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豬會出事,原來是有人搞鬼!”
“我看就是不想讓我們把這事乾成!”
陳寶娟的臉唰地白了,嘴裡嘟囔。
“誰……誰會乾這事?說不定是你們自己弄錯了……”
“王站長,您能確定嗎?”蘇歲歲追問。
“確定。”
王站長從藥箱裡拿出個小玻璃罐,舀了點飼料裝進去。
“回去化驗一下就知道了。這發黴的玉米裡有黃曲黴,是有毒的,豬吃了肯定不行。”
趙建軍氣得渾身發抖,抄起牆角的扁擔就要往外衝:“俺知道是誰乾的!俺去找他算賬!”
“你彆衝動!”蘇歲歲趕緊拉住他,“現在沒證據,彆冤枉了好人。”
“還能有誰?”王彩荷指著陳寶娟,“從我們來,就她一個人跳得最歡,不是她是誰?”
陳寶娟嚇得往後躲,嘴裡喊著:“你彆胡說!不是我!我可沒乾這事!”
“是不是你,大夥兒心裡都有數!”
王彩荷寸步不讓,“剛才你還說我們的飼料有毒,現在知道是有人搞鬼,你倒不吭聲了?”
“我……我就是猜的……”陳寶娟的聲音越來越小。
王站長看這架勢,趕緊打圓場:“先彆吵了,救豬要緊。”
“我這兒有止瀉和解毒的藥,先給豬打上針,再用綠豆水拌點麩皮喂,應該能緩過來。”
“哎!謝謝王站長!”
趙建軍媳婦趕緊去燒熱水,趙建軍也放下扁擔。
蘇歲歲走到王站長身邊,“王站長,這藥得用幾天?不會留下後遺症吧?”
“放心,發現得早,問題不大。”
王站長一邊配藥一邊說,“連著打三天針,再注意觀察,應該能好。就是以後飼料得看緊點,彆隨便放在外麵,配好的飼料最好當天用完。”
“我們知道了,謝謝您。”
蘇歲歲點點頭。
這事明顯是衝著她們來的。
要是查不出是誰乾的,以後指不定還會出啥亂子。
周圍的村民看陳寶娟的眼神都變了……
“可不是嘛,她家大兒媳劉阿香,今早鬼鬼祟祟地往趙家這邊來過……”
陳寶娟聽見這些話,急得直跺腳:“你們彆瞎猜!阿香是去買醬油的!跟這事沒關係!”
“買醬油?”
王彩荷冷笑一聲,“買醬油用得著繞到豬圈後頭去?我看是去撒黴玉米吧!”
“你胡說!”
蘇歲歲看了眼鬨哄哄的場麵,對王老實道:“王支書,這事就不麻煩您了,我們先在這兒照顧豬,等豬好點了,再跟您商量後續的事。”
“哎,行。”
王老實歎口氣。
“蘇同誌,你們彆往心裡去,村裡大多數人還是好的,就是……就是有些人腦子轉不過彎來。”
王站長給豬打完針,又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就跟著王老實走了。
臨走前,他悄悄對蘇歲歲道:“發黴的玉米粉,看著像是從陳糧堆裡篩出來的,你們可以從這方麵查查。”
蘇歲歲點點頭,心裡有了數。
趙建軍:“蘇同誌,讓你們受委屈了。”
“這事肯定是衝著你們來的,俺給你們添麻煩了。”
蘇歲歲:“不怪你。”
“這事是有人想攪黃咱們的畜牧業試點,可咱們不能讓他們得逞。”
“你放心,等豬好了,咱們該怎麼乾還怎麼乾,而且要乾得更好。”
王彩荷:“對!咱明天就把飼料配方貼得全村都是,讓老鄉們都看看咱的飼料是啥樣的,再把配好的飼料鎖起來,看誰還敢搞鬼!”
人群散了。
周蘭芝端著一盆洗好的衣服從旁邊經過,她低著頭,腳步匆匆,看見蘇歲歲,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來。
“我……我看見劉阿香在村頭的陳糧堆那兒篩東西,當時沒注意……”
蘇歲歲心裡一動:“蘇時候的事?”
“就……就在昨天晚上。”
周蘭芝的聲音更小了,“我不敢肯定,但她看見我,瞪了我一眼我就走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蘭芝姐。”
蘇歲歲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周蘭芝點點頭,趕緊走了。
陳寶娟家,劉阿香正坐立不安地在屋裡轉悠。
見陳寶娟從外麵回來,趕緊迎上去:“娘,咋樣了?豬死了沒?”
陳寶娟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死啥死?王站長給治好了!你說你辦的叫啥事?撒點黴玉米都能被人看出來!要不是我在那兒攔著,人家早懷疑到你頭上了!”
“我哪知道會被發現啊?”
劉阿香嘟囔著,“我就是想讓她們的飼料出點問題,讓她們趕緊走,省得在村裡礙眼……”
“你懂個屁!”
陳寶娟狠狠拍了她一下。
“現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讓她們得了同情!我看這事沒那麼容易完,這段時間老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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