門主說清楚。”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從門派內走了出來。他就是血刀門的門主,名叫血刀狂。
血刀狂冷冷地看著蕭臨淵,“你以為你幾句話就能讓我相信你嗎?我親眼看到那些死去的江湖人士的慘狀,你還敢狡辯!”
蕭臨淵無奈地搖了搖頭,“門主,你若不信,可以和我一起去調查。我相信真相總會大白的。”
血刀狂猶豫了一下,“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但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