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峰看到洪滿軍眼神閃爍,連忙指著他說道:“洪老板,現在你該承諾賭注了吧?”
“對了,你不承認也無所謂。”
“畢竟你們洪家這種小門小戶的,就算是做珠寶生意,也沒啥品牌影響力。”
“即便你不講什麼信用,說話當放屁,即便你店裡以次充好賣個假貨啥的,也不算稀奇。”
“反倒是我們周家是全國性企業,品牌影響力可不容抹黑,絕對乾不出來這種事。”
洪滿軍願意賭一千萬,願意承諾誰輸了誰承認不如對方,那是因為當時他覺得他穩贏。
現在的情況急轉直下,他眼神閃爍,還真有要反悔的意思。
可王長峰這番話,直接把他懟到了牆角。
他要是不願賭服輸,那不止他的名聲臭了,他們家珠寶行也會遭到強烈的質疑。
洪滿軍從兜裡掏出支票夾,心頭滴著血,簽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拍在了桌子上。
他麵色猙獰,滿眼怨毒的盯著王長峰:“我願賭服輸,我承認,我洪氏珠寶行不如周九生!”
“小子,你出門最好注意一點,小心彆出什麼意外!”
說完,他轉頭就走。
路過鄭廉和蔣依蒙的時候,洪滿軍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冷聲說道:“鄭廉,以後你們鄭家彆靠近我家的門,特彆是你身邊這個特女人,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老子最他媽的討厭掃把星!”
聞言,鄭廉都下意識的遠離了蔣依蒙一眼。
看到洪滿軍大步離去,他抬腳就追:“洪叔,洪叔您等等,我和她就是普通朋友,不是很熟啊!”
蔣依蒙望著鄭廉決絕而去的背影。
一股難以言喻的悔意,從她心頭升起。
如果她當初沒有甩了王長峰,以王長峰的性格,絕不會把她扔下不管,任憑周圍的人對她指指點點。
他還會把所有的屈辱都背在他身上,讓蔣依蒙置身事外。
另一邊,周曉宇無比客氣的把一千萬支票給了王長峰:“峰哥,今天多虧了你,這錢是你應得的。”
王長峰沒跟他客氣,大大方方的收起了支票。
那些翡翠,包括布滿裂紋的那些切麵,歸屬了王長峰,隻剩下墨翠,被周曉宇死死握在手裡。
“峰哥,這墨翠……”
王長峰擺擺手:“等咱們回去再說。”
倆人一起往外走。
蔣依蒙的餘光掃到周曉宇和王長峰走過來,頓時精神一震:“長峰,我們……”
她今天見識到了王長峰出儘風頭,突然升起了一絲和王長峰破鏡重圓的想法。
但蔣依蒙絕不是又喜歡上了王長峰,隻不過他看到王長峰收入了一千萬。
那可是一千萬啊,能買多少好衣服,買多少名牌包包?
她覺得她給王長峰點好臉色,說幾句軟話,大不了讓王長峰摸摸小手,王長峰就會以前一樣,繼續給她當舔狗。
可還沒等蔣依蒙說完,王長峰皺著眉頭躲開了一步:“離我遠點,我不想染上晦氣。”
周曉宇撇撇嘴:“峰哥,你當初是眼睛瞎了嗎?怎麼會看上這種貨色?”
王長峰搖頭苦笑:“誰沒年輕過,誰沒犯傻過。”
“還好我醒悟的及時,現在也不算晚。”
蔣依蒙臉色慘白,沒有半點血色。
她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那眼神如同厲鬼般狠辣陰毒,恨不得用目光從王長峰的背影上剜下一塊肉來。
“王長峰,你不就是個走了狗屎運,抱上了闊少大腿的廢物嗎?”
“會賭石有什麼了不起的,頂天就是個高級打工仔,我不相信你能一直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