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你有什麼需要嗎？”
顧飛白將葉寧趕走了。
他指了下旁邊的一張床，“晚上你睡那裡。”
“好。”
顧飛白病不好，易芷也不能安心回家。
“等我睡著，你才能睡。”
易芷點點頭。
或許她表現的太乖巧，顧飛白反而不放心。
“不準偷看。”
易芷：“......”
下午的時候，她不是故意偷看的。
現在她想回到過去，將自己的眼睛挖掉。
顧飛白要沐浴，易芷找了借口出去。
“不要去太遠，我找不到你怎麼辦。”
易芷感覺自己成了顧飛白的小奴隸。
走出病房，在過道裡邊徘徊，竟然不知不覺走到柳眠的病房。
這次她老老實實坐在病床上，喬子安將她抱進懷中，撫摸著她的頭發。
“沒事了，我們的孩子沒事。你可以放心了。”
柳眠的手指抓緊他胸前的衣服，閉上眼睛，一滴眼淚從眼尾溢出。
易芷腳步頓住。
私生子的命真大。
她往回走。
隔了幾間房就是顧飛白的病房，距離過近了。
手機響了起來，是喬子安的電話。
易芷接聽，“有什麼事？”
喬子安沒有在意她的冷淡，“老婆，你有沒有事？”
易芷站在原地，根據喬子安的聲音都能推斷出他的位置。
醫院長廊不是一條直線，中間凸出的柱子方便她隱匿身形。
“沒事我掛了。”
氣氛僵持。
喬子安表明來意，“你能不能借我點錢？顧飛白在拍賣公司股份，我不能讓股份流失。”
“沒錢。”
易芷當然不會傻到借錢給喬子安，讓他買走自己手中的股份。
“老婆，我真的需要用錢。你應該也不想看到公司的控製權落入不知名的人手中吧。”
喬子安手指插入發絲中，眉間攏起一團。
最近發生了太多不順的事情，他失去了以往的淡定。
易芷掛斷了電話。
病房門打開，顧飛白走出，他已經沐浴完畢。
濕潤的發絲往下滴水，漂亮的鳳眸失去以往的銳利。
“你去吧。”
浴室中霧氣彌漫，有點熱。
空氣中殘留著沐浴露的香氣。
一條用過的浴巾放在籃子中。
無端生起一股曖昧。
易芷拍拍臉，快速清洗好，走了出去。
“開始吧。”
顧飛白裸露著上半身，趴在病床上，任人為所欲為。
易芷耳根燒了起來。
這個人說話能不能注意一點，腦袋疼。
拿起桌子上的藥膏，塗抹在指腹，抹在光滑的脊背上。
她眼神清明，將自己當成護工。
顧飛白倏地睜開鳳眸，帶著涼意的手指到處煽風點火。
“快點。”
易芷加快速度。
結束後，顧飛白睡覺。
易芷看著他睡覺。
紅疹子奇癢難耐，白天還好控製，晚上容易抓撓。
在顧飛白抓撓的時候，易芷抓住他的手移開。
顧飛白睡著仍是不好惹的樣子，他反抓住易芷的手。
易芷見他不再亂動，反而鬆了一口氣。
坐在病床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