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安同誌和街道辦的強壓下,寧春雷不情不願的開始收拾東西,梁曉嗚嗚嗚的哭,當著公安同誌的麵不敢朝李家人撒潑,那一肚子怨氣就朝著丈夫去了。
一爪就給寧春雷留下了三道血印子,“嗚嗚嗚,寧春雷你個窩囊廢,你害死我了,我好好一黃花大閨女跟了你這麼個老鰥夫,我還給你生了三孩子,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嗚嗚嗚,當初我就說了,那野種養不熟,讓你早做打算,你偏舍不得,還防著我,現在好了,連累的妻兒都要跟你流落大街了。
你個沒用的窩囊廢,你怎麼不死啊,你光禍害我了,我上輩子刨了你家祖墳啊,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
梁曉又哭又叫,撓的寧春雷護著頭嗷嗷叫。
夫妻倆那還不懂事的大閨女看著爸媽打成了一團,也跟著嗷嗷哭。
寧老太看著兒子被兒媳婦撓的一臉都是血印子,想也沒想就衝上去跟梁曉撕了起來,“你個不要臉的賤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你敢朝男人動手,你個潑婦!!”
梁曉根本就不怕寧老太,連帶著寧老太也吃了她兩爪子,她本身就比寧春雷小了快十二歲,再加上長得也算不錯,現在快四十的寧春雷對這個不到27的小嬌妻還很寶貝。
之前梁曉打他,他隻躲不還手,現在見老娘跟媳婦對上了,連忙上前阻攔,“媽,彆打了,彆打了,是我對不住她,她心裡有氣是應該的。”
寧老太快氣死了,自己幫兒子,兒子站媳婦那邊,簡直不是個東西。
被扯開後,她指著寧春雷的鼻子就罵,“你怕她乾啥,孩子都生三了,她還真能飛不成?除了你誰還要她,你這麼優秀,33都能找十九二十的,離了她照樣找黃花大閨女,你個傻子,一個大男人讓她這麼欺負,你還扯我,我告訴你,媽隻有一個,媳婦可以隨便換!”
梁曉簡直快崩潰了,好好的房子沒了,她還受寧家老太的鳥氣,當她是周萬珍那個短命的呢?
想也沒想,衝上去就將寧老太推了個踉蹌,“我讓你老不死的攪合。”
寧春雷眼疾手快,拉了寧老太一把,擋在了老娘麵前,“曉曉,我媽年紀......”
話還沒說完,梁曉就指著他鼻子罵,“媽隻有一個,媳婦可以換,那是你家沒錢,那是你爸不行,要不你爸能讓你知道你有幾個媽,窮的連遮屁股的地方都沒了,還有臉說這話。”
寧大伯見自己媽吃虧了,趕緊圍了上去,站在旁邊看熱鬨的梁家人也圍了上去,李家人在旁邊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街道辦的都沒動。
倒是於家園看不下去了,朝著梁曉嗬斥道,“行了行了,你們夫妻打架我們管不著,要打你們回家關著門隨你們打,這是人家剛買的房子,不要在人家院子鬨騰,影響不好,有這精力,趕緊收拾了搬東西。”
梁曉壯著膽子耍無賴,“我不搬,我們沒地方搬,你讓我們搬哪裡去?想讓我搬,你們給我解決房子的問題。”
話落,她衝著寧春雷喊道,“不許搬,就放這裡,弄壞了我讓他們賠!”
李保國從褲兜掏出一盒香煙,給幾位公安同誌一人遞了一支,給街道辦的幾位同誌也遞了一支。
也不知道他怎麼跟人家說的,煙抽完了,李保國招呼李家人搬東西。
在公安和街道辦的注視下,李家人將寧春雷他們的東西從院子丟了出去。
全都抬著丟外麵巷子,擺的滿地都是,之前搬到院子時,那些個被褥啥的還給他們放在乾淨處,這會直接撒地上,愛咋滴咋滴。
梁曉低著頭就要往公安同誌胸口撞,嘴裡喊著公安同誌收受好處幫著壞人要逼死她,梁父梁母被警告了幾句,不得不上前拉著自己閨女。
梁曉被拖著坐在地上哭,嘴裡汙言穢語把寧家、李家、街道辦、公安同誌罵了個遍。
直罵的街道辦譚主任他們全都黑了臉,幾個公安同誌強忍著怒氣,以尋釁滋事妨礙公務的罪名將梁曉扣押了起來,現場終於安靜了下來。
寧家人不敢說話了,寧春雷也不敢放肆了,寧老太縮著脖子摟著孫子往人群後躲,寧大伯沒法子,喊來了兩個兒子,幫著寧春雷要把東西都暫時搬到自家院子裡。
兩個兒子黑著臉想說什麼又不好開口。
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小叔一家的人品本就不怎麼樣,奶奶還偏愛小叔,現在把東西搬自己家去,以兄弟倆對小叔一家的了解,他們一定就賴著不走了。
但他們是小輩,正準備說親的年紀,也不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啥不好聽的。
就在這時候,寧大伯媳婦殺到了,“啥臟的臭得玩意都往家裡搬,你家住大街啊,能容下五湖四海啊?你兒子還兩人住一屋呢,這新媳婦馬上就要進門了都不知道怎麼安排,就顯得你了,啥破事都愛往自個身上撈。
這周萬珍的房子給住了這麼多年,沒一句好話,反而狼子野心要霸占,你就不怕下一個是你啊,寧春華,你要敢往我們家搬,我就一把火燒了,大家都彆活了!”
這些年,因為插手寧錦武的事,寧大伯媳婦沒少跟梁曉夫妻倆交手,心裡早就積怨已久。
為了杜絕後續的麻煩,寧大伯媳婦那叫一個火力十足,今兒不豁出命去,以後準沒安生日子過。
鬨到最後沒法子,寧大伯扛不住,東西隻能暫時搬到了街道辦的屋簷以及樓梯下暫時存放。
東西清出去了,李家全家都鬆了口氣,李保國笑成了麻花,對著公安同誌和街道辦同誌千恩萬謝,稱呼也從開始的“領導同誌”變成了“兄弟”。
語氣恭維,不動聲色的馬屁拍的幾位同誌心裡一陣舒坦。
最後打著家裡買了新房,要簡單的辦個喬遷酒的名義,態度非常誠懇且真誠的邀請幾位同誌賞臉喝杯酒。
同時隱晦的表示,考慮到對方工作特殊,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場喬遷酒他定個包廂私下單獨下招待。
李保海接到大哥的暗示,馬上表示自己就在國營飯店上班,先行一步過去安排。
公安同誌和街道辦同誌推辭了幾句,就盛情難卻的跟著李保國走了。
要感謝飯或者沒有名頭的飯,他們一定不能吃,但這是“兄弟”的喬遷酒,兄弟買新房了,真誠的邀請他們慶祝一下。
這酒不管誰說都喝得,擺在明麵上也喝得,更何況,李保國還私下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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