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今天淩晨早些的時候才睡下,她一直到下午才醒。
“我的天呐,幾點了………”
剛剛坐在床上讓可憐的大腦緩衝一下後她才發現瑾日不見了。
“瑾日?”
明非推開門,發現瑾日在洗手間裡卸妝。
“姐姐………”
“瑾日,臉上的妝是剛才才畫的嗎?怎麼才畫上就要把它卸了?”明非走過去拿著卸妝巾輕輕擦拭瑾日的臉,“你為什麼不用卸妝巾呢?”
“姐姐,你醒了,哥哥說,他想再見你一麵。”
明非手一愣,她說:“這樣啊,是不是他想把事情都說出來,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去呀?”
“馬上……”
此話一出,外麵立馬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明非,瑾日,你們醒了嗎?那邊聯係你們,讓你們趕快過去一趟。”
明非一愣,從洗手間裡走了出去把房間門打開。
“峻峻?”
顧峻看見明非,他立馬說:“老張準備好了吃的,你們坐在車上吃吧趕快趕過去,錢天說若是半個小時趕不過去的話,那將拒絕明天交代所有事情。”
瑾日很快洗好了臉,臉上全部都是水就跑了出來。
………
二十分鐘後,明非三人整整齊齊的坐到了玻璃牆前。
“明非,真的是好久不見,聽說你出去旅遊了。”
“哼,是的,錢天,我希望你能坦白從寬告訴大家你身後到底是什麼人。”
“那一天很快了。”錢天看著明非,“有件事情我很後悔,對不起。”
明非當然知道這家夥又要說什麼事情。
她最近也覺得挺奇怪的,為什麼總是見不到穀邵,大概是因為工作太忙了吧。
明非也忙的根本壓根沒有時間去聯係他。
“如果你是想說孩子爸爸的事情,那我勸你少說,我怕你說多了我反悔。”明非說,“在我不提那件事的時候,我希望你也彆提這件事。”
錢天笑了笑,他說:“好,明非其實這次找你過來除了拜托你以外,我還有一件事想問你。”
明非挑眉,她說:“谘詢我呀,哪種谘詢事先說好谘詢我可是要……算了算了,算我算心大發一次隨便你谘詢吧。”
錢天看著明非的臉,他問了一個非常有深度的問題。
“人走了之後會去哪裡?”
太有深度了。
明非想也沒有想直接回答:“當然是去到他應該去的地方。”
“好人走了之後會去到哪裡?”
“當然是去比壞人好的地方。”
“明非,我覺得你或許應該和我說實話吧。”
“我說的當然是實話呀,不過好人也有可能過得比壞人差呀。”明非笑著說,“如果你想問你走後會到哪裡,那我隻能說過不確定,畢竟不是由我說了算的,所以你告訴我你是想和我討論哲學還是其他的方麵,如果你要探討哲學的方麵,我也可以和你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