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豐水縣工作的時候,逢年過節這兩位不管是自身的地位使然,還是自身的矜持和身段使然,都不會主動跟他打電話或者發消息。
但是昨天一大早,他就分彆接到了方緯誠和雷鳴濤的電話。
話裡話外寒暄的都是生活和年味,但是本質上卻是進一步加深雙方的利益聯係。
社交這個東西,其實看的不一定是人,而是一個人身後所具備的能量和所能帶來的利益。
然而人性就是如此。
越是處於底層的時候,越是熱衷於融入不同的圈子,哪怕會碰得頭破血流仍然執迷不悟。
但是往往適得其反。
另一方麵,越是身處某一個層次的時候,越是想從泥潭裡抽身出來獲得片刻的寧靜。
然而聽到黎衛彬的話,程妍不僅僅沒有抽身起來,反而越發地蜷縮著身體擠進了黎衛彬懷中。
然而剛剛一動就微微皺了皺眉頭。
黎衛彬自然知道是為什麼。
對他來說,二十多歲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昨天晚上兩人棉衾半掩可是折騰了好幾回,一直到半夜12點多鐘才漸漸睡去。
程妍雖然不是初經人事,兩人上次在鬆和縣就已經顛鸞倒鳳幾個晚上,但是奔波了一天也經不起這種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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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下次注意點。”
結果一句話剛說完,黎衛彬就察覺到自己手臂上被程妍狠狠地掐住了軟肉。
吃痛之下。
整個人也是立馬就翻身把身側的玉人壓在身下。
一陣被浪翻滾,雲消雨驟之後,黎衛彬也不禁感慨萬分,難關當年白居易在《長恨歌》裡會暗諷“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美人如玉。
激情似火。
的確很難有男人經得住這種誘惑。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上次在鬆和的時候你是不是就已經冒了壞水了?”
輕輕攏著程妍靠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黎衛彬側臉看了看身側的那張俏臉,哪怕是臉皮再厚,這話他該怎麼接。
上次在鬆和,兩人原本就是郎有情女有意。
結果直到現在,程妍還喜歡拿這個事情埋汰他。
說好的隻是蹭蹭。
結果呢……
正如黎衛彬所料。
等他跟程妍磨蹭到9點多起床,剛剛收拾好下樓吃了頓早飯,院子裡就聽到了敲門聲。
第一個登門拜訪的不是彆人,正是如今仍然在豐水縣教育局裡混日子等著機會落到自己頭上的唐金山。
對於唐金山來說,如今的黎衛彬儼然已經不是自己能隨隨便便就攀得上的人物,但是既然走了這條路,他自然不肯輕易放下。
實際上在意識到黎衛彬進步的路隻會越來越快的時候,這位唐局長就已經打定主意要走通黎衛彬這條路了。
現在的唐金山不僅僅一改往日在機關裡混日子和稀泥的懶散態度,而且在私底下也收斂極多,轉變之大甚至連縣教育局不少了解他這位唐副局長的人都大為吃驚。
唐金山如此做法,當然不是痛改前非,而是一個人對仕途的執念迸發出來的動力外人是難以知曉的。
“黎縣長,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唐金山匆匆而來,小坐了片刻之後就匆匆而去,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緊接著豐水縣府辦那邊,肖大友、楊繼承等人又紛紛登門而來。
就這樣從正月初二一直到正月初三,一波又一波的人來來往往,黎衛彬這才算是忙完了各種應酬上的事情。
正月初四。
因為鬆和縣那邊還有應酬,黎衛彬一大早就帶著程妍回了鬆和縣。
作為常務副縣長,他在鬆和縣要主動拜訪的人不多,除了縣委書記葛宏偉就隻剩下縣長林清泉了。
然而葛宏偉早就已經在淮陽市定居,所以初四上午帶著程妍到林清泉家裡吃了頓便飯,兩人下午見完幾波客人就馬不停蹄地趕到淮陽市。
當天晚上,在市委書記年家華的家裡用過晚飯。
初五一大早,黎衛彬就走馬觀花地拜訪了市裡的不少領導,一直到初六下午,把程妍送上回容城市的客車之後,他這才返回了鬆和縣。
結果當天晚上就接到了未來丈母娘嚴娟的電話。
嚴老師對自己這個未來女婿現在是越看越喜歡,要不是兩人遲遲沒有提結婚的事情,嚴娟恨不得兩人馬上就結婚生個大胖小子。
在電話裡埋汰了黎衛彬兩句,說他過年也不知道去一趟家裡。
黎大縣長也是好說歹說,總算是把人給說開心了,等掛斷電話坐在客廳裡沉思了許久才給程妍發了個消息過去。
“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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