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圈子裡的朋友。
“寒聲,出來喝酒啊。”
“不去。”
坐回車裡,傅寒聲鬆了鬆領口的溫莎結,冷淡拒絕了,他目光控製不住透過玻璃窗看向溫辭住的樓層,那兒的燈恰好也亮了,想來也是剛到家。
想了想。
他驅車朝某個方向駛去。
“哎,大好的夜生活,你都多久沒出來喝酒了?”
傅寒聲冷聲,“要陪她。”
那端聞言,錯愕了幾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嘟嘟嘟……”
傅寒聲直接掛了電話。
十分鐘後,車子在小區附近的某家花店停下。
他走進去。
這會兒,老板正在準備明天的花,看到他進來,起身迎客,“先生,您要什麼花?”
傅寒聲看向前麵那一排新鮮花束,“要一束玫瑰。”
“行。”
老板當即便要去取。
“我來挑。”傅寒聲提步向前,挑了一束,遞給老板,“簡單包裝就好……”
溫辭喜歡簡單的,不喜歡花裡胡哨的。
“沒問題。”
傅寒聲道了謝,“這兒有沒有賀卡便簽什麼的……”
“有。”老板空手的功夫,朝著櫃台上指了指,“都在那兒,你自己挑吧。”
“謝謝。”
傅寒聲走近,最後挑了一張溫辭喜歡的淡藍色便簽,拿起筆寫下:
【永遠愛你】
一筆一劃都寫得規整,沒有潦草。
……
這邊。
溫辭回到家後,便窩在沙發上發呆,身體上還殘留著他身上淡淡鬆木香,有種難以言喻的戒斷反應……
不一會兒。
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以為是鄰居或者物業,溫辭輕聲喊了聲來了,吸上拖鞋,朝門口走去。
打開門。
入眼。
看到男人那張冷峻的麵龐,還有他手裡捧著的玫瑰花,溫辭眼眸一顫,驚訝又驚喜,“你,不是走了嗎……”
傅寒聲把玫瑰花給她,傾身抱了抱她,“想你了。”
這一刻。
溫辭覺得,剛剛心裡的失落感,瞬間被填滿了。
她拉著他的手往家裡走,一邊對他說不用換鞋,一邊歡喜的把玫瑰花放在桌子上,指腹撥拉花瓣的時候,目光不經意的注意到了彆在裡麵的便簽——
【永遠愛你】
她心尖驀的一顫,像是一瞬間被暖流擊中,暖洋洋的。
她回頭走近傅寒聲,黏人的抱住他。
今天他給她準備的一切,都讓她特彆開心。
她仰頭看著男人冷硬的麵龐。
他對外一向是冷漠的,唯有那雙眸,在看向她的時候,是溫柔的……
傅寒聲手扶著她後腰。
感受著姑娘貓似的依賴在他懷裡。
心跳都亂了。
他克製吞咽了下喉嚨,有些難耐的湊在她耳邊說,“你這樣,讓我有點難捱啊,不想回去了怎麼辦?”
他掐住她的腰。
溫辭紅了臉,卻是看著他說,“那就彆回去了唄……”
聞言。
傅寒聲神色一滯,錯愕了瞬,隨之扣住她腰身往懷裡按。
溫辭悶哼了聲。
前身貼著他結實的腰腹。
即便隔著衣服。
都能感覺到那兒的僨張。
她頓時覺得渾身都在發高燒似的,熱了起來。
傅寒聲呼吸粗重,帶著薄繭的手輕撥了下她耳側的頭發,聲音都啞了,明知故問她,“不回去,睡哪兒?”
溫辭心跳紊亂。
在他吻下來的瞬間。
她食指擋住他的唇,彎唇一笑,回答他,“住次臥啊。”
說著。
她趁男人錯愕的功夫,迅速掙脫開了他的懷抱,朝著次臥走去。
傅寒聲落了個空,身上那股燥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
“溫辭。”
他啞著聲喊。
一抬眸。
就看到姑娘打開次臥的門,朝裡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著對他說,“你,自便。”
說罷。
她便轉身回了自己的主臥,背影都透著雀躍。
傅寒聲看著,愈發覺得口乾舌燥。
他舌頭頂了頂後槽牙,琢磨了著那兩個字眼。
自便。
“嗬……”
他兀自失笑,隨即闊步朝溫辭走去,長臂摟著她的腰。
一切都太猝不及防。
溫辭後背和他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羞的臉通紅,她推了推他,“很晚了!!”
“嗯。”
傅寒聲啞聲,手上不老實。
就在突破防線的那一刻。
溫辭發軟發顫的手擋住他,提醒,“不行,你說好的!!答應過我的……”
霎時。
傅寒聲理智被拉回稍許,他閉眼喟歎了聲,咬了一口她肩膀,低啞道,“晚上記得鎖門,小心有狼。”
那一口咬的不重。
溫辭卻軟了半邊身子。
她推開他,拖著打顫的腿,匆匆走進主臥,砰的一聲甩上門!
門外。
傅寒聲聽到那幾聲鎖門的聲音,忍不住笑了聲。
他閉眼深呼了口氣。
壓著那股燥。
轉身回了次臥,去浴室衝了一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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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躺在床上。
周遭都彌漫著屬於她身上的那股暖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