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道冕下,是‘土狗’。”通過簡單的一次活動,意外發現天道隱藏的心情變得很好,知道了看劇入腦的天道今天變成了‘土狗’,楚河就時不時吹捧兩下,讓她開心開心。
不如說,通過裝逼,人前顯聖作為生活的調劑,又有誰能不愛呢?
“老爹,你能不能不要開口就說一些很炸裂的東西。”旁邊的雷黎黎沒好氣地拍了一下楚河。
——知道你人脈通天,還耐打,但我可沒有那種小強命。
——天道是土狗,那我是什麼?天雷過後的土渣嗎?
“沒關係,她又不會在意。”楚河神色淡然的喂了一片橘子堵住她的嘴。
——你莫不是以為天道很閒?
“?”雷黎黎有些奇怪地看著擦肩而過的三道身影。
最近出門的時候,她總感覺她總感覺各種地方怪怪的。
怎麼現在把楚河拉出來了,還是覺得怪怪的。
難道這隻最大的牛鬼蛇神也鎮壓不了靈異事件了嗎?
“你把深淵冕下的分身拉出來,就不會有這種異常了。”對於一直過分敏銳的少女,楚河給出了小小的建議。
——對方來自深淵的家夥,把深淵意誌打出去,絕對錯不了。
現在這個世界上各處都是幻蝶魔皇留下的痕跡,她在世界上留下了太多的‘倒影’,感覺敏銳的強者難免會感到一些不適......習慣了就好,畢竟,幻蝶魔皇肯定是不會改的。
“那得了。”雷黎黎咽下嘴裡的橘子,覺得人生在世,怎麼活不是活,適應一下世界也沒什麼。
雖然看在楚河的麵子上,那位深淵冕下自然是足夠親切和善的,但深淵一直是‘深淵’。
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此世仍未滅絕的邪教徒對此感受深刻。
祂刻在藍星生靈,藍星世界的各種dna中,作為最是嚇人,最是恐怖的魔而存在。
麵對這種放遊戲裡都隻會是背景板的大大大反派,光是存在就讓雷黎黎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抖。
當然,家裡的很多魔持有反對意見,認為深淵意誌活潑大方又和藹可親,一看就是很好很棒的那種人,所以,被深淵意誌的友好嚇到的她決定拉楚河出來躲躲。
“這一招可比戴麵具有用多了。”雷黎黎走在大街上,看著完全無視自己,匆匆而過的路人,感覺另一份dna動了。當然,像什麼透明人間之流,她是想都不敢想。
“無非是大範圍修改而已,你同樣能辦到差不多的事情。”
這也是武者之間‘隔閡’比較重的原因之一,存在境界差的時候,都不用學那些五花八門的戰技,但凡覺醒點奇怪的天賦、神通,就會顯得十分可怕,像是天武的新聞部,那放到裡番裡,也是無縫銜接的“人才”。
就算表麵一切正常,但當一個人隻要微微出手,就能將周圍的一切揉捏圓扁的時候,‘祖國人’總是比‘超人’多的。
雷黎黎搖了搖頭:“修改之後有殘留,會被抓到尾巴的,沒法像你處理的那麼乾淨!”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永遠可以相信這世界上雜七雜八的手段,否則這個世界哪裡這麼多安安分分的家夥。
她平常戰鬥的時候,也是更喜歡那種可以提升自己的手段,以及那種能夠撬杠杆的力量。
“不過,老爹,你要是想親身感受一下,我倒是可以努力下。”少女激動地搓了搓手。平常都是對自己用,要是對楚河用,想想就很刺激,要往裡邊輸入什麼命令好呢......
“差點!”楚河揮手將蠢蠢欲動的金紅色雷霆掐滅,順便讓已經開始幻想的少女清醒清醒。
正當兩人打鬨的時候,一隻如花如幻的眼睛出現在雷黎黎麵前,發聲更是一套根本不會有人信的忽悠:“少女,我看你骨骼驚奇,並非凡人,將來必成大業,不如這樣,我這裡有本絕世秘籍,你拜我為師,我傳授於你,等你練至大成之時,就是你縱橫天下之日!”
雷黎黎疑惑的看著楚河,眼神交流——“你朋友?”
“道友。”
“殺我祭旗的那種?”
“直接能打死我的那種。”
“呼~那就好。”
雷黎黎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楚河那群道友又功力大進,這麼短時間內把楚河顯露的手段破解完,就準備殺女祭旗,向楚河發起新一輪的挑戰,以證帝路呢!
“道友,和我弟子眉來眼去的乾什麼呢?”幻蝶魔皇相當自來熟,直接用上了還沒認證和生效的身份。
至於她出現的原因,和她最近和楚河的比試有關。
雖然關於楚河過去的痕跡早已被遮掩得模糊不清,強者隻能看見這位畫的大大的滑稽表情包不斷在嘲諷其他人。
但秉承著‘世間百毒,五步之內必有解藥’的警世箴言,幻蝶魔皇抽空看了一下楚河身邊的那群人,還真讓她發現了點不一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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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武水水的小丫頭先不說,這個叫雷黎黎的似乎更有意思。
“前輩好!”少女很禮貌,畢竟,能把楚河打死的,兩界之大無非那麼幾個。
屬於是但凡沒同級的人物阻攔,毀滅世界也花不了一盞茶功夫的大佬;有了同級彆強者攔著,能將這個時間縮短到半盞茶。
“叫我幻蝶老師就好。”幻蝶輕笑著,眼珠子縮小變成一隻蝴蝶漂浮在兩人麵前,“時空道友說你差一點,確實是差一點,但這一點可不容易補足,你也很清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