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電流般的感覺瞬間湧遍全身,她的思緒變得空白。
許久,張寧軟綿綿地靠在王也懷中,頭枕在他堅實的胸膛,輕聲埋怨:“冤家,就知道欺負我。”
王也輕撫她的發絲,深情地說:“我就想欺負你,一輩子。”
張寧輕輕捶了他一拳,心中卻滿是甜蜜。
兩人溫情片刻後,張寧見夜色已深,催促王也回房歇息。
王也佯裝可憐:“我一人獨守空房,好不淒涼。”
張寧咬著紅唇,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今晚我就留在這吧。”王也厚著臉皮說。
張寧心中一陣慌亂,猶豫著不知該如何回應。
拒絕,怕他傷心;答應,卻又有所顧慮。
最終,張寧心一橫,決定應允,但她希望二人婚後才行夫妻之禮。
王也察覺她的猶豫,連忙保證僅共寢聊天,絕不越矩。
見王也堅持留下,一臉可憐相,張寧羞澀地答應了。
熄燈之後,屋內僅靠月光朦朧照明。
兩人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此情此景,如何能安然入睡?
王也在床上翻來覆去,唉聲歎氣。
張寧詢問原因,王也厚著臉皮說他感到冷。
張寧聽後幾乎要笑出來,此時正值八月,夜晚雖不至於炎熱,但也絕不寒冷。
次日,王也精神飽滿地在屋外練功。
昨夜他運用混元歸一秘法,隨著張寧頭頂的紫氣消散,他的身體狀態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即便昨夜經曆了諸多波折,他也毫無疲憊之感。
張寧的體質讓他頗為滿意。
若換成他人,即便是雙胞胎姐妹聯手,也難以與他匹敵。
見張寧還未起床,王也知道她在恢複,便吩咐婢女將早飯送至屋內。
身為州牧,王也對於守孝之事自有安排。
他深信“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從律法的遵守者變成了製定者,掌控命運的感覺無比暢快。
救援禹王城後,王也愈發將其視為自己的治所。
並州地近烏桓、匈奴,缺乏戰略縱深,而禹王城靠近中原,尤其是距離舊都洛陽不遠,對未來逐鹿中原極為有利。
大局已定,王也將晉陽城的兵器營遷至禹王城。
兵器營建成後,他利用圖紙,大興水利機床的建造。
至於勞力,白波軍的一萬俘虜綽綽有餘。
隨著幾路兵馬的成功,並州南部的匪患基本得以平息。
王也因此獲得了三四萬俘虜及大量戰利品,他的財富主要來自於戰爭。
在持續的征戰中,王也開始了新一輪募兵,堅持與晉陽城相同的嚴格標準,不濫收。招募令發布後,眾多流民前來投軍,王也的軍隊迅速壯大至近五萬人。
尤其令王也振奮的是,水利機床的引入使得陌刀與鎧甲的生產效率大幅提升,月產陌刀已達二百件,兵器營工匠亦增至千餘人,王也的陌刀部隊開始成形。
禹王城之戰,重甲步兵以一千之眾殲敵近四千白波兵,彰顯威能。王也心生壯誌,欲籌建兩千重甲陌刀與槍兵營,以壯軍威。無奈財力不濟,初期投入已需六七千萬錢,後續開銷更是龐大,計劃受阻。
兩月後,並州局勢漸穩,王也與張寧情深意篤,幾欲共度餘生。
未幾,甄堯急報,言貂蟬等人被袁紹軟禁。袁紹忌憚王也稱雄並州,探知其家眷在無極縣,遂圍甄家,迫其赴袁熙與甄宓婚宴。
此宴凶險,王也怒不可遏,然家人受製,不得不忍。甄堯亦感無奈,誓稱甄家無背叛之心。
當前之急,解此困局。王也急召郭嘉、徐庶等謀士商議。
眾人對救人之策各執一詞,皆反對王也親赴險境。
王也左右為難,去則凶多吉少,不去則家人命懸一線。
此時,係統提示音響。
“選一,避而不往,得神臂弓技藝。”
“選二,毅然前行,獲易容之術。”
王也望神臂弓心動,此弓遠程製敵,可增步兵戰力。然念及家人,終選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