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柚還躊躇不定,本來還想著抽身離開。
可是誰知道那麼湊巧,這還就被京硯南打開了。
現在她傻站在了原地,呆呆抬起頭,半個字都說不出口。
京硯南那張清冷矜貴的麵容沉悶得像是陰鬱了許久沒有放晴的天空,溫柚不敢直視著他的眼睛,好像整個人都被看穿了一樣,毫無隱私可言,而她自己卻又不知道京硯南心裡麵在想些什麼。
“大晚上的不睡覺站在我房間門口想要乾什麼?”
他清冽的聲音沒有溫度地響起,溫柚的心裡麵已經是轉了千道彎。
要怎麼回答?
這確實是個很艱難的問題。
她不想回答的,但京硯南就站在她跟前,視線不曾從她的身上移開。
“我沒想乾什麼,我就是睡不著到處溜達而已,真的沒有彆的意思。”
她撓了撓後腦,找出來的借口聽起來好像有點太過扯淡的。
哪有那麼剛好,睡不著溜達就溜達到了京硯南的房間門口。
京硯南的視線在她說完之後漸漸收回,目光觸及的地方冷到讓人打了個寒顫。
“行。”最後的一個字音落下,京硯南的房門隨即關上。
溫柚就這樣吃了個閉門羹,感覺兩人的關係瞬間變得有點僵硬。
她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心中感到萬分懊惱。
這死嘴,怎麼關鍵時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呢?
她就是想看見京硯南而已,為什麼說出來的話卻是變了味?
溫柚有點失落地轉身回房間。
躺床上後,她蓋上被子,眼睛一直看著天花板。
但是這回,卻輪到另一個人失眠了。
……
溫柚昨晚沒睡好,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
她拉開了房間的窗簾,看到外麵的冰雪已經是消融了不少。
太陽很大,陽光映照在雪白的地裡,晃得讓人有點睜不開眼睛。
今天說是要去看霧凇,溫柚從衣櫃裡麵挑選了合適的衣服換上,隨後去了洗漱,一切準備完畢之後離開房間下了樓,但卻沒有在樓下的客廳看見京硯南。
難道是她起來遲了,所以京硯南自己出發走了?
溫柚方才還有點激動的心情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京先生是不是走了?”
溫柚去到餐廳坐下,將自己的圍巾放在了餐椅上。
“溫小姐,京先生還在樓上書房。”
“啊?”溫柚愣了愣,“他什麼時候起來的?”
“先生大概是六點多的時候就起來了,吃過了早餐之後就一直待在書房了。”
溫柚有點詫異京硯南竟然這麼早,她喝著牛奶,淡淡地問:“那怎麼都不叫醒我?”
她這一下子就睡到了十點多,折騰了一下可能要到中午了。
“京先生說讓您好好休息,什麼時候睡醒了再說。”
這下子換溫柚有點不太好意思了。
她已經是很少定鬨鐘了,因為懷孕之後,生物鐘好像是固定了一樣。
隻是昨晚上實在是睡的太差,導致早上不知不覺就睡過頭了。
溫柚點點頭,低著頭吃著早餐,另一邊彆墅的傭人已經是去書房通知京硯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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