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長峰不是親手釀出了這個酒,如果不是他親自滴下了靈液,感受了這酒的變化,他絕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換做其他愛喝酒的人,喝下這個酒,百分之百會產生誤判。
首先會以為這酒是陳釀了幾十上百年的老酒。
其次會以為是非常厲害的調酒師研究出了厲害的配方,添加了很多種老酒才調配出了這玩意。
王長峰苦笑道:“待會兒陳爸來了,我該怎麼解釋這個酒是咋弄出來的?”
酒太好了,對王長峰來說也是個幸福的煩惱。
“不管咋說,最浪費時間的陳釀過程解決了,還是先勾兌一下吧!”
傳統的勾兌,是要用不同輪次的基酒,比如說頭酒,二輪酒,三輪酒一直到七輪酒,也就是尾香酒,進行混合勾兌,也有加老酒的。
最後達到香味的協調統一,降低酒的度數。
這十分考驗釀酒師的功底。
王長峰勾兌酒,根本不需要那麼麻煩,他直接加水,降低酒的度數就可以了。
任何的二次勾兌,都是對這種渾然天成的美酒的褻瀆。
許莉早上帶著老太太,抱著孩子去逛大集去了。
等他們買了不少東西,大包小包的拎回家,都快到了中午。
陳玉嬈等的心急如焚,先把陳爸從廠子裡叫回來,又把許莉她們找到,趕緊把王長峰釀出了好酒的事兒說了一遍。
陳爸他們跟著陳玉嬈,急匆匆的跑到了釀酒作坊。
一推開門,濃鬱的酒香,差點沒把陳爸熏了跟頭。
“我滴媽,這是什麼酒。”
灶台熄滅了,王長峰已經把勾兌好的酒,裝進了六個大酒缸裡。
其中五個封上了口,隻有一個敞開著。
王長峰用酒提漏舀出了一碗,遞給陳爸。
“伯父,你嘗嘗,這是我勾兌完的!”
陳廣益在酒廠工作這麼多年,聞香識酒早就練成了本能。
隻是聞著香,他就能察覺到這酒絕對是好酒。
陳廣益在褲腿子上蹭了蹭手,才如同朝聖一般伸出雙手。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酒碗,就讓許莉擠到了一邊:“磨嘰個什麼,上一邊去!”
彪悍的許媽接過酒碗,張嘴就喝了一口。
“唔~!”
許媽杏眼圓瞪,緊閉雙唇,震驚之色溢於言表。
足足過了十秒鐘,她才把那口酒咽下去:“呼哈~!”
“我滴老天爺呀!”
“我這喝了半輩子酒,以前喝的都是刷鍋水嗎?”
接著搶過酒碗的是陳玉嬈,她直接乾了一大口,同樣震驚的呆立當場。
一旁的陳爸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搶過酒碗,將剩下的酒一飲而儘,然後他也懵了。
片刻之後,兩行老淚,流出了陳爸的眼角。
“沒白活,我喝了這個酒,這輩子沒白活呀!”
“這是仙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