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杯壁凝著水珠,她指尖輕叩杯沿,目光掃過方嶼的側臉。
“哦——”
方嶼撂下咖啡杯,挑眉笑了,“我說林大小姐怎麼突然約我喝下午茶。”
林夏耳尖泛紅,指尖纏著發尾:“就...順帶問問你和我師兄聊什麼了。”
方嶼忽然拽過她手腕。
香檳塔在身後搖晃,她跌進他懷裡時聞見雪鬆混著威士忌的味道。心跳快得要震碎肋骨,卻被他掌心溫度熨成綿密的酥麻。
“你師兄說——”他氣息纏上她耳垂,“讓我好好寵你。”
林夏咬住下唇,睫毛在臉頰投下顫動的影:“師兄他...算是看著我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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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嶼指腹摩挲她泛紅的指節。
她突然掙脫出來,cartier手鏈在腕間叮當作響:“但時裝周壓軸秀之前,我不會公開戀情。”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這樣的關係,你能接受嗎?”iuiu裙擺。
“看秀是吧?”他抵著她額頭低笑,“我把前排vip座全包了,夠不夠你走秀?”
林夏捶他胸口的手被攥住,笑著笑著就紅了眼眶。
【霓虹夜宴】第三十一章暗湧
午夜霓虹映著陳公館的琉璃瓦,楚臨風斜倚在真皮沙發上,指間雪茄明滅。
"楚少,慶功宴都安排好了。"陳瑾年挽著西裝袖扣走來,身後是整座被改造為露天酒廊的搏擊場。香檳塔在射燈下泛著琥珀光,百張水晶桌邊坐滿了陳家豢養的好手。
方覺搖晃著威士忌杯:"羅的人呢?"
"羅老板說澳門出了點狀況。"陳瑾年晃著紅酒杯輕笑,"不過他特意留了兩成緬甸玉,說是謝禮。"
兩人眼底同時閃過譏誚。那些翡翠怕是買路錢——自從上次暹羅商橫死湄公河,道上都明白陳家的手術刀比衝鋒槍更快。
頂層卡座正對整片場子。花翎咬著吸管戳穿某人的偽裝:"師兄說酒精會影響狙擊準度。"誰能想到這位令金三角聞風喪膽的"夜梟",其實半杯長島冰茶就會抱著電線杆背《出師表》。
香檳瓶塞的爆破聲掀開午夜狂歡。當陳瑾年第三次解開領帶時,方覺注意到他無名指內側的蛇形紋身——三年前威尼斯人易主那夜,相同的刺青曾出現在死亡荷官的眼皮上。
花翎突然傾身,帶著莫斯卡托甜香湊近方覺耳畔:"楚臨風腰間那塊和田玉,像不像秦爺書房失蹤的鎮紙?"
雪茄煙霧中,方覺望著樓下醉倒的眾人。那些抱著酒瓶癱軟的身影裡,至少有六個是上個月才出現在國際刑警紅色通緝令上的麵孔。
霓虹在窗外流淌,玻璃杯裡的威士忌折射著的光。
"發丘已成絕響,現在道上隻剩摸金、搬山和卸嶺三家。"林陌仰頭飲儘杯中酒,冰球碰撞出清脆聲響,"三派能在這種地方碰頭,緣分。"
楚風與韓沉默契地碰了碰杯。彆說他們這樣的頂尖團隊,就算普通的地下探險者也很少有三方合作的場麵。按道上的規矩,狹路相逢往往意味著血雨腥風。
沒等兩人回應,林陌轉動著空酒杯繼續道:"兩位兄弟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不如留下來。"他指尖輕叩大理石台麵,"亂世最妙的就是機會多,像我們這樣的人,隨便掀起的浪都能改變格局。"
楚風挑眉。這一路上林陌已經試探過多次,都被婉拒後居然還在堅持。他和韓沉若是答應,眼前這位卸嶺太子怕是明天就能拉起一支隊伍。
到底是世家出身,每句話都藏著機鋒。說實話,以林陌的資源和人脈,混地下圈子確實屈才了。
韓沉晃著蘇打水輕笑:"林少好意心領了。不過我們追求不同,您誌在天下。"他望向窗外的城市燈火,"我隻想找到那顆傳說中的珠子,解開族人千年的詛咒。事了拂衣去,江湖再無牽掛。"
林陌沉默片刻,舉杯相碰:"那就祝韓兄早日如願。等事情了結,我在雲頂會所備好雪茄等你。"
琥珀色酒液轉向楚風時,這位摸金傳人摟住身旁微醺的蘇晴:"我就算了。"他指尖纏繞著女孩的發梢,"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韓沉握著蘇打水的手頓在半空,目光掃過靠在楚風肩頭的蘇晴,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弧度。
陸沉深深吸了一口煙,指尖在玻璃杯沿輕輕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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