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就好。”
傅寒聲反捉住她的手腕,指腹輕輕摩挲著,抬眸對上她羞窘的瞳眸,暗啞道,“你哪兒我沒看過。”
不隻看過。
還親吻過很多遍。
溫辭噎了噎,啞口無言,臉頰憋得通紅,無聲扯著他的手。
傅寒聲看著麵前楚楚動人的姑娘,發絲低垂,落在臉側,嬌紅欲遮不遮,心口像是被什麼柔軟的東西撥弄了下。
他喉結克製的滾了滾,掃了眼她身前未係好扣子、半敞的身前。
隔著純白色內搭。
……
是他在休息室那會兒留下的。
當時她抱著他腦袋哭著喊疼,淚水要掉不掉的……勾人的要命。
傅寒聲呼吸頓時就沉了很多,而溫辭細眉輕蹙,專注扯著他手,什麼都沒發覺……
純欲得勾人。
傅寒聲自問不是重欲的人,但還是食之入髓,克製不住心裡那些靡靡的邪念。
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正要收回手讓她自己扣扣子時。
溫辭抬起了腦袋,直直的撞進他充滿欲色的雙眸裡。
她懵了下,察覺到什麼,順著他目光看下去,就見自己幾乎一絲不掛的坐在他身前,那件白色內搭,可有可無。
她臉頰騰的就燒了起來,羞窘的捂住胸口,聯想起剛剛他說的那句話,撇了撇嘴,羞惱的抓他肩膀。
“流氓,你根本不是關心我……你……你就是想……”
溫辭彆開頭,後半句話不好意思說。
而男人卻上了興頭,啞聲一笑,摟著她纖細的腰身,從後麵抵在她肩膀上,耳邊廝磨間,追問她。
“我就是想怎麼?”
聲音欲的要命。
溫辭耳根子都軟了,被纏的沒辦法,就焉下肩膀,鼻酸的嘀咕。
“你就是喜歡我的身體,想……”
聲音越來越小,酸溜溜的。
“我要是小點,你對我肯定不是這樣……”
“……”
傅寒聲胸腔發出一聲悶笑,不明白她這張小嘴是怎麼說出這樣的話的。
不過嘛……
傅寒聲勾著渾笑,抱緊了她,“我確實想。”
一聽,溫辭愈發羞惱,掐他的力道都重了很多。
她就知道!
“那你去找彆人!比我身材好的女人多的是……”
不等她說完。
下巴忽然被男人捏住。
溫柔的吻隨之落了下來。
傅寒聲念著她傷口,不敢用力,怕她悶得胸口難受。
隻是淺淺吮她下唇。
安撫一般,低歎道,“小辭,我喜歡你,愛你,麵對你,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而且,有一點你也說錯了,什麼亂七八糟大大小小的,跟我無關,我隻喜歡你,你什麼樣,我就喜歡什麼樣的……”
溫辭被親的心口發軟,眼睛也霧蒙蒙的。
傅寒聲放開她,啄了啄她唇瓣,一手幫她係好衣服扣子。
不經意碰到。
……
……
傅寒聲感覺到,眼眸都暗了,喉結不禁滾動,又心猿意馬起來,直接伸過去,“我碰碰我老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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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臉頰一燙,咬著唇掐他肩膀。
“誰是你老婆,彆胡說……也彆……”她酸軟無力的抓住他手腕。
“你啊。”傅寒聲反握住她手,揉了揉,額頭抵著她,目光那麼溫柔,啞聲叫她,“老婆。”
溫辭心口泛著漣漪,被他按著,沒再動了,隻是垂著眸子。
“可是剛剛……”
“胡說的,我怎麼可能不在意你,我就是想讓你多在意我一點……現在看來,我賭對了,不是嗎?”
男人低頭尋她唇瓣。
相貼的瞬間。
兩人呼吸都變得炙熱。
溫辭心裡軟的跟什麼似的,情不自禁抬起手抱住他。
傅寒聲知道她身體不舒服,就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隻是心癢的摩挲她那截軟腰,碰到包裹傷口的紗布,心疼的在那上麵停留,溫柔的輕撫。
溫辭被撩的眼眶紅紅的,哼出聲,扭腰躲著。
聽得傅寒聲燃起了火。
他微微分開她,沙啞的發出一聲喟歎,把人按進懷裡,吻她的額頭。
“真要命。”
溫辭顫顫閉眼,睫毛濕漉漉的,感覺到什麼,不敢動,軟進他懷裡難耐的輕哼出聲。
傅寒聲擁著她,像是抱著失而複得的寶貝,回想起不久前她昏迷不醒的模樣,以及在手術室外焦灼的等待,那股後怕又席上心頭。
他心顫了顫。
抬起她下巴,親不夠似的輾轉於她額頭,臉頰……唇瓣。
沒有深吻。
隻是眷戀的淺吻。
一遍遍的啞聲說,“這次,我不會再放開你,以後,就好好待在我身邊。”
溫辭眼眸潮濕,無力的縮在他懷裡,心軟的跟什麼似的。
兩人依戀了會兒。
最後還是傅寒聲為溫辭整理好衣服。
半晌,方遠送來營養餐。
傅寒聲又陪著溫辭吃了飯,然後等護理師來了,幫她做恢複,他才穿上西裝外套準備出去一趟,去處理官司的事情。
臨走前,他回頭注意到姑娘依依不舍的小眼神,腳步不禁一頓,心裡有塊地方深深塌陷。
方遠看了眼手表,在一旁提醒,“傅總,張律師那邊已經到了。”
傅寒聲不喜歡彆人遲到,自己也不會遲到,這是這些年形成的習慣,規矩。
而這次,男人卻是破天荒的朝他漠然抬手,隨即提步走向溫辭。
傅寒聲憐惜的摸了摸她雪白的臉蛋,受傷之後,她比原來更白了,是那種病氣的白,讓人不舍得用力碰她。
“彆擔心,官司的事我一定會處理好的。”他怎麼可能讓她被逼得再回到陸聞州身邊。
除非他死了。
溫辭坐在床上,聞言仰頭看著她,雙眼那麼溫順,抬手覆在他撫摸她側臉的手上。
“嗯,我相信你。”
傅寒聲掌心中她信賴的小模樣,喉結微動,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安心養好身體,我一會兒就回來。”
“嗯。”
見她這麼乖,傅寒聲眯了下眸,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覆在她臉側的大手,轉而在她可愛的耳垂上捏了捏。
湊近暗啞的說,“一會兒晚上也這麼乖。”
他看了眼她身前。
溫辭反應過來後,小臉一熱,隻覺得胸口上褪下去的粗糙溫熱又升騰了起來……
她瞪著他。
“你壞死了!”
