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朱叔我以後給您養老送終。”高陽一臉認真地說道,仿佛這句話已經在他心裡默念了無數遍。
朱同聽後,先是一愣,隨即笑罵道:“我呸!!”他瞪了高陽一眼,接著說道,“刁雷,你這小子,是不是巴不得我早死啊?還需要你給我養老送終?以後組織自然會安排好一切的。倒是你,多生幾個大胖小子,到時候讓他們叫我一聲叔公,那我就心滿意足啦。”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朱同的心裡卻早已樂開了花。
他在隱蔽戰線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見過太多的爾虞我詐和勾心鬥角。
每當看到高陽時,他總會有一種彆樣的感覺。高陽這個孩子,確實與眾不同,讓他不禁感歎,高完還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啊。
“那哪能啊,朱叔,您可彆這麼說。”高陽連忙擺手,“您對我這麼好,我直接讓我孩子叫您爺爺才對。”
“好好好,就這麼說定了。”朱同高興地端起酒杯,咂吧了一口,臉上頓時泛起了紅光,整個人都顯得精神煥發。
就在這時,小何領著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這個男人身材矮胖,看上去老實憨厚,手裡還提著兩瓶五糧液,滿臉笑容地說道:“朱局,聽說您找我,我是馬不停蹄地就趕過來啦。”
“過來坐嘛,來就來你帶酒乾嘛?”
朱同招呼他過來坐下後,介紹了起來,“這是我的大侄子,紅星軋鋼廠的醫務科的科長高陽,這是我侄媳婦,他們有時候也過來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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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賈家。
賈張氏從早上開始,臉色就非常不好看,除了跟媳婦不對付外,更重要的是每年除夕,易中海總會給家裡送東西。
但是今年卻冷冷清清沒有半點動靜,雖然說聾老太的事兒讓他抽不開身,但這也太過分了。
易大媽現在就等著肚子裡傻柱的種子開花結果,一旦懷孕了,賈家算什麼東西?
所以今年易中海想送,給易大媽攔住了。彆說送他們東西,現在招呼都不想跟賈張氏打,但凡有什麼,她都巴不得拿給傻柱吃好。
傻柱現在過得是真滋潤,雖然何大清走了吧,但是日子比他在的時候更好,妹妹何雨水餓了,有高家養著,自己餓了有易大媽養著,過了這個年,豐澤園的學徒再有個半年,就能去軋鋼廠後廚接了何大清的崗。
想到自己早早就能做父親的傻柱,心裡樂開了花,雖然不能相認,但隻要孩子過得好,他倒也沒什麼。
反正現在聽易大媽安排,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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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水開了你不下餃子,你盯著我師父家門口看什麼啊?”
正呆呆看著東廂房的賈張氏被賈東旭這麼一喊,差點把手給燙了。
“東旭啊,你說你師父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賈東旭聽後連連搖頭,他沒在覺得哪裡不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覺得他的頭發有點發綠,可能是去醫院被消毒水弄的吧?
而且除了這個,每天龍精虎猛,笑眯眯的,像是家裡有什麼大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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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前門綢緞莊。
陳母看了眼時間,趕緊起床,“哎呀,都怪你,猴急什麼?你讓雪茹那丫頭去看店,這都幾點了,家家戶戶都吃飯了,我們這是什麼事兒嗎?”
陳母嘴上這麼說,但悄摸摸的掀開被子,看著被炸開花的陣地,還是喜上眉梢,十年了,鐵樹開花。
服侍自己的男人穿衣服。
“小高真不愧是可以給大領導治病的醫生,不僅把小姨子的病治好了,聽連襟說,好像肚子有動靜了,以後雪茹跟著他不吃虧的,大領導,四九城的公安局,咱們在四九城害怕啥?”
陳父連連點頭,突然嘖了一聲,“好些天沒有動靜,也不知道小高乾嘛去了?”
“哎,你要穩住,這做嶽父的哪有上趕著把女兒送過去做姨太太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