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徹查檔案,應當再無餘孽。"
老太監指節發白,魚竿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既如此,今夜就送這些小東西上路。"
"那飛鷹..."
"叛徒自然要親自動手。"曹正淳眼中寒光乍現,魚線在水麵劃出淩厲的軌跡,"去,傳他未時來議事廳候著。"
"屬下這就去辦。"
就在這時,魚漂猛地沉入水中。水麵炸開無數水花,一尾金鱗紅尾的鯉魚翻騰而起,陽光下鱗片閃耀如金箔。
"好個畜生!"老太監手腕一抖,魚線卻突然崩斷。眼見鯉魚就要潛入深水,他冷哼一聲,袖中突然飛出一道銀光。
鯉魚頓時翻了白肚,緩緩浮上水麵。
曹正淳手腕一抖,魚竿淩空飛起。他運起獨門絕學,掌心彙聚磅礴真氣猛然拍向湖麵。
砰!
洶湧的掌力激起數丈高的水柱。待波紋散去,一條金鯉翻著雪白的肚皮浮上水麵。
"送去廚房,今晚加菜。"曹正淳撣了撣蟒袍吩咐道。
"遵命。"
曹少欽身形如燕掠向湖心,抄起那條死魚便折返。
......
酉時三刻。
東廠正堂內,鐵爪飛鷹正摩挲著臂上鋼爪。這位黑衣箭隊統領雖相貌,眉宇間卻透著森然寒意。
"大人請用茶。"
小太監奉上第四盞香茗時,廊外響起熟悉的靴聲。鐵爪飛鷹倏然起身,正見曹正淳負手踏入門檻。
"督主!"
鐵爪飛鷹彎腰行禮,卻聽對方突然發問:"跟了咱家多少年?"
"整二十載。"鐵爪飛鷹話音剛落,忽見曹正淳將茶盞重重頓在案上。
"二十年......"曹正淳眯起眼睛,"你說咱家可曾虧待過你?"
鐵爪飛鷹單膝跪地:"督主栽培之恩,屬下沒齒難忘。"
"那為何私通朱無視?"曹正淳冷不丁厲喝。
鋼爪上的寒光驟然一顫,鐵爪飛鷹強自鎮定:"定是有小人誣告!前年肅清內奸時......"
"住口!"曹正淳拍案而起,"那些死諫的忠臣,是不是都喂了你這對鋼爪?"
眼見事敗,鐵爪飛鷹突然暴起:"閹黨禍國,死有餘辜!"話音未落人已衝向殿外。
"找死!"
曹正淳身形如鬼魅般截住去路。鐵爪飛鷹反手亮出鋼爪,十道寒芒直取咽喉。
鐵爪飛鷹這一抓不求重創曹正淳,隻盼能迫其退讓,為自己贏得脫身之機。
"雕蟲小技,也配在本督主麵前賣弄!"
曹正淳不避不閃,運掌直擊。天罡童子功催動之下,五十年精純內力將鐵爪震得粉碎,餘勁更順著右臂侵入鐵爪飛鷹經脈。
"砰"的一聲爆響,整條右臂炸作漫天血霧。
"啊!"鐵爪飛鷹慘叫著跌落在地。
"既然這條命是咱家給的,今日便收回來。"曹正淳五指成爪扣住天靈,驟然發力。
"督主饒......"
求饒聲戛然而止。一顆怒目圓睜的頭顱已被曹正淳提在手中,無頭軀體搖晃著栽倒,斷頸處血如泉湧。
"背主求榮的東西。"曹正淳盯著頭顱上凝固的驚恐神情冷笑道,"這便是投靠朱無視的下場。"
"來人!"
幾名戰戰兢兢的小太監聞聲趕來。曹正淳將頭顱拋去:"尋個錦盒裝好,另傳萬喻樓來見。"
不多時,白發森然的萬喻樓踏入議事廳,瞥見地上屍首時瞳孔微縮。
"飛鷹竟是神侯暗樁,現已伏誅。"曹正淳撫著茶盞道,"即日起,黑衣箭隊由你執掌。"
萬喻樓心頭劇震,躬身應命:"屬下必不負督主重托。"
......
護龍山莊門前,一輛東廠馬車緩緩停駐。守衛見狀立即戒備,遣人入內通報。
白衣翩翩的上官海棠迎出莊門:"不知東廠哪位大人駕臨?"
簾帷掀起,蟒袍太監曹少欽手持檀木盒踱下車駕:"此乃督主贈與神侯的薄禮。"
"曹督主突然送禮,所為何來?"上官海棠蹙眉相詢。
"禮盒在此,還請轉呈。"曹少欽陰測測地補充道,"督主另有口信:護龍山莊的密探,果然天下無雙。"
"此話何意?"
曹少欽卻不再多言,冷笑著登車離去。上官海棠捧著木盒,望著遠去的馬車怔然出神。這蹊蹺的贈禮與隱晦的傳話,處處透著令人不安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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