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已死,活在這世間已無意義。
隻是掛念逍遙派的傳承,才勉強支撐至今,免負恩師教誨。
如今有你接續,我也可安心離去,望你能引領逍遙派走向輝煌。”
"師兄儘管放心,我會做到的。”
既然無崖子不願接受治療,黃雨鋒也無可奈何。
不多時,無崖子便寫妥書信,交付於黃雨鋒。
"師弟,我將畢生功力傳給你,莫要讓其荒廢了。”
黃雨鋒並未推辭。
功力相授完畢後,無崖子愈發虛弱。
黃雨鋒連忙輸送真氣,令他稍顯精神。
緊接著,無崖子取下腕上指環遞給黃雨鋒:"師弟,此乃逍遙派掌門之戒,現交予你,自今而後,你便是逍遙派掌門了。”
黃雨鋒鄭重接過:"師兄,請放心,我必不負眾望,將逍遙派發揚光大。”
"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
勞煩師弟喚蘇星河前來。”
無崖子氣息微弱地說道。
黃雨鋒點頭,出屋喚來蘇星河,自然鐘靈與木婉清也隨之入內。
"師父!"
蘇星河見狀跪地痛哭。
"星河,快起來。
這些年讓你受苦了。
你小師叔是我早年收的弟子,日後要稱呼他為小師叔明白嗎?"
"是,師父,知曉了。”
隨後蘇星河向黃雨鋒恭敬行禮:"小師叔。”
無崖子滿意地點了點頭。
"星河,有小師叔在,你不必再懼怕丁春秋。
你那些舊部也能重新歸入逍遙派了。”
蘇星河聞言激動不已,再度跪下:"多謝師父成全。”
"好了星河,快起來,莫要動輒跪拜。”
"是,師父。”
蘇星河起身退至一旁。
黃雨鋒隨即引薦木婉清與鐘靈給無崖子認識。
"小師弟福澤深厚啊!不過務必要善待她們,彆再重蹈師兄覆轍了。”
談及此處,無崖子難免傷懷。
"師兄放寬心,我都懂的。”
無崖子頷首繼續道:"小師弟,還有一事相托。”
"師兄請講。”
"若遇著我的女兒李青蘿,務必要代我好好照拂她。”
"李青蘿竟然是你的女兒!"
木婉清不禁驚呼。
“賢妹,莫非你見過我的女兒?”
無崖子激動地問。
木婉清看了一眼黃雨鋒,見他點頭後,便將所知之事娓娓道來。
聽聞李青蘿的經曆,無崖子深感悲痛。”阿蘿,是為父失職啊!未能儘到責任。
師弟,你務必答應我,一定要好好關照阿蘿。”
無崖子痛苦地說著。
“師兄放心,我定會如此。
隻是擔心她不信我的話。”
“師弟,再賜我一些真氣,我再寫信給她。”
黃雨鋒走到無崖子身後,再度注入真氣。
無崖子寫畢,又放入一塊雨佩。
“師弟,把這個交給阿蘿,她便會信你,拜托了。”
“師兄放心。”
無崖子微微一笑,便安詳離世。
“師父……”
蘇星河老淚縱橫。
無崖子就此辭世,略顯孤寂。
黃雨鋒見蘇星河傷心,勸慰道:“師侄莫悲,這於師兄而言是解脫。
其實我已告知他可治,但他執意如此。”
“師叔,此事大家皆知,師父早與我提及。”
蘇星河傷懷地說道。
數日後,蘇星河為無崖子操辦了葬禮。
函穀八友歸返聾啞穀。
他們是:琴癡康廣陵、棋癡範百齡、書癡苟讀、畫癡吳領軍、神醫薛慕華、巧匠馮阿三、花癡石清露、戲癡李傀儡。
葬禮結束後,蘇星河領著函穀八友來到黃雨鋒三人麵前。
蘇星河說道:“諸位同門,我介紹下,這是我的師叔,未來的逍遙派掌門,另外兩位是他夫人,請上前拜見!”
聽罷此言,函穀八友立刻跪下。
“見過師叔祖及兩位師叔母。”
木婉清與鐘靈聞言麵紅耳赤,因這些人年紀均長於她們不少,而她們卻高了兩輩。
黃雨鋒笑言:“起來吧,不必多禮。”
“多謝師叔祖。”
函穀八友起身,隨後立於蘇星河身後。
黃雨鋒審視著八名弟子的實力,均處於先天初期,略顯不足。
“今後要多專注修煉,實力還需加強。”
八人聽後略顯窘迫。
黃雨鋒轉向蘇星河道:“星河,明日我將前往孤蘇尋訪師兄之女,你在此帶領眾人勤修。
雖琴棋書畫可研習,卻不可沉溺,提升修為才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