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神雕歡快地叫了幾聲,顯得十分得意。
阿紫望著身邊的神雕,目光中滿是懼意。
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剛才自己被這大雕如此對待,會是什麼後果。
丁春秋身旁的手下們目睹摘星子的慘狀,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他們注視著神雕的眼神,已失去了最初的輕狂,轉而充滿畏懼。
“連大師兄都無法反抗,這麼輕易就被抓至高處,若是我們被抓,豈不是更簡單?”
他們的視線裡不再有肆意妄為,隻剩下深深的驚恐。
“年輕人,你究竟是何人?我勸你速速離去,莫要插手我們星宿派事務,否則定讓你屍骨無存。”
丁春秋盯著黃雨鋒,語氣嚴厲。
此刻的丁春秋凝視著黃雨鋒,眼中透著沉重。
能駕馭這般強大的雕,眼前這位年輕人顯然不簡單。
“星宿老仙,威震四方,法力無窮。”
丁春秋的手下見他開口,立刻奉承起來。
黃雨鋒笑著回應丁春秋:“丁春秋,我正是來找你的,今日特來清理門戶。”
黃雨鋒話音剛落,便將掌門戒指展示出來。
丁春秋瞥見戒指,神情微變:“你是那老家夥新收的徒兒?他怎會未死,這絕不可能!”
黃雨鋒搖頭笑道:“我不是無崖子師兄的徒弟,而是他的師弟。”
“丁春秋,見了掌門師叔竟敢不跪拜!”
“哈哈,我早已脫離逍遙派,為何要向你屈膝?今日我就在此取你性命,日後我便是逍遙派掌門!”
丁春秋此刻麵容扭曲,滿是瘋狂。
黃雨鋒冷笑一聲:“就憑你也想殺我?誰給了你這份自信?”
“哼,那就試試吧!看我能否取你首級!”
丁春秋出手迅速,朝黃雨鋒連擊數掌,掌鋒中暗藏他精心準備的毒物。
然而,在黃雨鋒麵前,這不過是小菜一碟。
隨手幾掌便化解了丁春秋的攻勢,而那些毒物落地後,四周的草木瞬間枯萎。
可想而知,丁春秋所製毒物有多可怕。
阿紫見到黃雨鋒輕鬆擋住丁春秋的攻擊,眼中閃過驚喜之色。
她對黃雨鋒的信心倍增,心頭的憂慮也消散不少。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所向無敵。”
丁春秋的手下再度獻上溢美之詞。
黃雨鋒頭疼欲裂,實在不明白丁春秋為何對這種調調感興趣,難道“一一七”
不讓人厭煩嗎?
黃雨鋒看著神情嚴肅的丁春秋,冷嘲熱諷道:"丁春秋,你的本事就這麼點?"
丁春秋勃然大怒:"少得意!接我《化功》!"
話音未落,丁春秋再度發起攻勢,意圖憑借《化功》削弱黃雨鋒的力量,掌控全局。
黃雨鋒揮掌反擊,輕易將丁春秋擊退。
這一擊讓丁春秋大驚失色,他已使出八成功力,卻仍被黃雨鋒從容化解,顯然對方實力遠超自己。
黃雨鋒冷笑:"就憑你從殘缺《北冥神功》中悟出的《化功》,也想破解我的功力?真是天真至極。
你忘了逍遙派掌門修習的是什麼了嗎?"
丁春秋聞言恍然大悟,急切地問:"你練成了《北冥神功》?"
黃雨鋒點頭,神色平靜:"丁春秋,這恐怕是你一直渴望的吧。
"
"因為無崖子師兄未傳授你《北冥神功》,你就懷恨在心。
為了奪取它,你夥同李秋水設局,將無崖子師兄推下懸崖,害他癱瘓三十年,直到最近才得以解脫。
"
"你這個忘恩負義之徒,根本不配活於世。
"
丁春秋嗤之以鼻,惡狠狠地道:"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若無崖子真傳了《北冥神功》,又怎會有今日之事?"
"快把《北冥神功》交出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
否則,我便用自創的秘術慢慢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
黃雨鋒見丁春秋依舊狂妄,語氣溫冷:"既然你不識相,那就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
說著,他運轉內力,掌間逐漸凝結出冰晶。
丁春秋見狀,麵露懼色:"你...你竟學會了《生死符》,這是大師伯的獨門絕技,你如何可能掌握?"
黃雨鋒笑道,望著驚恐的丁春秋。
逍遙派掌門對大師姐習得《生死符》並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