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明非,快跑呀。”
“我在跑了,先不說了,要是待會兒被分心被抓到那就完蛋了。”
“好,快跑。”
……
“哢呲,哢呲,哢呲!”
“哢呲,哢呲,哢呲!”
“哢呲,哢呲,哢呲!”
“知道了,知道了,彆叫了,好煩。”
明非睜開眼睛。
“嗚嗚嗚。”
“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這些野狗叫的過於難聽了,比小猴子叫的難聽幾百倍。
小猴子的叫聲確實有點煩,但是遠遠比不上野狗這連綿不絕,像小孩哭啼又像惡鬼,索命還像是老人快怎麼滴的嗚咽的聲音。
簡直是太難聽了,永遠都不明白野狗為什麼叫的那麼難聽。
無頭女和野狗真配。
都是肆意掠奪他人領地,還要侵害他人的東西,都是讓人惡心。
“這些糟人心的野狗叫的真難聽,都給我叫醒了,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明非睜開眼睛,她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心情本就很糟糕,又被野狗吵醒了。
她修長的手指捋了捋額前的長發露出了那滿是不耐煩的眼眸。
猴子們被野狗嚇得直哆嗦,但是手裡仍然拿著石頭砸向野狗。
“吱吱吱吱,嘎嘎哈哈。”
“吱吱吱吱,嘎嘎哈哈。”
“吱吱吱吱,嘎嘎哈哈。”
“嗷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嗷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嗷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野狗想要嘶啞後群奈何猴子一直丟石頭反擊。
明非對此非常滿意,這些猴子看來也不是弱到一定需要人來保護。
祈求彆人祈求神明,保護自己,還不如自己保護自己。
“無頭女,天道說我和你本無冤無仇,雖然你第一世的父母親族是被日屠了整個部落,但是,日,沒有做錯,像你們這樣從根上就爛掉的東西,必須要被鏟除。
所以在在你眼裡,我們或許有滅族之仇,但是在我眼裡,我與你無冤無仇,隻是天道給我和日的變數,給我們的變體的劫難,天道允許我們這樣做,就證明我們這麼做是對的。”
如果當年活下來的是一個善良的孩子明非或許會有那麼一絲絲善念。
但是這活下來的這個東西和他的父母族人是一樣的魔鬼。
一個人一個正常人是怎麼能對同為人的同類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的?
屋頭部落很早之前就存在了,從存在之初他們就肆意掠奪他人的財產以及土地。還想要把他人的土地化為己有,這種無恥的罪行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