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當苦笑一聲,“嗬,策劃了那麼久,原來全他麼的是來送死,嗬.......”他的笑聲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
說完,王伯當緩緩閉上了雙眼,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高陽見狀,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隻聽“砰”的一聲,王伯當的腦袋瞬間爆裂開來,鮮血和腦漿濺得到處都是。
殺了這個人後,高陽麵無表情地從王伯當的身上摸出了5587塊現金,然後又打開他的包袱,裡麵竟然還有十幾根小黃魚。
“媽的,都要死了,還背著這麼多錢......”
高陽暗罵一聲,將這些錢財收起來。
過了十幾分鐘,他抓了點泥巴,把臉搞臟,然後才扛起王伯當的屍體,邁步朝山下走去。
畢竟太快的話,反而會讓朱同懷疑,免不了問東問西。
他就這一點不好,喜歡問問題。
.....
半山腰處,朱同靜靜地佇立著,他手中緊握著一部老式的電話聽筒,正與山那頭的人馬進行著緊張的通話。
而在不遠處,範遙的目光突然被一個身影吸引住了。
當他看清那個身影時,瞳孔猛地收縮,仿佛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個在高陽肩上的人,竟然是王伯當!
“局長,成……成了。”
朱同緩緩放下聽筒,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他轉頭看向滿臉都是泥汙的高陽,咧嘴一笑。
“丟雷樓某,範遙,老子沒騙你吧?”朱同得意地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自豪。
範遙顯然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喃喃地說道:“沒……沒騙,簡直封神了!”
範遙一邊說著,一邊揮手讓部下們趕緊收斂屍體。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驚歎,不知道朱同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不僅如此,範遙還試圖在現場找到一些線索,找到點蛛絲馬跡。
經過一番仔細搜索,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彆的地方。
此刻的範遙,對自己的朱局長是真心佩服。
幾乎每次有特務混進來,朱同總是能夠第一個察覺到異常。
這種敏銳的洞察力,讓範遙不禁想起了一個詞——未卜先知。
仿佛朱同早就提前知道特務會來一樣,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當晚,他們就直接回了昌平高家村。
朱同把高陽帶到了高完的墓前,好家夥,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了一堆廢話,然後轉身就讓旺財安排了一頓硬菜。
......
四九城軋鋼廠。
高陽在昌平治病救人的事情,已經傳到了院長張楚峰那裡。
所以,他一早就到軋鋼廠,隻為了辦一件事兒。
那就是把高陽爭取到醫院,哪怕隻是做個顧問,也很香。
看著廠長辦公室,三籮筐表彰信和錦旗,張楚峰咬了咬牙。
“不行,張院長你要誰都可以,小高,免談!”鐘山嶽狠聲道。
“對,這事兒就沒得商量,回去吧。”副廠長胡為民也幫腔道。
“我用一個駐廠醫療小組跟你們軋鋼廠換。”
不得不說,張楚峰下了血本。
他沒辦法啊,前段時間,高陽明確拒絕了秦明,他是不會去參加高考的。
更不會去讀什麼狗屁大學,還說什麼,教授的水平太低,沒人能教他。
是啊,要是中醫,至少沒幾個人能當得了他的師父。
“我說了彆把主意打到小高身上,彆說是醫療小組,你張楚峰加上秦明都不行!”
鐘山嶽不耐煩的拒絕道。
開玩笑?要把高陽喚走?
他張楚峰隻怕是不知道,就這一晚上的功夫,冶金部和公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