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軋鋼廠門口可謂是熱鬨非凡。
四合院的賈東旭,易中海,劉海中,許大茂剛剛到廠門口就注意到,不少領導早早就到了。
賈東旭這幾天有些萎靡不振,昨晚老娘從鄉下回來,因為炕給砸了,沒地方睡覺。
沒辦法,忙活了一晚上,搭了個簡易的床,搞了一晚上,辛苦的不得了。
他遠遠瞧見了領導一字排開,似乎是在等什麼大領導,饒有興趣的看向許大茂,
“大茂,你不是宣傳科的嗎?應該知道啥事吧?”
許大茂嘴硬的說道,“嘿,我當然知道,不就是歡迎大領導嘛。”
他知道個屁,自從高家村被打事件後,師傅宋大橋直接就不鳥他。
現在宣傳科,最不受待見的就屬許大茂了。
“哪個大領導?”劉海中頓時眼前一亮,官的事兒他是最有興趣的。
要是能讓他做個科員,哪怕是叫那人爹,給他把屎把尿都樂意。
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壓根就沒人瞧得上自己......
易中海昨天被高陽一通治療好,走路各方麵都沒問題,這都能來上班了。
現在他最期待的一件事兒,就是接下來的療程,隻要自己好了,再找賈張氏射射。
易中海對啥都沒興趣,他隻在乎自己的事情。
四人都不想看到各自的領導,走到門口,全都不約而同的耷拉著腦袋。
鐘山嶽定睛一看,隻見那四人賊眉鼠眼,鬼鬼祟祟,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眼神如刀般銳利,死死地盯著那四個人。
“他媽的!”鐘山嶽怒不可遏地吼道,“這是誰的人?今天可是個大喜的日子,我們歡迎廠裡的英雄歸來,這幾個人看著就晦氣,給我轟出去!”
保衛科長胡宗藍聽到鐘山嶽的怒喝,連忙抬起頭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當他看到那四個人時,眉頭猛地一皺,心中暗罵一聲:“怎麼又是這幾個倒黴蛋!”
胡宗藍不敢怠慢,立刻揮手讓幾個手下上前,將那四個人死死地按住。
易中海正走在路上,突然莫名其妙地被人按倒在地,他驚愕地叫道:“不是,你們乾嘛呢?我又沒犯事兒……”
“對啊,你們這是玩兒呢?”劉海中也急了,他可是廠裡的鍛工,怎麼能受到這樣的待遇呢?
賈東旭更是氣得大罵:“你們……你們乾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
然而,無論他們如何掙紮和叫嚷,都無濟於事。
那保衛科的人毫不留情,硬生生地將他們拖進了保衛科。
就在快要到保衛科門口的時候,大門處的領導層突然熱鬨了起來,響起了一陣非常響亮的掌聲。
賈東旭定睛一看,心裡頓時“臥槽”一聲,隻見站在門口的不是彆人,正是那位大領導!
......
“來,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二等功臣——紅星軋鋼廠醫務處高陽高主任!”
隨著鐘山嶽洪亮的聲音響起,整個廠出入口都沸騰了起來。
高陽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場麵。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一個小男孩捧著一束鮮花,快步走到他麵前,形式主義大行其道。
這個小男孩正是鐘山嶽的兒子鐘躍民,這鐘山嶽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