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柚不敢讓京硯南等太久,於是以最快的速度洗好了澡,換好了衣服。
隻是出來得比較著急,她的頭發還在滴著水,臉蛋透著淡粉色,眉毛和睫毛被霧氣打濕,輪廓顯得更加清晰明朗。
出現在京硯南跟前的時候,帶著一絲莽撞和純真,叫京硯南眼前一亮。
京硯南接過她手上的毛巾,像是在對待一隻剛出生的貓咪,動作溫柔又親昵。
兩人就麵對麵地站著,無形之中好像流轉著一種曖昧的氣息。
安藍跟在溫柚的身邊,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她不知道怎麼個回事,隻覺得這畫麵叫人臉紅了一點。
京硯南側目,掃了一眼還待在房間裡不走的安藍。
呆呆的安藍還不知道這是怎樣一種狀況。
“京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安藍屁顛顛地走到他們的跟前,仰著脖子問。
她年紀跟溫柚一樣,又從小在山上長大。
心思單純不說,也少了點人情世故。
京硯南忍著沒發作,薄唇微啟:“出去。”
“可是您不是說要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溫小姐嘛。”
安藍還有個特點,做事情一板一眼的。
怎麼說這是她的職責,她不能玩忽職守。
京硯南那表情好像有種在對牛彈琴的樣子。
他沉了一口氣,停頓了兩秒。
“我在的時候你不需要出現。”
他這話已經是說的足夠清楚了。
顯然,安藍就是個巨大的電燈泡。
安藍還是沒太明白京硯南說的話,傻乎乎地撓了撓後腦勺。
“為什麼?”
“滾出去!”
安藍立馬馬不停蹄地出去,順道把門給帶上。
溫柚還想說什麼,京硯南拉著她來到了梳妝台前坐下。
“先吹好頭發。”
溫柚睜著清澈明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他。
“沒關係京先生,等自然風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