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司禮坐在月子中心的沙發上,懷裡抱著熟睡的珠珠,指尖輕輕撫過她軟嫩的小臉,眼底全是化不開的溫柔。
“珠珠……”他低聲念著這個名字,嘴角不自覺揚起。
趙明遠推門進來,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笑道:“再這麼抱下去,她該被你慣得不肯睡嬰兒床了。”
齊司禮頭也不抬,聲音輕得像是怕驚擾了女兒的夢:“反正就剩這幾天了,讓我多抱會兒。”
趙明遠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伸手碰了碰珠珠的小手,低聲道:“顏嫣那邊怎麼樣?”
“她恢複得不錯,就是……”齊司禮頓了頓,眉頭微蹙,“她家裡似乎還有些意見。”
趙明遠沉默片刻,歎了口氣:“慢慢來吧,至少現在珠珠平安出生了,以後的事……總會有辦法。”
齊司禮沒說話,隻是低頭親了親女兒的額頭,心裡卻沉甸甸的。
——他的假期快結束了,可他卻恨不得時間就此停住。他這個學期結束,進修才能畢業,剩下的時間在日本簡直就是煎熬啊!
這幾天,齊司禮幾乎把所有時間都掰成了兩半——一半用來替顏嫣跑複課手續,聯係學校、整理材料,確保她產後能順利回歸學業;另一半則全部留給了珠珠,恨不得把每一秒都刻進記憶裡,帶回日本慢慢回味。
趙明遠表麵上沒說什麼,但每次齊司禮深夜才踏進家門時,總能看見他靠在沙發上,電視開著卻沒人看,手機屏幕暗了又亮,顯然等了很久。
“回來了?”趙明遠語氣淡淡的,眼神卻往他身上瞟。
齊司禮脫了外套,直接走過去挨著他坐下,肩膀碰了碰他:“嗯,珠珠今天會抓我手指了。”
趙明遠輕哼一聲:“你眼裡現在隻有女兒了是吧?”
齊司禮低笑,伸手捏了捏他的後頸:“吃醋了?”
“我吃哪門子醋?”趙明遠彆過臉,卻也沒躲開他的手,“就是覺得某人快忘了自己還有個家。”
齊司禮歎了口氣,湊近他耳邊,聲音壓得極低:“……明天不去了,在家陪你,行嗎?”
趙明遠這才斜他一眼,嘴角微微揚起:“你說的,反悔是狗。”
“汪。”齊司禮乾脆利落地學了一聲,趁他愣神的功夫直接把人壓進沙發裡。
——反正離回日本隻剩三天,有些賬,得連夜算清楚才行。
今天是齊司禮飛日本的日子,趙母嘟囔著學國畫的不在中國研究,跑日本進修能學什麼,去錯地方了吧!
趙明遠解釋到:日本在唐宋時期大量吸收中國文化,保留了許多在中國已失傳的技藝。例如,日本至今仍沿用中國唐宋時期的裝裱技術、紙墨工藝,甚至保存有南宋時期的中國畫真跡,如《李白行吟圖》和《六祖調心圖》。這些資源為中國畫學者提供了研究古代技法和風格的珍貴機會。
日本對繪畫材料如紙、墨、顏料)的研究比中國更為精細,許多在中國失傳的唐宋工藝在日本仍被完整保留。例如,張大千曾專門到日本購買繪畫材料和裝裱服務。中國畫專業的學生在日本可以學習更專業的材料運用技巧,提升作品的耐久性和表現力。
趙母看著兒子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與齊司禮相關的事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奈之情。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兒子對齊司禮如此上心,仿佛這個人在他的世界裡占據了極其重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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