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牛更加疑惑,按照常理,一道真氣不可能有這種效果,這讓他十分好奇。
“常遇春,你還沒告訴我這兩人是誰!”
胡青牛看著他們。
“胡師伯,這是北宋逍遙派的掌門黃雨鋒。”
常遇春介紹道。
胡青牛震驚不已,他知道逍遙派的事情,卻沒料到會在這裡見到黃雨鋒。
但隨即他又不滿地看著常遇春。
“常遇春,你難道忘了我的規矩?我不歡迎正派人士,為何帶他來?”
聽到這話,常遇春顯得有些為難。
黃雨鋒見狀開口說道:“胡青牛,這就是你對待恩人的態度?”
黃雨鋒笑著問胡青牛。
“我根本不認識你,怎會是你恩人?”
胡青牛語氣帶怒。
黃雨鋒依舊平靜,問:“哦?我替你除了鮮於通,這不算恩情?”
提及鮮於通,胡青牛雙目赤紅,隨即意識到什麼,急切地追問:“黃掌門,你說的是真的?”
“確然,在張真人百歲壽宴時發生。
此事諸多門派在場,你可去查證。”
聽罷,胡青牛欲跪謝,卻被黃雨鋒以內力阻止。
“胡青牛,不必如此。
這是我分內之事。”
胡青牛執意拜謝:“黃掌門之恩,此生難報。
我畢生心願便是殺鮮於通。”
常遇春聞言震驚,他完全不知黃雨鋒竟除掉了鮮於通。
難怪黃掌門初到時稱有恩於胡青牛。
鮮於通乃華山劍宗掌門,胡青牛雖有怨恨,卻無力對抗。
明教中地位較高的五散人,胡青牛也難以請動,其他人更不是對手。
常遇春沒有多加思索,見胡青牛仍情緒激動,便勸道:“胡師伯,先請恩公坐下說話吧,總不好讓他一直站著。”
胡青牛恍然大悟,忙招呼道:“抱歉抱歉,黃掌門,還有這位姑娘,請坐,我去泡茶。”
片刻後,胡青牛端著茶壺前來,為每人倒上一杯,對黃雨鋒恭敬地說:“黃掌門,這是用多種藥材製成的茶,您嘗嘗看。”
黃雨鋒飲了一口,讚道:“好茶,你費心了,這茶想必很珍貴吧。”
胡青牛聽後很高興,笑道:“黃掌門替我妹報了仇,這點茶算不了什麼。”
黃雨鋒點頭一笑,隨即問道:“胡青牛,你可知我為何來找你?”
“黃掌門是來邀請我加入逍遙派吧?”
黃雨鋒直言不諱:“正是如此,但我不強求,我會與楊逍商議此事。”
得知黃雨鋒理解自己的處境,胡青牛放下心來。
稍作停頓,黃雨鋒補充道:“加入我們逍遙派,你不會吃虧的,我們的醫術同樣精湛。”
“北宋那位名震天下的敵薛慕華,你該有所耳聞?”
胡青牛正色道:“自然聽過,雖未見過,但對其醫術十分欽佩。”
黃雨鋒接著說:“敵乃我師侄的弟子,但他所學不過是皮毛罷了。”
黃雨鋒的醫術僅學自某一門派的淺顯部分,然而逍遙派究竟有何等高明的醫術,讓人不禁好奇。
儘管胡青牛對自己的醫術充滿信心,但他並不懷疑黃雨鋒的能力。
畢竟黃雨鋒的身份不容置疑,絕不會以這種事欺騙他人。
隨後,胡青牛表現出極大的興趣,醫術是他一生的追求,有機會學習更高深的技術自然令他興奮不已。
而且能與同行切磋交流,他的醫術定會更上一層樓。
他對加入逍遙派愈發期待。
黃雨鋒察覺到身旁有人靠近,料想是胡青牛的妻子王難姑。
他繼續向胡青牛說明:
"胡青牛,你的妻子王難姑也能加入逍遙派。
逍遙派不僅醫術精湛,毒術同樣出色。
丁春秋你應該有所耳聞,他是我們的叛徒,現已被清除出派。
他的毒術也不過是皮毛而已。”
"啊!"
聽罷,胡青牛和常遇春都倒吸一口涼氣。
丁春秋的威名眾所周知,其成就令人膽寒。
以宗師之資,擊敗過大宗師。
躲在暗處的王難姑此刻也走出來,恭敬地問黃雨鋒:
"黃掌門,我真的可以加入逍遙派嗎?"
"當然可以。”
得到黃雨鋒的確認,王難姑十分激動。
她對毒術的喜愛絲毫不亞於胡青牛對醫術的熱情。
"多謝黃掌門,我會和這個死牛一起加入逍遙派的。”
胡青牛聽王難姑當眾稱呼自己為死牛,頗為無語,無奈地看了她一眼。
意識到失言的王難姑頓時感到尷尬,但習慣了這般稱呼,一時改不過口來。
黃雨鋒看出兩人的窘態,便對胡青牛說:
"胡青牛,先替常遇春治傷吧。
其他的事,我們以後再說。”
胡青牛點頭應允,仔細檢查常遇春的傷情。
先前隻是粗略查看。
胡青牛醫術高明,很快完成診斷,隨即為常遇春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