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瘋子。”明非說,“我說真的,我看見他們,我就覺得頭疼呀。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人渣?”
“太正常了,太正常了,這些事情。”
鐵德安慰明非,他又說:“這隻是一些故事而已,不要太當真。”
這些方法都很愚昧恐怖,泯滅人性。
一直走到大中午,大約走了五個多小時,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這個湖在當地傳說中其實不太重要,但是關於他的傳說在其他地方卻傳的很遠。
跟其他地方一樣,這個傳說很普通,根本沒有任何怪異的地方。
很多年以前,有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家裡不太富裕,父母帶著他給一戶有錢的老爺當奴仆。
老爺家有一位混不吝的少爺,這個少爺還沒成家呢,就有了很多個通房丫頭。
自然也是看上了這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某一天晚上,他想對這位小姑娘來一段……
結果小姑娘誓死不服,當夜衣冠不整的直接跑出了老爺家。
夫人當然不希望這小姑娘出去“詆毀”自己家大寶貝的名聲,所以便派了一隊人馬,想要給小姑娘滅口。
這小姑娘跑啊跑啊,跑到鞋子都掉了,跑到腳上全部都是石頭劃出來的痕跡,那些人活生生的看著那血腳印追了上去。
直到追到的那湖旁邊,小姑娘走投無路,隻能跳入水中。
沒想到霎時間,湖水乍起兩丈高,一條白龍乘空而起,帶著這小姑娘,竟是飛到天上,不知所蹤。
此後,大家便祭拜這湖。
明非看著這湖突然有了什麼不好的預感。
她看了一眼張玄鳴,又看了一眼顧峻。
總是有一種自己被人惦記上的感覺。
張玄鳴不明所以,他拉了拉明非。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明非隨意的摟了摟頭發,她說:“我倒要看看這麼多能人異士,我今天還能折在這不成?”
“明非?你………”
明非挑眉,她說:“都說不能算自己,但是有多少人能做到呢?算不準,算不準,大家嘴上都這麼說,有些時候隻是壞的,不願意承認罷了。”
“明非……”
“你知道為什麼有些時候算不準嗎?當然是因為卜算本來就是逆天而行,有些時候算錯也無可厚非,那些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是喜歡一句話嗎?人定勝天,從不信命,巧了,我也是唯物主義者………”
“咳咳,大家不要說話了,我們今天又來到這個湖邊,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想做什麼了。”
“啊,這個湖多麼美妙,不由得想讓我吟詩一首。”
“瀲灩湖光映碧穹,波搖翠影意無窮。荇藻交橫藏鯉鯽,雲霞倒映入眸中。陶公若至應沉醉,謝客重來亦動容。欲賦新詞難儘意,且憑妙景入詩融。”
該死的鹹狗又開始進行他所謂的演講了,還寫了一篇酸臭的詩文。
目前來說,還沒有從這湖裡看見什麼水草和魚。
見此,明非訕訕而笑,她說:“其實我覺得這話挺不尊敬人的,但是我挺想問候他的,瑪德,紗逼。”
張玄鳴點頭,說:“罵的好。”
這神經病又不知犯了什麼病,又作詩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