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蘇,找我什麼事?”接到了某個的傳訊,楚河特地開了一個投影分身出現在一處辦公室,有些疑惑地看向正含笑注視著下方熱鬨景象的蘇泰仁。
蘇泰仁望著窗外,聲音悠遠:“楚河,你看,縱使風雲變幻,下麵那群朝氣蓬勃的孩子,倒也沒受太多影響。”說著,他眼中滿是欣慰。
武者的世界波譎雲詭,藍星與深淵動蕩不休,但眼下......起碼是現在,所有人又安安穩穩的進行自己的生活,就連令人頭疼的深淵裂縫,以及從中竄出的狂爆魔物,數量都在逐漸減少。
“你們的努力。”楚河輕笑著回應道。
不管夏國諸王出於什麼目的,至少對於那些無緣武道的普通生靈來說,結果不壞。
相較於慣於殺伐,淪於動蕩的武者,在夏國,‘凡人’的生活在藍星和深淵兩界,乃至許多世界裡,都顯得相對和平穩定。
幼有所育、學有所教、勞有所得、病有所醫、老有所養、住有所居、弱有所扶。即便孤兒也可以好好生活,所有的孩子,但凡適齡,都有上學和基礎修煉的機會與義務,獲得足以生存的能力,在過著獨屬於自己的一生。
在這個一切的政治正確都是在督促著繁華的地方,從來是草芥,武者煉製萬魂幡都懶得抓的普通生靈,反倒是得到了難得的安寧。
當下,不管外麵是否天崩地裂,日月黯然,年輕武者依舊能按部就班地生活,該吃吃,該喝喝,努力修煉,爭取成為那種摘星拿月的大能。
蘇泰仁聞言,不由高興了一下:“能從你嘴裡聽見這話,倒也不壞。”
吃著夏國福利度過了發育期的楚河沒有反駁,饒有興趣的說道:“有沒有要培養的人才?或者要不要我給這個地區投放一點邪教徒?不是我吹,現在全球百分之八十的邪教徒都在我的手下,我可以給你投放定製版的那種。”
由於碎空魔王不頂事,他的“教主”也暴露了,楚河不裝了,攤牌了,讓自己從戰神殿挖到的副教主抓緊時間乾活,有一個算一個都打包去‘采棉花’。
至於這些邪教徒未來是去扶老奶奶過馬路,還是進螺絲廠打工,甚至是襲擊被認為的惡徒,又或是和其他勢力開戰,或者進行世界和平大愛建設,乃至於裂土建國,楚河就一概不管了。
當然,這也和現在兩界解禁了有關——魔王偷渡不會再引發大動靜,邪教徒的價值進一步降低,開始向著‘耗材’進一步貶值。
“嗯......順其自然就好,自從加入了你那個什麼拜蛇教,他們的行動越來越令人看不懂了。”蘇泰仁一臉的黑線。
倒不是憐憫什麼的,邪教徒的出現自有成因,不是因為淪為邪教徒才行惡,而是因為行惡才淪為邪教徒。
雖然挑選機製奇怪,但根據過去的研究發現,成為邪教徒的人總是無比“契合”……蘇泰仁其實沒怎麼深入調查過,反正機密文檔裡是這麼個結論。
這點楚河倒是理解,畢竟說到底,現在的一切現狀,都是藍星和深淵不斷博弈的結果,藍星天道總不能讓自家的可用之才都沒得不明不白吧!
在向深淵祈求力量的那一刻,可以說,人就已經“死”了,即便現在也是如此,這事已經是屬於世界的黑暗麵。
“副教主可是一個俠客呢。”提到這個,楚河讚歎般議論起來:“我向他保證,隻要他踐行心中的良善,無論招惹到什麼敵人,都可以向我祈求力量。”
“無論是王座還是其他,所行無忌,這些邪教徒便是他從我手中要走的一份力量。”
“以未來的情況來說,他乾得不錯,但,善因為其大而失控,那便與惡無異......”蘇泰仁話說一半,看了眼淡然到極點的楚河,搖了搖頭,“算了,你也不在意失控的情況。”
現在這個組織乾的才哪到哪,都是小打小鬨。放楚河身上,借著一個由頭,就能鎖定一位魔王或者王座隨機找茬,真讓楚河按著行俠仗義的模板來,估計世界離毀滅也就不遠。
顯然,那位拜蛇教的副教主,行事相當的有分寸。
“聊歪了,老蘇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楚河很閒,起碼一具投影的時間多得很,但他好奇蘇泰仁找自己的理由。
“要是你準備相親,我也認識幾個難得相對正常的女性強者,都是那種不喜勾心鬥角,老實閉關的,可以推薦給你。”
“要是要求放低點,僅僅萬相境,我也認識幾個致力於培養後輩、熱愛教學的女性武者,當然,男武者也不少,有可以接受變化女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