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以武犯禁,自古以來都是個不好解決的問題。
公開決鬥,化解恩仇,總比武者私底下,嘎嘎亂殺的強,傷及無辜要強的多。
歐陽連忠和歐陽玄珺同時作為公證人,宣讀了比鬥規則。
雙方都點頭同意,等歐陽連忠和歐陽玄珺下了擂台,鐘耀陽就迫不及待的向王長峰衝了過去。
“小崽子,當日燕南之仇,今日我要你千倍萬倍的給我還回來!”
台下的觀眾見鐘耀陽靜若蒼鬆,動若奔雷,氣勢凜然,全都跟著激動了起來,大聲歡呼。
“鐘少威武!”
“鐘少加油!”
“鐘少……鐘鐘鐘……”
起哄的人全都喊不下去了。
喧囂的助威聲,像是千百隻被同時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樣,瞬間安靜。
造成這局麵的,不過是一記不痛不癢的耳光,甚至在剛才的喧囂聲中,都沒人聽見那耳光的動靜。
這耳光雖然看著都不疼,可侮辱性卻極強。
鐘耀陽瘋了一般:“我草泥馬的,你敢扇我的臉,我弄死你!”
他的出手速度極為迅猛,快到幾乎讓人眼花繚亂,那身體都仿佛瞬間化為一團模糊的幻影。
隨著他每一次出招,空氣中都帶起陣陣呼嘯而過的拳勁和掌風,聲勢浩大,令人心悸。
和眾人想象的不同,王長峰並沒有被壓製的手忙腳亂。
在鐘耀陽那如同狂風暴雨般猛烈且連綿不絕的攻擊之下,他卻顯得異常從容。
他步伐輕盈,猶如在自家庭院中閒庭信步一般,看上去既不急躁也不慌亂,仿佛完全不受對方猛烈攻勢的影響。
就在眾人以為王長峰隻是被動躲避,並沒有還手之力的時候,他卻以一種極為詭異且難以捉摸的方式,精準地抽中了鐘耀陽的臉頰。
這一次的打擊力度明顯比上一次更為沉重,力道之大令人咋舌。
至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晰地聽到了那“啪!”的一聲脆響,聲音清脆而響亮,仿佛在寂靜的空氣中炸開。
一記耳光狠狠扇完之後,王長峰的神情依舊淡然自若,他輕描淡寫地吐出幾個字:“嘴賤,欠抽!”
那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冷峻與霸氣。
王長峰這巴掌,不止是扇在了鐘耀陽臉上。
而是仿佛穿越了時間和空間的禁錮,直接扇在了在場所有人的臉上,扇的他們臉皮子發燙,頭皮發麻。
“不,這不可能!”
“怎麼回事?鐘少怎麼打不著他?”
“他……他會妖法!”
現場幾乎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不敢置信。
包括幾個後天巔峰武者,都看懵看傻了。
他們能感覺到王長峰也是後天巔峰,可王長峰這個後天巔峰打鐘耀陽這個後天巔峰,卻跟爸爸打兒子一樣輕鬆。
這一點也不武道,一點也不科學。
但台下卻有兩個人透過現象看到了本質。
其中一個自然是歐陽玄珺,另一人,就是歐陽連忠。
此刻的歐陽連忠,臉上哪兒還有一丁點之前的狂傲和囂張,隻有無儘的驚恐:“怎……怎麼可能?”
他可是半步先天啊,所以他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王長峰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竟然也是半步先天,而且對天地的感悟,比他還要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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