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這是季先生?”
“你好。”季雲近和他打了招呼。
“媽媽,你回來啦,我和黃毛叔叔學了好多東西。”
瑞恩看見季雲近也是一愣,然後皺眉也沒有說什麼。
“小寶真棒,你和瑞恩叔叔去吃飯吧。”明非扶著季雲近坐在沙發上,“你先坐著。”
明非往電視櫃下找醫藥箱。
“明非,這是怎麼了?”
張玄鳴明顯生氣了。
“路上遇到他摔倒了,他有些貧血,一旦流血就很難止住,他助理請我給他包紮一下。”
“這樣啊,季先生,那你還沒有吃飯吧,留下和我們吃一頓吧。”
張玄鳴客氣留飯,畢竟現在飯都好了,不可能讓季雲近坐在沙發上看他們吃飯吧?
“謝謝。”
連討厭季雲近的明非都覺得他不是裝的。
“喝水。”
瑞恩給季雲近倒了一杯水。
“謝謝。”季雲近接過紙杯,“我自己來吧。”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明非當然成全他了把碘伏給他。
季雲近的手指細的像樹枝,他撩開褲腿往傷口上倒碘伏。
這腿細的可怕,關節像一個球一樣,上麵除了新的傷口,還有一些疤痕。
另一條腿更細,更蒼白。
小寶拉著明非的衣服,看著季雲近的腿有些不知所措。
明非抱起他,不想讓他看。
“紗布。”
張玄鳴把紗布遞給他。
“謝謝。”
包好了後,明非說:“吃飯吧,吃完了楊助理應該就到了。”
“好,謝謝。”
季雲近現在變得正常了,明非看他也順眼不少。
她搬了一個塑料椅子坐了下去,她招呼季雲近坐。
“吃吧,季雲近,這是道長做的,特彆好吃。”
季雲近看著碗,為難的說:“我平時很少吃東西,這碗飯太多了……”
“噢,好吧,那我給你倒掉一些,隻留一半?”
看他這個樣子也是真吃不下飯。
明非拿著季雲近這碗飯準備給他倒回去一些,張玄鳴就拿走了碗。
“我來吧。”
“噢,好吧。”
張玄鳴把碗放在季雲近麵前。
“謝謝。”
“不客氣季先生,來者是客,你待會可以多吃一些,這三鮮湯是明非的最愛。”
“是啊?我會的。”
這頓飯吃的很快,吃完後明非帶著季雲近坐在沙發上。
“叔叔,你為什麼這麼瘦啊?”
明非摸了摸小寶的臉,提醒他不要問。
“因為,叔叔生病了。”
“啊?叔叔生什麼病了?”
“不是什麼大病,不會死的。”
“是嗎?那叔叔你要活著啊。”
明非摟著小寶,笑著說:“孩子還小。”
“沒事,非非,我走了,楊助理在門口。”
“好,我送你。”
季雲近走的還沒有小寶好,好幾次差點摔倒,幸好這路上沒有石子,否則他一定要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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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助理把車開到明非家門口,見此立馬去扶他。
上了車,季雲近虛弱的靠著車窗說:“再見,非非,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快走吧,知道了,拜拜。”
讓明非沒有想到的是,小寶主動和季雲近說了再見。
“再見,小寶。”
回到家裡,明非就看見兩個臉色不佳的男人。
張玄鳴自封為老大,瑞恩當然是老二了,剛剛她帶回來一個男人已經引得他們的不滿了。
瑞恩一臉幽怨的帶走了小寶。
“明非,你這朵桃花一股白蓮綠茶味。”
明非尷尬撓頭,說:“是他一廂情願……”
“哼,我看你也喜歡過他一點吧?”
“道長,你彆這樣啊,誰也撼動不了你的地位,這人是我路上遇到的。”
“以後帶人回來要和我說,我給你做飯,你水靈靈的帶個人來是乾什麼?”
“不會了,不會了,不帶人回來了,彆生氣了,嗯?”
“行了。”
明非覺得自己真是冤枉,好吧,其實也不是很冤枉。
下午,張玄鳴又開了直播。
用戶憑本事的人:道長,我這幾天老是心慌啊,是不是有人借我的運了?
“你拍一拍家裡的房子,每一個房間都要拍,拍完後拍房子外麵。”
明非杵著下巴,看著男人一間一間拍照。
借運不是能隨便借的,也不是隨便成功的。
借運就是邪術,乾這些的人也不少,但條件還是苛刻的。
要是隨隨便便都可以借運,那麼這世界上最富有的不是商人而是術士。
但個彆弄邪術的人確實有本事,並且不惜以自身為代價借了彆人的運。
還有極個彆人根本不管有沒有代價,隻要有錢就行了。
“你家房子幾樓?”張玄鳴問。
“一樓啊。”
男人走出門給張玄鳴來了一個房子的全貌。
“去屋頂看看。”
“哦,好。”
男人又走到了屋頂,這屋頂上還鋪著一種不認識的草根。
“你看看那個是什麼。”
“啊?哪個?”
明非湊過去看,那邊有一片瓦,明非立馬懂了是怎麼個事了。
“你是不是欠人錢不還?”
張玄鳴的嗓音一般都冷冷的。
這人聽了張玄鳴的話,嘴快的說了一句氣死人的話。
“憑本事借的錢,為什麼要還?”
用戶:???
用戶:???
用戶07698:不是,有病吧?
用戶:這年頭借錢的才是大爺。
用戶:曹了,瑪德,讓我想起來,還有人沒有還我錢。
用戶333:我服了,怪不得他們借錢不還啊,原來是憑本事借的就不用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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