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僅一間,四周磚牆環繞,大門為厚重木板製成,僅上方有一觀察孔,下方有小洞透氣。
王也被推入昏暗的牢房,雙眼一時難以適應。
“你身上的繩子已解。”
侍衛鎖門離去,留下一句話。
王也輕輕一掙,手臂上的繩索立即斷開。
他揉搓著被勒痛的手臂與手腕,打量四周。
牢內無光,僅靠木門下方的縫隙透入一絲微弱光線。
光線太過昏暗,王也難以看清牢內情況。
他估摸這牢房約莫十平米大小,除了一張大床,彆無他物。
衛仲道究竟有何盤算?王也滿心狐疑。
那家夥似乎揚言不取其性命,還要讓他逍遙自在。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讓他以一敵百,然後……不可能,此舉多餘。
王也摸著下巴,一屁股坐在了大床上。
“咦!”他感覺像坐在了硬物上。
“啊!”“好痛!”
猛然間,一個聲音驚呼。
“我的天!”
王也嚇得彈起,一股寒氣直衝脊背。
“誰?”“你到底是誰?”王也聲音顫抖。
不料床上竟還躺著一人。
“你是誰?”那人同樣驚訝反問。顯然,此人正在酣睡中被驚醒。
聽聲音,是個女子,虛弱無力,像是大病初愈。
一個病弱女子有何可怕?王也冷靜下來,坦言道:“我是並州的王也,王長山!”
“王大哥!”“我是蔡琰!”女子驚訝回應。
“琰兒,是你?”王也極為意外。
他伸手摸索,不經意間觸碰到柔軟高聳之處。
“王大哥!”蔡琰嬌羞地移開他的手。
王也並未在意,順著蔡琰的手臂靠近,霸道地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抱坐在自己懷裡。蔡琰驚訝輕呼,心跳如鼓。
“王大哥,彆這樣……”蔡琰害怕地顫聲說。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生怕王也一時衝動,做出難以挽回之事。王也並無他想,隻是抱著她關切地問:“琰兒,你的身體如何了?”
蔡琰被轉移了注意力,溫柔地說:“太醫看過了,已無大礙,隻是偶爾頭暈,無法根治。”王也聽後,稍感寬慰。
“王大哥最近很忙吧?”蔡琰語氣平淡地問。
嗬!小姑娘生氣了。也是!人家病了多日,自己既未探望,也未問候。離彆時,他曾誓言會負責到底。蔡琰,美貌無雙,才華橫溢,無疑是白富美中的翹楚,王又豈能忘懷。隻是近期事務繁多,分身乏術。
然而,王也絕非不解風情之人。
他選擇了緘默,深知此刻言語難以自辯。
麵對憤怒的女友,解釋遺忘生日禮物的緣由遠不如直接呈上名牌手袋。一包足以,若仍不夠,便再添一包。
蔡琰出身富貴,金錢於她不過是身外之物,衛仲道的奢華贈禮難以觸動她的心弦。
她所傾心,唯有詩詞歌賦這般高雅之趣。
對蔡琰而言,佳作堪比名牌手袋。
王也初見蔡琰便以此法贏其心,效果顯著。
他輕捋蔡琰柔順的發絲,深情念道:“十裡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隻羨鴛鴦不羨仙。”
蔡琰聞之,心潮澎湃,瞬間沉醉於詩意之中。
湖麵平靜,月光如霜,青絲變白,非歲月所致,乃心中憂慮,孤影對月,期盼與心愛之人相視而笑。
願做凡塵鴛鴦,共遊水中,不羨神仙生活。
蔡琰感動至極,眼眶濕潤。
她突然緊緊抱住王也,深情地說:“王大哥,我以為你把我忘了!”
“怎會!”
王也心中暗喜,難關已過。
就在這時,他察覺門板空洞處似有動靜,心生警覺。
通道何來風聲?
定有人經過。
王也迅速恢複冷靜。
衛仲道將他與蔡琰關在一起,必有陰謀。
他低聲告訴蔡琰:“外麵好像有人!”
蔡琰一驚,望向孔洞,卻未發現異常。
“夜深了,我們歇息吧!”
王也提高聲音說。
蔡琰一愣,臉頰瞬間羞紅。
好在牢房昏暗,不易察覺。
“王大哥。”
“我……我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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