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情況緊急,這兒你先盯著!”
顧遠怒極反笑,轉身大步朝出口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林琛挑了挑眉。
他原本沒打算插手這事,甚至樂見陸明翻車。
但這次行動拖得太久,身後的小動作不解決,麻煩遲早燒到自己頭上。
計劃早已偏離預期,穩妥起見,還是得推一把。
原地休息了十來分鐘,周湛帶著程野和薑瑜從另一側通道出來。
“林琛,顧遠呢?”見隻有他一人,周湛皺眉問道。
“有事出去了。”林琛指了指出口方向,“你們那邊什麼情況?”
“全是化工廢料,熏得人頭疼。”程野一臉嫌棄,“以前的資本家是不是腦子有病?這種垃圾也當寶?”
“林琛,你那邊有什麼?”程野直接問道,他倆向來懶得客套。
“可能會對你們胃口。”林琛指了指另外幾處通道。
“我那邊是醫藥配方和實驗資料。”
“另外兩處,一邊是珠寶古董,一邊是化學原料。”
《都市獵珠人》
鷓鴣堂的燈光在夜色中格外醒目。淩昭放下酒杯,眼底閃過一絲銳光,轉向身旁的搭檔:“阿洋,分頭找。”
“小靈跟著方哥,彆亂跑。”
阿洋點頭,轉身走向陳列著古董的玻璃展櫃。淩昭則徑直朝另一側的藥材庫走去——如果那顆傳說中的珠子真的存在,隻可能藏在這兩個地方。
被留在原地的花靈撇撇嘴,一屁股坐在方默身邊的皮質沙發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杯沿。
“我又不是累贅……”
方默輕笑。這姑娘倒不像表麵那麼溫順,隻是不願在師兄麵前露怯罷了。
“跟了他們半年,還沒看膩這些?”
花靈搖頭,環抱住膝蓋:“我不是喜歡這些。”霓虹透過落地窗在她側臉投下光影,“小時候,族長帶著前輩們出門,回來時總有人帶著傷,有時候乾脆少了一兩個。”
她的聲音逐漸發顫:“後來我爸走的那天,我才明白……那是我們的詛咒。”指甲陷入真皮沙發,“他說這是宿命。可我能看見他眼裡的不甘。”
skp商場的ed屏在她瞳孔裡折射出碎光:“所以我拚命學醫——搬山派不需要累贅。我隻會包紮傷口,偶爾講個笑話……但足夠了。”
一滴淚砸在愛馬仕包上。
“會找到的。”方默突然開口,拇指蹭過她眼角。
花靈猛地用袖口抹臉:“睫毛掉眼睛裡了。”
方默笑了笑。兩人沉默地望著窗外車流,東方新天地的霓虹招牌將夜空染成紫紅色。
霓虹在鋼筋森林間流淌,秦墨指間的煙卷忽明忽暗。
"什麼?"林夏轉過頭,眼尾還帶著未乾的濕紅。
他忽然笑了,將煙頭碾滅在生鏽的消防梯上:"我跟你找。"
"你?"林夏的睫毛顫了顫,染著夜色的瞳孔微微收縮。那個被整個暗世界追逐了三個世紀的青銅匣,多少亡命徒把命填在尋找它的路上。
而眼前這個剛認識兩周的賞金獵人,說要陪她玩這場死亡遊戲。
"就當還你包紮的人情。"秦墨晃了晃纏滿繃帶的手掌,耳釘在月光下閃過冷光,"再說了——"他忽然湊近,皮革手套擦過她耳垂,"盜寶團夥搭夥作案,不是很正常?"
林夏聞到他身上硝煙混著薄荷的味道。理智告訴她該推開,可某種灼熱的東西正順著血管蔓延。
"秦墨,"她聲音發緊,"青銅匣會要人命的。上個月黑市最厲害的掮客剛死在..."
猝不及防被捂住嘴。男人溫熱的呼吸撲在耳廓:"那換個理由——"他的虎牙蹭過她耳尖,"我看上你了。"
消防梯下傳來車的轟鳴。林夏突然想起他踹翻毒販時護在她眼前的背影,想起他唯獨對她保留的耐心。
心跳在胸腔裡炸成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