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意笑意更盛了,不屑看她一眼,轉身就要走。
“也就你這種賤人,才會把一個二手垃圾當個寶。這叫什麼?綠豆看王八,看對眼兒了,我祝你們鎖死好了。”
溫辭目光淬了冰似的冷,望著她,咬牙冷笑。
何書意笑容一滯,“溫辭!”
頓了下,她忽然就不屑的笑了,“溫辭,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吧,真是可笑,以為這樣,就能傷我到了?”
“知道陸聞州不愛你,你也就敢在我麵前說這些話,你怎麼不在陸聞州麵前說?不敢?還是沒臉啊……嗬。”
溫辭壓著那股呼之欲出的苦楚,步步走近她,掃了眼她手裡提著的某大牌包包,冷笑,“一百多萬的愛馬仕,陸聞州送的吧?何書意,你但凡懂點法,都應該知道,這是我跟陸聞州的婚內財產,我要是告了你,你是要賠我的。”
“他應該給你花了不少錢,這樣好了,小頭我都不算了,但房子、車子、包和你的資源要算,你還我一個億吧!”
何書意羞恥地瞪大了雙眼,張了張嘴,一時間卻又找不到話來,一個億,她怎麼可能還得起?
“溫辭!”
溫辭諷刺一笑,“還不起是吧?”
她打量著她,“你這犯賤的青春還值點錢兒,去外麵賣,一夜還幾百呢,就當我可憐你,請你了。”
賣?
何書意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屈辱的肩膀都在發抖。
溫辭不屑看她一眼,“出來賣還給自己立碑坊,也不掂量掂量,你這臉到底值不值錢,下次,有本事就讓陸聞州在我麵前說,你這種破鞋,不配站在我麵前。”
何書意難堪的緊咬著唇瓣……
溫辭一字一頓,把她刺她的話通通還回去,“啊,不敢是吧?又或者是沒臉說?那就滾遠一點,少犯賤來惡心我。”
跟陸聞州說?她哪裡敢?
何書意一臉菜色,屈辱的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尊嚴簡直被踩成了渣。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溫辭已經走了,倨傲的背影仿佛都透著對她的不屑。
何書意氣麵紅耳赤。
她以為溫辭會被諷刺的抬不起頭,
哪成想到頭來被她擺了一道。
活了二十多年,她哪受過這種屈辱?被人罵是出來賣的。
啪!
何書意用力把包直接甩在牆上,氣得直跺腳,“賤人,賤人,賤人!”
……
溫辭渾渾噩噩走進拍賣場。
走到沒人的地方。
她仿佛一瞬被人抽乾了所有力氣,蒼白著臉靠在椅背上。
手心全是濃重的掐痕。
她低頭看一眼,苦澀一笑。
陸聞州真是讓她輸的抬不起頭……
他把她的尊嚴,踩進了泥沼裡。
這就是她愛了九年的男人。
溫辭驀的閉眼,眼尾一片猩紅。
……
人陸續進入拍賣場。
溫辭不想被人看笑話,補了下妝,
很快,拍賣會開始。
第一件是漢代的水晶珠,拍賣價一百萬起。
溫辭一眼就相中了,她尤其鐘愛珠寶,看到喜歡的,心情稍稍好了點。
“一百五十萬!”溫辭舉牌,想一口價買下。
可就在荷官拍案的那一刻,有人忽然舉牌,“兩百萬!”
溫辭愣了下,循聲看過去,目光猛的一頓。
何書意衝她一笑,無辜的揮了揮手裡的號碼牌。
真是明著要跟她搶了?
溫辭麵色冷沉,舉起牌,“三百萬!”
何書意緊追,“五百萬!”
話音落下,周圍人不禁發出驚歎聲——
“富婆啊!”
“真是一擲千金啊!”
“……”
荷官激動的說,“這位女士出價五百萬,有沒有要追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