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蓮見自己的老爹這麼疼自己,心裡大受感動。
“誒,對了。”
胡來想到了什麼,“東旭有說要找誰嗎?”
秀蓮眉頭一皺,搖了搖頭,“哎呀,回來的著急,給忘了。”
胡來歎了口氣,這女兒原本多精明的一個人,跟賈東旭了,腦袋好像也不太好用了。
算了,反正隻要不得罪當官的,或者不要欺負到以前幫過自己的人頭上,怎麼都行。
反正也不是去打架,也就領著他們幾個去鎮鎮場。
“算了,秀蓮現在懷著孕,你可要注意著身體,知道嗎?”胡來說道。
秀蓮笑了一聲,人醫生說不能房事,可問題是賈東旭那玩意,進進出出壓根就無感。
無所謂了,這都是小事兒。
.......
四合院這邊。
東廂房耳房內,聾老太正蜷縮在牆角,捂著肚子,滿臉淚痕,哭的太淒慘。
她剛剛被賈張氏狠狠地揍了一頓,身體和心靈都遭受了極大的創傷。
此刻的她,可謂是淒慘無比,幾乎成了這院子裡的“萬人嫌”。
而就在這時,賈張氏從耳房裡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一絲餘怒未消的表情。
她似乎對剛才的行為並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顯得有些得意洋洋。
與此同時,賈東旭也從易中海的家裡走了出來,他的臉上洋溢著一種難以掩飾的歡樂。
今晚,他終於要讓高陽嘗到苦頭了,一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東旭啊,你跟易中海說了沒?”賈張氏迫不及待地問道,顯然她也在期待著這場“好戲”的上演。
“說了,到時候他也要去後院看戲。”賈東旭得意地回答道,終於有機會揚眉吐氣了。
賈張氏聽了,樂嗬嗬地笑了起來,腦海中已經浮現出高陽被人幾兄弟輪流捶打的畫麵。
光是想象一下,她心裡就早已樂開了花。
“對了,你去通知劉海中,他被打得挺厲害的,讓他看準時機,直接讓高陽把院牆給拆了。”
賈張氏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對賈東旭吩咐道。
易大媽站在門口,聽到了賈張氏的話,真特麼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什麼玩意兒,這是以為自己準備上天了吧?
她哼了一聲,走回裡屋,“老易我是真搞不懂,這事兒你要是摻和,我立馬帶著孩子回鄉下去,賈張氏什麼人嘛。”
這次三位大爺可真是吃了大虧,雖然明麵上大家都不好去指責誰,但實際上,他們每個人心裡都憋著一團火呢。
易中海覺得自己更委屈,瑪德,搞了半天自己被打個半死,什麼也沒撈著。
自己也沒做什麼事兒,怎麼受傷的總是我。
等身體養好了,弄到了聾老太的錢,老子親自送她上西天!!
.....
傍晚。
高陽胳肢窩夾著一卷圖紙回到了四合院。
蒯香山已經在院裡等著了。
走到前院的時候,正巧閻阜貴坐在那裡無精打采的樣子,就像是癟了的氣球。
“咦,閻老師,我怎麼聽說您被抓去勞改了,咋就回來了?”
高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挑人痛處去戳,反正這段時間也沒在,隨便整。
閻阜貴臉黑乎乎的,他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看到高陽都怕,連忙擺了擺手,
“那還不是托了易中海的福,要不是他挨了揍,我還得接著關禁閉,算了,不說了.....”
閻阜貴傷心的擺了擺手,端起小板凳回了屋裡。
心裡不痛快啊,他也知道,這事兒就是高陽不地道,反正梁子是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