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發捧著手機，聚精會神地看唐雨為《楊戩傳》寫的結局。
可能是因為太美好，明顯看到他的表情十分享受，眼裡蕩漾著開心的笑意。
對這個結局的滿意，完全在眼神和表情裡透露了出來。
雲峰把今天的章節上傳到創作後台，並將兩個結局設置成彩蛋。
這是新功能，與讀者的一個小互動。
檢查章節序號沒有錯亂，定好發布時間，接著去看了一眼數據。
《全職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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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221074。
打賞2583。
均訂0。
……
《楊戩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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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賞301。
均訂0。
……
這……
雲峰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楊戩傳》的人氣居然比《全職高手》的人氣還要高，而且，高了不止一點點。
不過，在看到鮮花和打賞的差距，似乎明白了為什麼會這樣。
實際上，很多人就是被那些“虐”和“黑”的評論吸引過來的，想要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部，能被稱為——史上最虐網絡。
一撥人跑來看，被虐流淚、被虐難受，然後去發“虐”和“黑”的評論吸引又一撥人跑來看，周而複始，看的人越來越多，評論的人也越來越多。
當真是，好奇心害死貓啊！
“嘖嘖嘖……”王德發這邊看完了唐雨為《楊戩傳》寫的結局，道：“舒服了，昨天的壓抑和悲傷全部一掃而空，嫂子寫的結局超甜、超治愈。”
雲峰的思緒被拉回來，道：“兩個結局本就走的兩個極端，一個悲傷，一個幸福。”
再說了，他的結局也不並非是純虐，有留懸念，等到終結篇出來，一切的一切都會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王德發心滿意足的放下手機，往沙發一靠，兩手抱著後腦勺，道：“彆說，楊戩和嫦娥這對CP挺有感覺的，一個俊朗不凡，一個花容月貌。”
雲峰記得，前世在地球上看焦恩俊版電視劇《寶蓮燈》，就曾磕過楊戩和嫦娥的CP，焦恩俊和顏丹晨顏值爆表，太般配了。
王德發說著，興致盎然的道：“瘋子，《悟空傳》、《楊戩傳》趕緊出漫畫和動畫吧。”
雲峰回道：“年底吧，剛好《頭文字D》完結，而這個係列的五部也全部出來了。”
王德發提高嗓門道：“五部！”
雲峰摳了摳鼻尖，好像是說漏嘴了……
但。
就算不劇透，王德發也會追問。
那還不如直接說出來，於是道：“嗯，五部，《悟空傳》、《楊戩傳》、《天蓬傳》、《哪吒傳》和《三界》。”
王德發眼中精光一閃，帶著幾分激動道：“好家夥，你是要把這幾個有名的神話人物都寫一遍啊！”
說著，瞎琢磨起來，道：“孫悟空、楊戩、天蓬、哪吒四人，是西遊圈和封神圈裡被拿來比較次數最多的，甚至還有極端的猴吹、二吹、豬吹、哪吹，而你這一起寫出來，肯定會引發一場爭論。”
雲峰聞言，搖頭一笑。
這樣的爭論，地球上也很多。
合理的爭論沒問題，無腦吹就沒意思了。
王德發瞎琢磨了一陣，道：“瘋子，你是不是以第十九次地獄為轉折點，讓孫悟空、楊戩、天蓬、哪吒四人聯手反仙佛？”
雲峰一本正經的問道：“你覺得他們有這個能力去跟天界眾仙、靈山僧佛對抗嗎？”
王德發本欲說“能”，但，細細一想，他們確實是戰力無匹，可麵對法力高深的玉帝王母、老君、佛祖菩薩等，似乎勝算不大。
那……
他忽然瞪大了眼睛，道：“瘋子，這個係列的結局，不會是悲劇吧？”
雲峰淡淡一笑，道：“再劇透，等到你追讀的時候，新鮮感和期待感就變得很低很低了哦。”
王德發擺手道：“那，就彆在劇透了，知道這些，已經夠了。”
雲峰看了下時間，道：“我去做飯。”
王德發挽起袖子，道：“我來幫你。”
————
中午十二點。
“爺爺，更新了！”文亮拿著平板電腦走到了院子裡，“您先拿這個看吧，剛剛我打電話給了老爸，他說臨時有事，要晚上才能回來。”
“行。”文言達是喜歡看書冊，不過村裡沒有書店，隻能等城裡的兒子買回來，現在，就先湊合著看吧，“我拿了平板電腦，那你怎麼辦？”
文亮從褲兜掏出手機來，在爺爺麵前晃了晃，道：“我有這個。”
文言達點點頭，道：“你幫我打開《楊戩傳》。”
文亮“啊”的一聲，道：“爺爺，您還要繼續看下去啊？”
文言達笑道：“你還小，經曆少，才會覺得‘虐’，記得我八歲那年……”
文亮聽爺爺又要講那已經講了八百多遍的故事，忙道：“爺爺，《楊戩傳》已經打開了，您快‘欣賞’吧。”
文言達住嘴，接過平板電腦，認真看了起來。
文亮暗鬆一口氣，拿著手機，猶豫是繼續《楊戩傳》，還是開宰《全職高手》。
不出所料。
今天更新的章節，開篇仍舊是很“虐”。
“雲大真的是要一虐到底了。”
“又來為二哥流淚了。”
“《楊戩傳》虐我千百遍，我待《楊戩傳》如初戀。”
“你們也真是，知道虐還來看。”
“希望結局有反轉，狠狠的打那些黑子、噴子的臉！”
……
虐是真的虐。
然而，看的人也沒有減少。
一章。
兩章。
三章。
……
所有讀者的屏幕上，突然彈出一個對話框，一左一右畫著兩個楊戩，左邊麵帶微笑，神采飛揚；右邊以背示人，落寞異常；中間還寫著一句“天堂向左，地獄向右”。
很明顯。
左邊一個結局，象征美好，右邊是一個結局，象征悲傷。
還能這麼玩的嗎？
讀者紛紛選擇了左邊，誰想一直被虐？又不是受虐狂。
但是，也有不信邪、不怕虐，選擇了右邊的。
很快。
網文圈、圈、《楊戩傳》評論區和雲峰微圈評論區，都熱鬨了起來。
“我就知道，怎麼可能有一本書是從頭到尾都在虐主角的！”
“原來是二哥籌劃了近千年的計劃，有勇有謀，當真是天界第一人！”
“所有人都擺脫了天界的掌控，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個字——爽！”
“看到二哥和嫦娥在一起了，忍不住流下了眼淚，開心的眼淚。”
“說為了虐而虐、改編不是亂編、戲說不是胡說的那些黑子和噴子呢？”
……
粉絲們知道，不急著對線是正確的，最後笑的才是笑。
唐雨寫的結局很美好，將所有的罪歸到了王母、百花兩個人身上，洗白了其他人，還了楊戩清白，以及一個大團圓。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