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時,縱是柳生但馬守親臨亦難察覺。
所謂影遁雖名頭唬人,實則不過精妙潛行術罷了,與尋常忍術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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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飄絮藏身牆影,待巡邏黑衣衛遠去方悄然前行。
她如墨色融於夜色,每一步皆精準隱入建築陰影,自院牆至議事廳,經後花園抵後院,始終未露分毫。
數隊黑衣衛擦肩而過,竟無一人覺察暗處倩影。
移步換影間,她終至一處清雅院落。
"當是韓浩居所。"眸中寒芒乍現,她屏息貼向臥房。
明知黑石幫主實力深不可測,她仍篤信優勢——宗師境高手亦難防猝然一擊。
"壞我柳生家大計者,必誅!"
足尖輕點屋簷刹那,忽聞"嘎吱"門響。
韓浩披黑袍踏月而出,仰首觀天時周身氣勁如淵似獄,驚得柳生飄絮經脈凝滯。
"竟比父親威壓更甚......"
驚駭未消,殺意已決。她悍然蹬碎瓦片,短劍化作銀虹直取心竅!
這一擊窮儘畢生所學,劍勢刁鑽如毒蛇吐信。
韓浩卻似早有預料,五指虛張間罡風炸裂。
"吸功!"
精鋼短劍應聲粉碎,餘勁將紫衣倩影狠狠摜落青石。月光下,看著步步逼近的魔神般身影,柳生飄絮瞳孔劇烈收縮。
柳生飄絮此刻已無膽量與韓浩繼續交鋒,唯一的念頭便是逃離此地。她迅速躍起,施展輕功朝屋簷掠去,企圖借助夜色掩護脫身。
然而韓浩豈會給她脫逃的機會?
"此地豈是任你來去自如之處?"韓浩冷然一笑,五指微張便將滿地碎刃儘數吸附,化作無數暗器激射而出。
破空聲驟響!
柳生飄絮肩頭頓時被利刃劃破,鮮血沁出。她緊咬牙關,仍倔強地繼續奔逃。
"本座準你離開了?"
韓浩掌心驟然發力,無形氣勁在虛空形成旋渦,硬生生將柳生飄絮拽回。待扯下蒙麵黑巾,韓浩眉梢微挑:"原來是你。"
"休想碰我!"柳生飄絮奮力掙紮。韓浩見狀並指如風,接連點中她數處要穴。
恰在此時,彩戲師與細雨聞聲趕來。
"屬下參見幫主。"
"無妨,退下吧。"韓浩示意二人離去後,徑直將柳生飄絮帶至內室。
衣帛撕裂聲響起,韓浩手法嫻熟地為她敷上金瘡藥。待包紮完畢,又在少女掌心種下五毒印記。
"此毒唯我可解。"韓浩解開其穴道,忽而話鋒一轉:"柳生但馬守之女?隨我去見你父親。"
地宮深處,彌漫著濃鬱藥香。李天昊與柳生但馬守正在囚室中靜養,傷勢雖未痊愈,卻已無性命之憂。
韓浩領著柳生飄絮踏入地牢時,柳生但馬守正背靠石牆,將黑色藥膏塗抹在胸膛的灼傷處。
那猙獰的燒傷痕跡,是彩戲師烈焰掌力留下的印記。藥膏觸及傷口的瞬間,這位劍道宗師也不由眉頭緊鎖。
"父親!"
柳生飄絮的驚呼在牢房中炸響。她撲到鐵柵前,指尖因用力而發白。
柳生但馬守猛然抬頭,震驚之色在眼底翻湧:"飄絮?你怎會——"
"本座成全你們父女團圓。"韓浩袖手而立,玄色衣袍在火把映照下泛起冷光。
少女垂首盯著青石板,聲音細若蚊呐:"聽說父親遭擒,我便想來刺殺這人......"
"不料自不量力,反成階下囚。"韓浩嗤笑著截斷話頭。
柳生飄絮耳尖瞬間燒得通紅,貝齒將下唇咬出深深凹痕。鐵柵內的柳生但馬守麵沉如水,目光在二人之間轉了個來回,喉結滾動著咽下歎息。
"你不該來。"
石壁滲出的水珠沿著柳生但馬守的鬢角滑落。這些時日,他親眼見證黑石可怖的底蘊——強如彩戲師這等宗師,在韓浩麵前亦俯首稱臣。
"女兒豈能坐視父親受難!"
柳生飄絮倔強昂首,卻見父親搖了搖頭。這個細微動作道儘千言:即便傾儘柳生新陰派之力,在黑石麵前也不過螳臂當車。
"敘舊到此為止。"
韓浩突然扣住少女皓腕,絲綢衣袖頓時皺起漣漪。柳生飄絮本能地掙紮,卻像被鐵鉗箍住的雀鳥。
"韓幫主!"柳生但馬守猛地起身,鐵鏈嘩啦作響,"小女冒犯之罪,老夫願以命相抵!"
這位曾東瀛的劍豪,此刻腰背佝僂如風燭老翁。
韓浩頭也不回地拖著少女踏上石階。月光從地宮出口潑灑而下時,守衛們齊刷刷躬身,玄鐵麵甲反射出森冷寒芒。
"坐好。"
閨閣內,韓浩指尖輕點描金圓凳。柳生飄絮揉著泛紅的手腕,索性破罐子破摔:"要殺便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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