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胰腺癌,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新梅早前就有不舒服,但她一直強忍著,等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路上魏文彥也顧不得會不會刺激到她,將新梅的事說了一遍。
程渺渺的心鈍鈍地痛著,好像被人用力拉扯著,撕咬著,一種熟悉的戰栗讓她連忙從包包裡翻出了醫生開的藥,直接乾吞了進去。
魏文彥試探地問:“你在吃什麼藥,最近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普通的維生素。”程渺渺飛快地將藥塞回到了包包裡,緊閉著雙眼靠在椅背上,雙手緊緊扣著,等待著藥效發揮,她則是強忍著身體慢慢湧起來的種種不適。
魏文彥沒有追著問,壓著超速的底線一路飛馳帶著她來到了醫院。
病房前有獄警在守著,魏文彥帶著程渺渺過來,獄警一眼就看出她來了。
他朝著魏文彥輕輕點了點頭,魏文彥帶著程渺渺推門走了進去。
程渺渺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瘦骨嶙峋,卻又一身浮腫的人會是自己記憶中那個笑容溫暖,明豔動人的新梅。
她驚惶地站在門口,遲遲不敢靠近,好像隻要她不過去看,事情就不存在,沒有發生一樣。
聽到動靜,新梅睜開了眼,轉動著眼珠子望了過來,看到程渺渺,臉上緩緩露出了一個令人心酸的笑容,費勁地想要抬起手臂招呼她,最後卻是徒勞。
魏文彥很清楚新梅的情況,動作輕柔卻堅決地推了程渺渺一把。
她現在還不過去,爭取最後的時間,就沒有機會了!要真是這樣,她會後悔一輩子的!
魏文彥推的那一把,像是把她推醒了。
程渺渺幾個大步走了過去,最後撲到了病床前,眼淚不住地往下流,哽咽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彆……彆哭……每個人……都會是這樣的結局……渺渺,我不能陪你了,你以後……以後要好好的,每一年……都要到我墳前給我上香,獻花好嗎?”
程渺渺哭得難以自持,緊緊握著她的手,將額頭抵著她的手背,滾燙的淚水落在新梅手背上,讓她的手指都不由得動了動。
新梅輕輕翻過了自己的手,將她的手反握住,“你彆傷心……這對我來說……是一種解脫,我就是……放心不下你……答應我,以後要好好活著,連帶我的那一份好嗎?”
“新梅,你彆死,求求你了,你死我怎麼辦?”
是新梅帶著她走過來的,她也一直在期待著將來新梅出獄,她們一起租個小房子,種了花啊草的,自己做飯,坐在一起看電視,有時間就一起出去旅遊。
她都幻想過無數次了,新梅也跟她描繪過很多次了,現在她怎麼能食言呢?
新梅嘴角帶笑,眼神充滿了鼓勵,“你可以的,我知道你其實很厲害,你跟我說過的話我都還記得,等你以後實現了,你再跟我說好嗎?”
迎著她殷殷期盼的眼神,程渺渺不忍心,含淚點了點頭。
看到她點頭,新梅那一口氣頓時就泄了,目光定定地注視著天花板,而後緩緩閉上,再也沒有睜開。
“新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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