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坐在張寧豐滿的臀部上,淤青的眼眶顯示著他已經疲憊至極,但他仍然氣喘籲籲。
而張寧的狀態更加糟糕,她像一灘泥一樣癱軟在地上。
“來啊,殺了我啊!”王也麵容扭曲,如同猛獸一般,紅眼獠牙,怒吼連連。
他的聲音沙啞,口乾舌燥。
“惡賊,動手吧!”張寧含淚怒視著他,語氣決絕,臉上滿是恨意。
麵罩已經掉落,她烏黑的長發如同瀑布般散落,幾縷發絲貼在她蒼白的臉頰上。
她的肌膚如玉般潔白,發絲如墨般漆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微風拂過,發絲輕觸她高挺的鼻尖,滑過她紅潤飽滿的唇瓣,在她充滿恨意的眼前肆意舞動。
她是如此絕美,卻陷入了這樣的絕境。
冷豔中交融著嫵媚,嫵媚間又不失剛毅。
他喉頭一動,咽下口水。
隨即,嘴角的痛楚將他猛然拽回現實。
“想尋死?沒那麼簡單!”
“豈能白白挨你這拳腳!”
言語間,他雖強硬,聲音卻已緩和不少。
“惡棍,你最好殺了我,否則……”
女子言未儘,臉頰已緋紅一片,精致的耳垂似要滴血。
先前的爭鬥中,兩人未曾留意身體的觸碰。
此刻察覺,氣氛變得微妙。
他緊握著女子細膩的手,身軀還壓在她之上。
女子羞憤交織,扭動身軀欲擺脫他。
這一扭動,那溫軟的感覺讓他心神俱失,欲念升騰。
他未曾料到,兩人的姿態竟如此契合無間。
女子身體顫抖,淚水洶湧而出。
“父親,女兒無能,連累妹妹,今又遭仇敵侮辱,清白已毀。”
“女兒不孝,若天有靈,願化厲鬼以報此仇!”
見女子哭得哀怨,王也的怒火漸漸平息。
“你哭什麼!”
“是誰奪走了你的清白?”
王也撇嘴笑道:“還早著呢!”
“賊人!”
女子氣得胸膛起伏,如同憤怒的獅子。
“彆動,否則我不確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王也的話讓女子瞬間靜止。
對她來說,清白重於生命。
“我們來把事情說清楚!”
王也動了動身體,生怕自己失控。
“如果我沒猜錯,你便是張角之女張寧!”
王也心中早已通過好感測試得知女子名為張寧,好感度為30仇恨)。
女子的身份不難猜測。
女子心中暗驚,對方何以知曉她的名字?
在黃巾軍中,知曉她真名的人寥寥無幾。
“你聽好!”
“我再說一次,我叫王也,王長山,不是皇甫堅壽!”
女子冷笑道:“可笑,我已落入你手,何必狡辯!”
“你為何認定我是皇甫堅壽?難道我與他相似?”
“我比他英俊多了!”
“我認出了你的衣服!”
“衣服相同便是同一人?”
王也無奈,這是什麼荒謬邏輯。
“衣服、年齡、身形相近,又有資格進入‘膾鹿居’,不是皇甫堅壽還能有誰?”
“這麼一說,倒也有理!”
“這也太巧了!”
“我如何能證實自己非皇甫堅壽?”王也疑惑道。
張寧已陷入昏迷。
王也同樣筋疲力儘,撕布反綁張寧之手,坐於旁側喘息恢複。
“我的鳴鴻刀呢?”
他突然憶起,刀已失蹤,不知何時遺落。
欲尋,卻力不從心。
且未知那女子是否有同夥將至。
王也心煩意亂至極。
鼻尖忽感涼意,觸及,是水。
抬首望向天空,暮色已沉,大雨迫近。
先前隻顧與張寧爭執,未留意天色變化。
望一眼草地上昏迷的張寧,再顧盼四周荒涼之地,王也心中暗惱。
烏雲蔽日,雷鳴電閃,大雨傾盆。
田野間青草與泥土的氣息彌漫。
一座廢草棚內,王也頭帶淤青,赤身倚門,口銜狗尾草,愁容滿麵望雨。
張寧臥於雜草墊上,雙目緊閉,呼吸平緩,沉睡之中。
偶爾睫毛輕動,黛眉微蹙,隨即舒展。
雷鳴轟鳴,震耳欲聾。
張寧低語,猛然驚醒。
環顧四周,心驚,欲起身卻覺左肋劇痛。
更令她驚駭,自己衣衫儘失,而王也的衣物與自己的衣物共覆其身。見王也僅著褻褲,赤身相對,她頓感寒意刺骨,四肢冰涼。
終究失身於他!
張寧麵色慘白,心如死灰。
她咬牙欲趁王也不備,與之同歸於儘,然稍動則疼痛難忍,冷氣直透心底。
“好些了嗎?”
王也聞身後動靜,問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
“你禽獸不如!”
張寧情緒激動,傷口扯痛,淚光點點。
“你自己沒感覺嗎?”
“不脫你衣物,如何療傷?”
“不感激我也罷,還出口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