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在那些洋人眼裡就是個窮光蛋呢。
何況天養生他們之前已經乾過一票,再來一次也合情合理。
想到這裡,杜笙乾脆給莫嘉琪發了條短信,讓她幫忙留意線索。
“吉祥,你好幾天沒回家了,順路回去看看吧,明天不用管我。”
車停在紅棉路,杜笙對韋吉祥說道。
韋吉祥明白杜笙的好意,沒有推辭。
他確實很久沒見兒子了,雖然日子比以前好了,但父子關係還是疏遠。
兩人分開後,杜笙徑直走進小區。
今天忙了一整天,傍晚還陪張丹丹和阿彤逛街,晚上卻又來找方婷。
一般人這麼連軸轉早就累趴了,杜笙卻把時間安排得井井有條。
作為九年義務教育的佼佼者,他顯然深諳時間管理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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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門,杜笙就看到一道誘人的風景。
方婷紮起長發,穿著背心和瑜伽褲,正跟著電視做運動。
汗水浸濕的布料緊貼肌膚,勾勒出曼妙曲線,定力差點的怕是當場就要衝動。
“東莞哥。”
方婷聽到動靜停下來,顧不上擦汗就去給杜笙拿拖鞋。
杜笙傍晚被兩女挑起的火氣又竄上來,一把摟住方婷,在她頸間蹭了蹭笑道:
“婷婷,這麼晚還不睡?”
“你不是說要來嘛,我給你煮了糖水。”
方婷輕聲問:
“事情都忙完了?”
相處這麼久,她早清楚杜笙是洪興的風雲人物,手下管著大片地盤和幾百號人。
雖然從小對江湖人沒好印象,但習慣成自然,
更何況杜笙幫了她家這麼多,她不可能因為一點小事就離開。
“小問題,彆擔心。”
最近方婷學業繁重,杜笙儘量不提危險的事,免得她操心。
過足癮後,方婷正渾身發軟靠過來,杜笙卻突然鬆開手:
“糖水呢?渴死了!”
方婷羞惱地擰他一把:
“混蛋!”
把她撩得心癢癢,結果就這?
幸好杜笙隻是逗她,兩人花樣百出地喝起了糖水。
隻能說,又潤又甜,就是水多了點!
不過沒關係,愛如潮水,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得多來幾發才能喝乾。
好戲開場!
杜笙仰靠在床頭回味餘韻,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懷中人光滑的脊背。方婷此刻像被抽了骨頭的貓,整個人軟綿綿貼在他胸膛,連指尖都懶得動彈——經過強化的男人簡直像不知疲倦的永動機,她單槍匹馬根本吃不消。
"你前麵是不是提到玲姐?"杜笙忽然想起方才耳邊掠過的隻言片語,當時他正忙著品嘗方婷特製的雙皮奶,那甜而不膩的滋味讓人停不下嘴。
"上個月不是說過玲姐考到巴士駕照嗎?"方婷按住那雙在自己腰際遊走的手,眼尾還泛著紅暈:"但這兩天見她眼下都是青黑的,我擔心..."
記憶裡那個倔強的身影浮現在杜笙眼前。羅慧玲比方婷大不了幾歲,當年方進新慘死後,這個年輕姑娘硬是咬著牙把四個孩子拉扯大。方婷總說沒有玲姐就沒有今天的自己,此刻見她為家事憂心,杜笙撫著女孩發絲提議:"要是太累就讓她來我這邊吧,幾個都缺大堂經理。"
他記得原軌跡裡這位苦命女子後來精神崩潰的結局,不過現在丁家父子早成了骨灰,自然不會再上演天台慘劇。杜笙純粹是看方婷心疼才隨口建議,絕對沒有幻想過並蒂蓮之類的畫麵——他杜某人向來光明磊落,豈會有那般齷齪心思?
巴士司機的工作確實不輕鬆。工作時間長、薪資微薄,整天都得握著方向盤,精神必須高度緊繃,容不得半點分神,下班後渾身酸痛,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更何況像她這樣的漂亮姑娘做這種工作,萬一遇到不懷好意的人占便宜,連反抗都不敢,實在讓人於心不忍。
到他那兒工作就完全不一樣了,至少安全有保障!
聽懂了他的好意,方婷眉眼帶笑:
"東莞哥考慮得真周到,我改天和玲姐商量下。"
兩人又溫存片刻,杜笙突然想起小猶太的話,停下動作:
"對了,你哥哥最近怎麼樣?"
提起方展博,方婷頓時火冒三丈,也顧不上被杜笙壓著舒不舒服:
"還能怎麼樣,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
"之前不是給他介紹過兩份工作嗎?都沒乾下去?"
方婷滿腹鬱悶,恨鐵不成鋼地說:
"說什麼太累、太辛苦、工資低,全是借口,半天都堅持不下來,這種人還能指望什麼!"
杜笙笑著把她扶正抱在腿上,安慰幾句後看似隨意地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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