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女子驚喊,臉頰泛紅,羞澀垂首,身軀微顫,顯然心存怯意。
王也溫文行禮道:“吾乃新任並州刺史王也,敢問姑娘芳名?”
女子一愣,隨即還禮,輕聲言:“小女子乃上蔡令甄逸之女,甄薑。”
“甄薑!”王也心中悸動。
甄薑,甄堯之姊,甄逸長女。甄家五女中,有傾倒三曹、被曹植讚為洛神之美的甄宓,乃其姐妹。
王也與甄堯結緣後,對甄家情形已有所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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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自揣測,甄薑是否已知他與甄堯之事。
正當王也思索之時,甄薑輕聲道:“我常聞弟弟與族人談及王使君,未料使君如此年少有為!”言畢,目中既有對王也年輕英俊的訝異,亦含警示之意,盼其能自持,不生邪念。
王也心明其意。
觀之,甄薑不僅聰慧,且頗有城府。
對此,王也心生欣賞。
然而,王也絕非輕佻之人,深知與甄家保持良好關係之要,尤其在即將赴並州之時,甄家財力援助尤為關鍵。故他對甄薑敬重有加,未有失禮之舉。
而後,王也托貂蟬照看甄薑,轉而處理戰場後續。
此戰,王也收獲頗豐,得戰馬百餘,弓箭七十餘,鎧甲兵器無數,更有金銀珠寶器皿價值八百萬錢。此財富實則源自胡才掠奪甄薑車隊之物,然王也無歸還之意。
雖戰果輝煌,卻也折損兵卒五十餘,多為初戰箭傷。
戰場清理畢,車隊繼續前行。因戰馬充足,步卒皆騎馬,行進速度大增。
不料,車隊前行不久,便見遠方塵土飛揚,大隊人馬疾馳而來。
“又生波瀾!”王也心生不悅。
麵對頻仍挑戰,縱有再多兵馬亦難應對。
“傳令,全軍戒備!”王也下令於徐庶。
無需多言,步卒已列陣以待,雖體疲,但士氣高昂,戰意熊熊。
他們深知,其領袖有超凡之能,能將數倍賊匪化為齏粉,眼前二百餘騎更不足懼。
人馬在離車隊不遠處駐足,一穿劄甲、麵容剛毅的男子騎馬向前,拱手詢問:“請問可是鏟除董卓的王長山使君?”
王也雖遠離江湖,但名聲在外。麵對張遼肯定的微笑,他爽快承認。這時,一男子興奮地跳下馬,恭敬行禮:“末將徐晃徐公明,參見使君!”王也詫異,此人竟是徐晃,曹魏五子良將之一,戰功顯著。
王也連忙扶起徐晃:“公明請起,不必多禮。”徐晃滿臉敬佩:“久仰使君大名,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王也心中暗喜,若得徐晃相助,定能如虎添翼。他對徐晃熱情款待,二人好感倍增。
徐晃透露,他原是州郡軍候,因發現城外異象,帶兵前來查看。王也與徐晃一同前往禹王城,順利進城後,王也依約發放軍餉。
隨後,王也欲拜訪河東郡太守,不料太守竟主動來訪,讓王也暗自得意。然而,太守隻是順道探望蔡邕,與王也簡單寒暄。蔡邕在士大夫中地位尊崇,王也陪宴後返回客棧。
疲憊至極,王也打算洗漱休息。見貂蟬房間燈火通明,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走向貂蟬房間,恰逢張小小提著水桶進入灶房,便上前詢問。
得知貂蟬正在沐浴,王也心中浮現出溫泉中的畫麵,一股熱潮湧上心頭。
他心急火燎地趕到貂蟬房前,剛到門口,便聽見水聲潺潺。
這裡是女眷內院,除王也外,男子禁入,因此房門未鎖。
他推開門,屏風後水汽蒸騰,油燈映照下,一道倩影隱約可見,朦朧而迷人。
王也喉嚨乾涸,慌忙脫下衣物,躡手躡腳繞到屏風後。
“嘿嘿,夫人,一起沐浴如何?”
王也突然從背後抱住正欲起身的女子。
咦,不對!
怎會這樣!
女子嚇得渾身顫抖,猛然轉身看向王也。
兩人四目相對,瞪大了雙眼。
“啊!”
“唔!”
對方正欲驚呼,王也迅速伸手捂住了其嘴。
“彆出聲,相信我,這隻是個誤會!”
讓王也意外的是,浴桶中的人並非貂蟬,而是甄薑。
甄薑麵露羞憤,濕漉漉的頭發貼在皮膚上,水珠緩緩滑落。
見王也愣怔地盯著自己,她慌忙用手遮掩。
王也瞪了她一眼,連忙解釋:“非常抱歉,這是個誤會,你就當我沒來過!”
說完,他便急忙穿衣逃離。
情況緊急,他不敢有片刻停留,生怕貂蟬或張小小進來,那樣就更說不清了。
甄薑既羞又惱,自己怎會如此倒黴,被人占了便宜還被看個精光,心裡彆提有多委屈了。
她從浴桶中站起,擦拭著身體,回想起剛才那一幕,臉上火辣辣地發燙,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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