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榮英拿辛苦費就算了,那是他媽,李保國竟然也拿辛苦費,還拿那麼多,他一個月工資才四五十,怎麼有臉拿自己五百的啊?
不,加上借的三百,他一個人就拿了自己八百,比媽拿的還多。
要他不拿自己的,自己有一千,啥生意不能做?
越想越氣,好想馬上跑井崗巷打他一頓。
張榮英沒注意李保軍那黑著的臉,朝他揮手,“滾吧,滾吧,好好帶著金枝,晚上不要回來太晚了。”
待兩人離去,張榮英想著去井崗巷找李保國,拿了手電筒正要出門,腳還沒踏出去就想起了一件事。
一拍腦袋,“哎呀,我咋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媽,咋了?”李保喜在旁邊問道。
張榮英道,“沒事。”
話這麼說,她人已經扭頭回去了,放下手電筒,急匆匆的進了自己屋。
她有上一世的記憶,知道這個時候改革開放,到處都是賺錢的機會,但對於南下那些事,她隻聽說,沒有經曆過。
南邊那麼亂,沒熟人帶就算了,她年紀還大,不好隨便去冒那險折騰,能重生一次已經積八輩德了,可不一定有下一世了,這一世她是來享受人生的,必須得長命百歲。
雖然暫時沒有門路南下,但她可以當二道販子啊,她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玩不轉,在寶嶺城這個小地方還玩不轉嗎?
她記得上一世,a市一個姓王的就經常開著大車往寶嶺城倒騰貨物,後麵還在寶嶺城開了一家《平安貿易寶嶺分公司》,銷售的都是從南邊運回來的各種電子產品,各種時興物件,蛤蟆鏡,服裝,電子表,遊戲機,收錄機,啥都有,生意那叫一個火爆。
她才五十歲,也不可能現在就養老,而且陽家巷子這院子後頭門麵都已經改出來了,隻要去a市找到這家平安貿易總公司,把貨運回來就行了。
她不敢去羊城莞城,她還不敢上a市嗎?
a市和寶嶺城之間就隔了個千塘市,坐那綠皮火車應該也就六七八個小時而吧?
上輩子張榮英看到過平安貿易寶嶺分公司的名片,上麵寫了總公司的地址在a市百貨大樓對麵。
進了房間,鎖好門,張榮英從枕頭下麵摸出了自己的鑰匙,打開自己四四方方的紅漆箱蓋子,揭開蓋子,用腦袋頂住,使勁往下麵翻。
將自己的小匣子翻出來,拿到了床上打開整理起了自己的錢。
去年回來,掏了李保國的家底後,加上自己手頭的錢,一共三千左右。
李保軍離婚那邊賠了6500,加上保翠前頭那未婚夫方家賠償的錢,打上唐家去拿回來的錢,加上自己和李金民去年以及今年的工資,孩子們上交的夥食費,上次給李保軍買房的六百塊辛苦費,手裡一共結餘不到一萬四。
買陽家巷子這房子去了6600,後麵簡單的裝修,定做各種家具,花了三百多。
搬進來添置東西又花了二百多,這院子一項就花去了七千二三,李保海結婚總共花了七百多,亂七八糟的用了不少些,現在她手上的錢就四千來塊。
對了,還有金枝的,金枝那邊張家的房子工作賣了4900,孫春草那邊翻出來的存折本子上有接近六百,一共五千五。
買了個小院花了2200,買了信貸部的內部名額房花了1500多,現在還剩不到180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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