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壓死金枝最後一根稻草的,可能就是薑運生。
一個三十歲的男人,跑剛認識的曖昧對象家裡照顧人家17歲的閨女,心中存著什麼心思,不用想也知道。
更何況,他已經朝著金枝出過手了,他槍斃了也不冤。
金枝聽到姑姑的哭腔,伸手去摸張榮英的臉,“姑姑,彆哭,爸爸說姑姑最疼我了,我聽姑姑的話,我努力,我努力不害怕。”
一行人走了快一個小時,終於走到了城北。
平安縣的汽車站就在城北,這年代火車站汽車站人流量多,是犯罪團夥集中作案地帶,所以旁邊也設立了一個公安分點,24小時有人值班。
張榮英站在門口,跟金枝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這才和李保喜一人攬住她一隻手往裡麵走。
公安局裡麵比較冷清,隻有一個年輕的男同誌值班。
見張榮英一夥人走進來,他連忙上前接待,“同誌你好。”
說著,他還滿是好奇的掃了掃被罩的嚴嚴實實一根頭發都不露出來的金枝。
金枝聽著這陌生的聲音,渾身不可控製的顫抖了起來。
張榮英趕緊抱住金枝,“彆怕,金枝彆怕,公安同誌是好人,他會幫我們的。”
男同誌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就嚴肅了起來,最近這幾年,國家重點打擊流氓罪和搶劫罪,看這情況,年底了他還要衝一個大業績?
“同誌你彆害怕,有什麼委屈儘管和我說,我叫劉國平,我們的職責和義務就是維護社會平穩為老百姓撐腰做主的。”
張榮英看著眼前熱情的同誌問道,“你們有女同誌值班嗎?”
劉國平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大姨,今天值班的隻有我和另外一位男同誌。”
張榮英放開金枝,牽著她到旁邊坐下,然後讓保喜握著她的手,自己去跟劉國平登記。
“我要報案,造紙廠的薑運聲耍流氓,他欺負我17歲的侄女.....”
劉國平麵色一緊,果然是大事件。
“具體情況,請您說說。”
張榮英知道孫春草扒金枝衣服的事公安局是不管的,隻能拿薑運生這件事來做文章。
她邊哭邊道,“剛才那包的嚴嚴實實的,是我親侄女,我兄弟唯一的孩子,她媽不做人,缺男人搞破鞋,人家男人看不上她,她就拿自己閨女做誘餌,引誘男人來家裡睡她。
我侄女都快被逼死了,要不是我來的及時,她都從樓上跳下去了,她媽找借口出去一個多星期,把家裡鑰匙交給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光棍,讓老光棍上自己家跟17歲的閨女住呢。
孫春草這是故意推動犯罪,也不知道她跟薑運生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私底下的交易。
嗚嗚嗚,我侄女嚇得兩天沒敢出門,大小便都在自己房間,兩天滴米未進。
那男人,對我侄女動手動腳,摸她,還親她的臉,給我侄女嚇出精神問題來了,現在都不敢見人也不敢出門,聽著聲音都害怕,要不是我來的及時,孩子都沒了,公安同誌,你們可一定要嚴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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