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來得快。”韓浩慢條斯理地飲完杯中熱茶。
“事關雲羅郡主,東廠難免心急。”肥油陳解釋道。
韓浩放下茶盞,一振黑袍起身,對身旁的雲羅郡主說道:“走吧,接你的人到了,隨本座過去。”
“是,幫主。”雲羅郡主順從地點頭。
在韓浩身邊一日,她已認清現實,不再試圖反抗。
韓浩領著雲羅郡主走出房門,片刻後抵達議事廳。
廳內,曹正淳正端坐太師椅中品茶,曹少欽垂手而立。
見韓浩入內,曹正淳含笑起身:“不愧是神君,這般輕鬆便尋回雲羅郡主,咱家那群手下折騰許久卻一無所獲,實在慚愧。”
曹少欽麵露窘色,低頭不語。
韓浩在主位坐下,指向雲羅郡主道:“曹督主過譽了,不過是順手為之。”
“這份恩情,咱家銘記在心。”曹正淳正色道。
對東廠而言,尋回郡主乃頭等大事,遠非江湖勢力可比。
韓浩微微頷首,他要的正是曹正淳這句話。
“奴才拜見郡主。”曹正淳仔細打量雲羅郡主,見她安然無恙,暗自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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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位無法無天的神君讓郡主受委屈,那便難以向皇上交代。
雲羅郡主冷哼一聲,揚起下巴,儘顯驕縱本色。
在韓浩麵前她不得不收斂,但對曹正淳可無需客氣。
曹正淳早見識過郡主的刁蠻,絲毫不覺意外。
“神君,郡主離宮多日,皇上太後憂心如焚,咱家需即刻護送郡主回宮。”
他拱手道:“待咱家從宮中複命後,再設宴與神君暢飲。”
“曹督主請便。”韓浩淡然道。
曹正淳轉向雲羅郡主,躬身道:“郡主,請隨奴才回宮。”
“走就走。”雲羅郡主瞥了眼韓浩,見他揮手示意,才邁步向外走去。
“神君,咱家告退。”曹正淳匆匆追著郡主離開。
一行人來到莊外,曹正淳親自攙扶郡主登車,對曹少欽令道:“速回皇宮!”
“遵命!”
曹少欽翻身上馬,率東廠車隊疾馳入城,直奔皇城而去。
巍峨的宮牆在陽光下泛著耀眼的金色光芒,車隊在距離宮門百步之外停下,大批隨從若繼續靠近皇城,難免會引發不必要的猜疑。
曹少欽快步走到馬車旁,低聲道:"督主,已至禁宮。"
車簾微動,曹正淳捋了捋衣袖:"請郡主移步。"
"煩死了!"雲羅郡主狠狠剜了曹正淳一眼,提著裙擺跳下馬車。宮門前戒備森嚴,值守的禦林軍統領見來人身份,立即喝令打開宮門:"恭迎郡主鳳駕!"
雲羅冷著臉徑自入宮,繡鞋踩在地上發出悶響。她原想著這次溜出宮門能像傳奇話本裡的俠女那樣行俠仗義,結果剛出洛陽就栽在那個叫韓浩的手裡,不僅被喂了,還得像提線木偶般任人差遣。更可氣的是回宮還要麵對皇兄的責罵,想到這些,她攥著帕子的手又緊了幾分。
"請郡主隨老奴麵聖。"曹正淳的聲音像條入耳朵。穿過重重宮闕,兩人徑直來到養心殿前。值殿的紅袍太監見著曹正淳便堆起笑臉:"曹公公立了大功啊!"說罷轉身進殿通傳。
不過片刻,殿內傳來宣召。曹正淳貓著腰趨步入內,雲羅卻昂首挺胸邁進門檻——直到看見禦案後繃著臉的,她才像被紮破的皮球般泄了氣。
"老奴幸不辱命。"曹正淳伏地叩首,額頭緊貼金磚。
皇帝擱下朱筆,眉間陰雲儘散:"愛卿平身!東廠果然是朕的左膀右臂。"龍袍袖口掠過的風裡都帶著笑意,顯然對妹妹平安歸來極為欣慰。
雲羅偷瞄皇帝臉色,試探著嘀咕:"臣妹就是宮裡待得發慌......"
"住口!"禦案突然被拍得震響,嚇得雲羅縮起脖子。皇帝指著西側帷幕:"去那邊好好反省!"待妹妹灰溜溜站到牆角,才轉向曹正淳溫言道:"東廠要何賞賜?"
"為君分憂,豈敢......"
"那就增撥東廠明年三成用度。"皇帝打斷道。曹正淳當即五體投地,這賞賜意味著能光明正大擴充勢力,比真金白銀更珍貴。
待謝恩起身,曹正淳眼中精光一閃:"老奴另有一事......西廠與護龍山莊此番......"話音未落,殿角突然傳來雲羅的抽泣聲。皇帝皺眉望去,隻見妹妹肩頭微顫,掛著淚珠的臉龐在宮燈下格外蒼白。
皇帝當然明白其中含義,但曹正淳所言不虛,他沉著臉道:"西廠暫且不論,畢竟新立不久,人手短缺尚可理解。可朕記得神侯曾自詡護龍山莊情報網遍布天下,如今在京城尋個人都如此艱難,實在令人失望。"說罷連連搖頭,顯是對鐵膽神侯頗為不滿。
曹正淳暗自得意,即便不能徹底離間君臣,能令神侯難堪亦是快事。
護龍山莊內,鐵膽神侯命護衛傳召三人。白衣翩翩的上官海棠開門時,聽聞神侯召見,頷首示意。段天涯三人立於廳中請示來意,神侯示意入座:"今日引見一人予你們。"
擊掌聲中,一個麵色土黃、形似鄉農的漢子踱入。此人正是新任黃字第一號密探成是非,雖其貌不揚卻活潑非常,自顧自地與眾人攀談。上官海棠細察之下發現他全無武功,心中生疑卻未多言。三人簡略通名後,神侯命他們指導成是非武藝。
待眾人退下,神侯輕撫茶盞喃喃自語:"素心,終尋得令郎。待你蘇醒,定會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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