傅寒聲挑眉,骨節分明的長指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她肩膀上的衣服,不讓她身上白皙的皮膚露出來。
垂眸看著她,很惡劣的說了句話。
溫辭呆住,臉頰還是肉眼可見的紅成了蝦米,羞得說不出話來,咬唇彆扭了半天,悶聲說了句。
“沒有!你快走吧!走!”
她推著他,臉上的緋紅,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鮮活了很多。
傅寒聲見姑娘羞窘的模樣,心情很好的笑了下,又捏了下她臉頰,叮囑她好好養身體,有事打電話,這才意猶未儘的離開。
而看到自家老板逗完溫辭後,春風滿麵的模樣,方遠抿唇:“……”
“看什麼?”
傅寒聲擋住他看向溫辭的視線,眼眸微眯,迸射著冷意,占有欲十足。
她病號服裡隻有一層內搭,除了他,誰都不準看。
方遠噎了噎,哪還敢亂看,乾咳了兩聲後,悻悻收回視線,跟在他身後,說起了官司的事情,“有概率打贏官司,張律師說……”
“……”
門開了又闔上。
溫辭雖被逗弄的假裝跟他置氣,但目光還是如影隨形,不舍的送他離開。
一旁的護理師是個中年女人,四十多歲,金牌護理師,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一下子就看透了溫辭的心思。
提著理療箱放在床頭櫃上,笑著調侃她,“你先生真的很愛你。”
“這麼忙,還抽空陪你,逗你開心,在意你的心情。”
“現在這樣的男人可不多……”
溫辭聽著,唇畔漫出一抹幸福的笑,低聲說了句謝謝,隨後目光又放在了門口他離開的方向。
是啊。
像傅寒聲這樣的男人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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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一次的痛她不想再體會了,這次,她一定要牢牢抓緊他的手。
現在,就等和陸聞州離婚了!
思忖著,她不禁又笑了笑。
“把衣服脫了吧,我先給你擦點藥。”護理師說。
“好。”
溫辭解開扣子,觸碰到身前時,男人方才那句戲弄她的話又蹦了出來。
她臉上熱了熱,咬唇攥住領口,在心中暗暗吐槽他:不正經!
而她不知道。
門外掠過的那一道陰毒視線……
沈明月雙目猩紅,崩潰捂著唇瓣,拖著木得發僵的雙腿,走到一處安靜的角落,靠在牆麵上,低低啜泣。
往日的驕傲在此刻所剩無幾。
有的,隻是悲哀和狼狽。
比賽結束後,她遲遲聯係不上傅寒聲,就派人四處去查,廢了好些功夫,才得知他來醫院了。
她狐疑的匆匆趕來。
結果看到的卻是這一幕——
她期待的陸聞州找溫辭算賬沒發生,傅寒聲厭惡溫辭,更沒有發生!
反倒是,陸聞州癡情地不死心,傅寒聲又和溫辭重歸於好了!
她籌謀的一切,都成了笑話。
“怎麼可以?”
“怎麼會這樣!”
“……”
沈明月痛苦皺眉,精致的麵龐遮掩不住的猙獰。
“不行,不可以……”
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人。
溫辭憑什麼這麼輕易就得到!
“絕對不行。”
沈明月胸口起伏著,死死的抓住包,昂貴的真皮的都快被她扣爛了。
這時。
包裡的手機忽然震了下。
沈明月眼眸恍惚了下,皺眉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備注的名字,她眯了眯眸,一個念頭躍然浮上心頭。
她接通了電話,眼裡一劃而過的冷光。
“我出三百萬,幫我傳播一條消息!傳得越廣越好!!最好讓整個京市、海城的人都知道!!”
她得不到的人,彆人也休想得到。
那人聽到價格,直接應下。
掛了電話。
沈明月這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些。
正低頭把手機往包裡放。
麵前忽然走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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