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眉宇輕挑,鬱悶的心情頓時就不脛而走了,舒爽的要命。
她側首好奇的看向男人,期待他的後話。
傅寒聲同溫辭對視,眸色如墨,掃過她緊握著陸聞州的手,扯唇反問道,“你說呢陸夫人,總不能空口白牙的說句風涼話就想息事寧人吧?”
反諷的話劈頭蓋臉砸來,溫辭麵色一滯,唇畔牽強維持的笑意頓時就撐不住了。
尤其是那句陸夫人,就像是一記響亮的巴掌,打得她難堪不已。
溫辭蒼白抿唇。
沈明月瞧著她,愉悅一笑,挽著男人的手臂,眉眼間儘是得意。
傅寒聲麵色淡淡。
“那我道歉,這樣可以吧。”好一會,溫辭才艱難的找到自己的聲音。
她看向他們,想露出一抹禮貌而歉意的笑,卻發現自己真的笑不出來。
她看到男人目光微沉。
是不滿的意思嗎?
那……他是想讓她怎麼做呢?
低身下氣的給沈明月鞠躬道歉?
溫辭目光閃過一抹清涼,她不自覺掐了下掌心的軟肉,轉移著疼痛。
其實也行……
如果能因此避免一些麻煩,沒什麼大不了的。
溫辭這樣想著,當即便彎下身。
那一瞬間。
她沒注意到男人幾乎要著火的眼眸。
而沈明月看到這一幕,唇角的笑都咧到了耳後根……
忽然。
刷拉一聲。
在溫辭彎下腰的那一刻,一條有力的臂膀橫過她的腰肢,把她扣進了懷裡,力道透著幾分蠻橫。
溫辭怔住。
沈明月不滿皺眉。
“一會兒再教訓你。”陸聞州抵著她耳畔咬牙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冷眸看向不遠處麵色陰晴不定的傅寒聲,以及他身旁的沈明月,丟下句,“受著我老婆的鞠躬道歉,你們配嗎?你們要是對我剛剛那些話有任何不滿,大可來找我,我奉陪。”
最後三個字,鋒芒畢露,儼然一副不會放過他們意思。
說罷,他握著溫辭的手便走。
傅寒聲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麵色深沉。
沈明月氣得不輕。
她這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那樣的挑釁。
而且,她怎麼就受不住溫辭的鞠躬道歉了?
可惡啊。
她有些憤憤不平的仰頭,看向身旁的男人,脫口而出就想控訴,卻不期然的被他陰沉的臉色震懾住。
聯想到什麼。
沈明月不禁咬了咬牙,愈發憤懣的瞪了眼夜色中走遠的兩人。
“陸聞州還真把溫辭當眼珠子護著呢!哪怕跟沈家和傅家作對,也不畏懼。有這樣的男人,怪不得溫辭會和他複合呢!”她看了傅寒聲一眼,故意說。
傅寒聲看著他們一同走進大廳,扯唇笑了下,沒回應,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淡漠道,“怎麼,如果前任這樣對你,你也會和他複合?”
聽到這話。
沈明月傻了一瞬,反應過來過,忙道,“我才不會!”說完覺得哪裡不對,又焦急的解釋道,“不是,我根本沒有前任!”
怕男人不相信,她無措的抓著他手臂,一遍遍的說,“寒聲,我心裡隻有你……”
傅寒聲看了她一眼,麵無表情的躲開了她的觸碰,隻淡淡嗯了聲,提步離開。
身後。
沈明月在風中淩亂,昏暗的夜色掩蓋住她麵上的蒼白狼狽。男人那句漫不經心的話好似夢魘一般,抓撓著她的心臟,讓她本就煩悶的心中,愈發難受。
“啊!!”她氣得剁了跺腳,咬著唇瓣低斥,“真是陰魂不散!”
她掀眸陰翳的朝某處看了一眼,暗暗思忖著什麼,幾秒後,才踩著高跟鞋追上傅寒聲。
夏末的夜晚有些寒涼。
傅寒聲站在一處安靜地抽煙,他背後,人來人往很是熱鬨,襯得他就像是一座無人問津的孤島,隻有微微的火光與他作伴。
忽然的,一道消息提示聲劃破了這一片寂寥。
傅寒聲冷峻的眉皺了皺,掏出手機查看。
是方遠發來的消息【傅總,晚上港灣的人流太多了,那一場煙花秀尚未查出是誰放的,可能還需要點時間來查……】
傅寒聲眼眸暗了暗,後麵的話他沒再看,直接回複了句【不用查了。】
方遠又斟酌問道【那網上那些不實言論,還需要壓嗎?】
看著這行字眼,傅寒聲嘲弄扯唇。
這時。
屏幕上忽然彈出沈明月的電話。
傅寒聲眸色淡了淡,點了接通。
那邊頓時彈出女人嗔怪的聲音,“寒聲你去哪了?我沒找到你,直接來大廳了。”
傅寒聲眯眸看著遠處幽暗的夜色,低沉應道,“來了。”
掛了電話,他給方遠回了消息,隨後撚了煙頭,帶著一身冷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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