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周邊近三萬山賊,經此役被王也徹底清除。
亡命之徒隻能翻山越嶺,投奔黑山軍。
此戰,王也不但殲賊,還繳獲巨額財富。
山賊老奸巨猾,家中財寶被張遼抄沒,經核算,財物總計近億錢。
王也等人聽聞此數,驚歎不已。
有了此巨款,王也計劃發展晉陽經濟,開墾荒地,增強軍力。
唯有自強,方能亂世立足。
於是,他將目光轉向白波賊。
並州北部有匈奴、烏桓,王也實力尚不足以抗衡,隻能南拓。
掌控南部州郡,最大阻礙便是白波賊。
擊敗白波賊,即可打通太原郡與河東郡通道,控製大半個並州,並與貂蟬等人重逢。
他甚是想念她們。
晉陽軍凱旋,滿城歡慶。
晉陽及太原郡內各縣,多年受匪患之苦。
如今匪患除,百姓歡欣鼓舞。
這一切,歸功於王也。
百姓樸實,誰對他們好,便真心相待。
城內商戶與百姓宰雞殺羊,熱情慰勞晉陽軍,將士深受感動,心中湧起自豪與榮譽。
王也此次大勝,不僅獲得近億財富,還奪得戰馬近千匹及眾多盔甲兵器,並擒獲山賊近萬。他命郭嘉等人依前法篩選山賊,精壯者留用,其餘遣往屯田。篩選後,得精兵四千,使王也麾下兵力增至兩萬。儘管賊匪中尚有人可選,然王也因供養壓力而未為之。近億之財雖豐,但需養之人眾多,加之亂世糧食難得,非金錢易換。目前,屯田者已近六萬,尚待王也供養至秋收。
再者,王也軍隊迅速壯大,訓練不足,許多人連旗語不識,對付山賊尚可,難敵袁紹、公孫瓚等強敵。休整之時,王也賜全軍三日休假,自己亦得以休憩。
八月炎夏,街道空曠,樹蔭下犬吐舌,蟬鳴擾人。刺史府後花園涼亭中,王也裸上身,哼曲於自製躺椅,眯眼享受。此時,一纖手送剝皮冰鎮葡萄入口,王也大呼甜美。冰塊乃王寧所贈,去年冬藏冰窖。刺史府久無人居,無存冰。
詩詩執扇輕拂王也,微風攜香,王也心動,攬其入懷。菲菲羞赧道:“郎君,不可!”言罷,身卻未拒。詩詩剝葡萄,佯裝吃醋:“你倆恩愛,我卻勞碌,郎君偏心!”王也笑曰:“今晚讓你吃個痛快,看你還敢言偏!”
詩詩懼難獨對王也,忙道:“郎君,我降,我怎敵得過你!”
王長山言:“我行事素來公正,自當平等相待。”言罷,王也帶著一抹狡黠的笑,向詩詩伸出了另一隻手。
時值酷暑,宅內姐妹倆衣著輕薄,王也手感柔軟,心中倍感愉悅。封建官僚的生活固然奢華,卻也讓人沉迷。
正當三人情意正濃時,一名婢女上前稟報:“主人,徐庶求見!”婢女瞥見王也半裸上身,羞赧滿麵。
“徐庶?”王也心生疑惑,他們已與郭嘉、徐庶商定放假三日,若無急事,勿擾清靜。顯然,徐庶此來必有急事。
王也連忙示意菲菲和詩詩為其更衣,隨即前往正堂。再見徐庶,王也幾乎不敢相認。數日未見,徐庶曬黑不少,滿頭大汗,滿麵愁雲。
“元直,何事找我?”王也問道。
徐庶愁容滿麵:“使君,近日天乾地旱,農田缺水,軍屯收成堪憂啊!”聞言,王也心頭一緊,此乃大事。糧食歉收,如何養眾?
“走,去田裡看看!”
一行人來到屯田處,隻見土地乾裂如網,莊稼萎靡不振。農夫們得知王也前來,紛紛跪下祈求:“使君,您是救星,求您讓老天爺開恩,降點雨吧!這些莊稼是我們的命根子啊!”
望著農夫們的期盼眼神,王也心中五味雜陳。他扶起眾人,輕聲安慰,繼續查看災情。
行走田間,王也忽聞水聲潺潺。循聲望去,一條大河蜿蜒流過田邊。
“使君,這是汾河。”徐庶道。
王也心生疑惑,汾河近在眼前,為何不用來灌溉?他剛要詢問,忽憶起此時並無大水車。雖有“翻車”,但製作複雜,成本高昂,難以普及。
王也猛然想起係統獎勵的黃河大水車圖紙,不禁懊惱自己近日忙於享樂與善後,竟將此事遺忘。
王也望向徐庶,笑言:“元直,彆再愁眉不展,我已有了對策!”
“是何良策?”徐庶驚喜交加,急迫詢問。
王也簡言二字:“水車!”
歸城之後,王也未作停歇,即刻下令召集城中及鄰近縣城的工匠,著手大規模製造水車。此水車高達十米,以五米木軸為中心,二十四根木輻條呈放射狀排列,狀似巨輪。輻條頂端皆裝有刮板與水鬥,刮板用以清除積水,水鬥則承載清流。河水湧來,借水力緩緩轉動輻條,水鬥依次充盈,逐級攀升至頂端後自然傾瀉,將水注入渡槽,灌溉至廣袤田野。此技術在隋唐時期被廣泛運用,實為當時農業之革新。
畢嵐目睹此壯觀水車,滿臉驚歎,對王也的智慧與創意深感敬佩。
隨後,軍屯農田一片繁忙,萬人共力挖掘水渠,河畔矗立起座座水車,汾河水被引入渠中,田間勞作的人們歡聲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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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玩笑間步入內宅,欲尋詩詩與菲菲。這對雙胞胎共處一室,令王也頗為滿意。忙碌多日後,王也將事務交由郭嘉與徐庶,返回刺史府休息。呼喊幾聲無人回應,王也心生疑惑,猜測二女或許外出。加快步伐,急切推門而入,卻瞬間愣住,驚喜、激動、驚恐交織,表情複雜。詩詩與菲菲戰戰兢兢,眼中滿是恐懼。床榻之上,黑衣女子端坐,麵色冷峻,寶劍未出鞘,情緒難辨。三人目光齊聚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