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野狗的叫聲。
嗚嗚嗚。
聽起來不是那麼可怕,但是真被他纏上的時候,那就……
那就想想自己埋在哪吧。
張玄鳴隻打鬼,很少打人。
秦淵和顧峻可是來什麼打什麼。
秦淵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和後麵的野狗打起來,以他現在的體力和身體素質,和野狗打起架來,那今天晚上的野狗家族就將會有新的食物了。
怕是不用等到明天,野狗就把他們啃成骨頭了。
“嘖,畜牲!”
“嗚嗚嗚……”
“嗚嗚嗚……”
野狗的聲音實在算不上好聽,秦淵幾次都感覺自己的小腿要被野狗咬住了。
秦淵隻好加快腳步跑,但是他還是太天真了,這野狗會飛撲像一個人一樣撲到人的背上。
這野狗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狼學的。
秦淵隻好背著一個體格健壯的男人左躲右躲,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山洞。
野狗速度也很快直接追到了山洞裡。
“秦淵,快接著。”
張玄鳴腳步不穩的拿著一根還在燃燒的木頭。
“好。”
秦淵舉著木頭玩野狗,眼睛上戳硬生生的把野狗逼了出去。
“關門!”
秦淵關上了門,這種門還是程行指導顧峻弄的門。
這種門隻有人能打開動物,卻打不開,在兩側人都能打開,但是在裡麵這一端就可以上鎖。
關上的門上的鎖之後。
“這些野狗到底是怎麼來的?為什麼之前都沒有?”
“不知道,不可能是遊泳過來的吧?”
程行歎氣,他說:“不是,它們是無頭女的信使,無頭部落的象征,它們來了就證明無頭女也在來的路上了。”
“無頭女……”
張玄鳴臉色蒼白的問:“其實我覺得很不對勁,按理來說我不可能休息這麼長時間還不會好,我感覺有什麼在汲取我的力量,但是也不至於會讓我死去,這會不會和無頭女有關?”
“是的。”程行閉眼,“我很快就能推算出它的方位在哪,但是你們都要聽我的,再給我十天,我能破解法陣,算出它的屍骨在哪裡。”
“十天?”
“嗯,十天。”
能十天,那很完蛋了。
“程大哥,你是認真的嗎?真的是十天?”
“我突然有了一絲力量,我可以嘗試破解這個法陣,隻要把這個法陣破解開,我就能知道那屍骨在哪了。”
“那……有沒有我們能幫忙的地方?”
程行看著張玄鳴,他說:“當然有,你們要好好守著明非,還有千萬不要讓自己太累,要是你們全暈了,那事情就嚴重了。”
張玄鳴轉眼看看“睡著”的明非和昏迷的兩人。
“張玄鳴,尤其是你,他們兩個確實隻是病了沒有藥吃,而你,無頭女牽製住我和你。
她設下法陣,蠶食我們的法力,它讓我們倆都用不了法力,張玄鳴你快撐不住了。”
這陳述句。
“那,大哥,你呢?”
“我好歹現在不算半個人,你現在還是肉體凡胎,我不是人了自然對我的影響小一些,甚至無形中有一股力量讓我能保存一絲神力。”
“還有,無頭女沒有吸我的神力了,它現在已經在吸張玄鳴的生命和顧峻的生命了,等張玄鳴被吸乾,馬上就要輪到秦淵了。”
“什麼?”
程行沒有看秦淵,他複雜的神情和張玄鳴對了起來。
“張玄鳴,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