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的報名,四合院眾鄰居毫無波瀾。
這時候,許母小聲地嘀咕了起來,“老許,你看賈家都報名了,咱們要不要也去幫幫場子啊?”
許富貴聽了,嘴角一撇,不屑地說道:“幫個棒槌啊!”說著,他還朝高陽這邊看了一眼。
許母見狀,有些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呀!人家賈家都報名了,咱們也去湊湊熱鬨,怎麼就不行?況且聾老太人也不算壞。”
許富貴連忙壓低聲音,“你可彆忘了,聾老太是怎麼住院的,又是怎麼被趕出來的!”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我就問你,咱們家大茂的毛病,你還想不想治了?”
許母一聽,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一想到自家兒子的毛病,她就愁得不行。
眼看著許家的香火可能就要斷送在大茂身上,許母的心情愈發沉重,臉色也垮了下來。
沉默片刻後,許母一咬牙,下定決心道:“治,必須得治!不管花多少錢,咱們都得把大茂的病治好!”
許富貴見許母終於想通了,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就對了嘛。”
然而,許母還是有些疑惑,“可是,這治大茂的病,跟幫不幫聾老太有什麼關係?”
許富貴歎了口氣,無奈地說:“哎,我就說你這女人頭發長見識短。你想想,那聾老太以前是怎麼坑高完的,你都忘了?”
“坑個屁,那老高就從來沒吃過虧。”
“哎,你這話說錯了,還記得1948年初那會,保密局的行動處......”
“噓,這可不興說。”許母搖了搖頭。
“得,反正聾老太要咱們幫,門兒都沒有。”
許富貴也不是傻子,關鍵的點就在於,婁振華多次問起過高陽的情況。
婁振華那是什麼人?號稱四九城的半城,那產業多到令人發指,什麼世麵沒見過?
什麼女人他媽的沒玩過.......能入得了他法眼的有幾人?
要擱以前,就高陽這種級彆的連見他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呢?
竟然把高陽當成了重點的關注對象,那就隻能說明,高陽他牛逼。
彆的不說,就這一點,許家就招惹不起。
許富貴輕蔑的掃了眼三位管事大爺,就這三個王八蛋,還以為楊衛國垮台了,就能扳倒高陽?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一個滿臉仁義道德易王八,一個是肚子沒點墨水官癮打過天劉皮帶,還一個摳摳搜搜的四眼閻老摳,能有什麼本事兒?
也就老子許富貴不跟你們爭而已,玩計謀,這仨加一起都不夠老子玩。
經過了一番權衡之後........
許富貴幽幽開口,“我們許家不報名,但要是我有時間,倒是可以幫幫忙。”
三位大爺一聽,愣住了,許富貴直接來了個搖擺不定的答案,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兩樣?
有時間?他平時連個人影都沒有,說個屁呢?還不如不說。
其他人都佩服起來,這個往日最慫的家夥,居然當著麵來這麼一句,平時疲軟的家夥突然硬起來倒是出乎意料。
這要是換做以前,非得被噴死,或者或作是其他人也得被噴。
接下來的幾分鐘時間裡,現場一片安靜,沒有任何一家願意站出來表示支持。
眾人麵麵相覷,仿佛都在等待著其他人先行動。
這種沉默的氛圍逐漸蔓延開來,讓人感到有些壓抑。
然而,就在這時,一種奇怪的現象出現了——大家似乎都開始效仿起之前的那家,紛紛選擇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