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寧宮外,侍衛見駕紛紛跪拜。
"在此候著。"皇帝吩咐罷,獨自入內。
"皇兒,可是出了變故?方才隱約聽聞廝殺之聲。"太後急切迎上前,見皇帝無恙方安心。
皇帝頹然落座:"母後,鐵膽神侯..."
"啟稟母後,並非刺客所為......"皇帝神色凝重,眉宇間儘是憂慮。
太後察覺到異樣,連忙追問:"究竟發生何事?快與為娘道來。"
"是皇叔所為。"皇帝沉聲道,"他暗中策反十大將領,率兵攻入皇城,此刻正逼迫孩兒讓出帝位!"
慈寧宮內,皇帝將前因後果一一道來。太後端坐於鳳椅之上,隨著天子講述,慈祥麵容漸漸浮現怒容。待聽到鐵膽神侯竟已掌控朝中大半兵權時,太後霍然起身,鳳袍廣袖淩空一展。
"朱無視簡直膽大包天!朱氏血脈竟敢同根相煎!"
天子黯然歎息:"兒臣至今不明皇叔意圖。若再無轉圜之策,兩日後便要頒布退位詔書,前往桂林行宮了卻殘生。"
"荒謬!"太後拍案怒叱,"天子之位乃先皇欽定,滿朝文武皆可為證,豈能輕易讓與朱無視?"
"無奈皇叔已得十大將領效忠,朝廷兵權七成落入其手。眼下禦林軍與禁軍皆難堪大用,兒臣形同籠中之鳥,連宮門都難以踏出半步。"
太後目光如炬:"哀家這就親赴護龍山莊,當麵質問朱無視!"
"母後三思!皇叔已然......"
"不必多言!"太後斷然拂袖,"哀家倒要看看,他朱無視還敢謀害皇嫂不成!即便真敢行此大逆,天下人自會看清他真麵目!"
"擺駕!哀家要出宮!"
......
皇城外圍,朱無視立於宮牆之下。他負手環視身後十大將領,沉聲下令:"諸位率部封鎖各宮門,任何人不得出入。"
"末將領命!"眾將齊聲應和,行的是麵聖之禮。
朱無視目光如電掃過眾將,隨即施展輕功,月白色王袍在風中獵獵作響。此刻他心中唯有一個念頭——懷中的天香豆蔻。
"素心,等著本王......"內力催動之下,身影如鬼魅般掠過重重宮闕。所經之處,守衛隻覺清風拂麵,待回神時早已不見人影。
護龍山莊密室之中,冰棺泛著幽幽寒光。朱無視小心翼翼取出兩顆晶瑩如玉的豆蔻,眼中儘是柔情。
轟——
隨著低沉聲響,巨大的石門緩緩開啟。
鐵膽神侯身形一閃,未等石門完全升起便已踏入密室。千年玄冰棺靜靜陳列在位置,他快步上前,凝視棺中安詳沉睡的素心,眼中冰霜霎時消融。
"二十年了,素心。"他指尖輕觸冰棺,言語間儘是柔情。
伴隨機關轉動聲,棺蓋被緩緩推開。刺骨寒霧瞬間翻湧而出,地麵即刻凝結出晶瑩霜花。鐵膽神侯周身泛起渾厚內力,將寒氣隔絕在外。
他左手輕托素心玉頸,右手取出珍藏的天香豆蔻,小心翼翼地送入她唇間。隻見靈藥入口即化,素心蒼白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血色,周身開始煥發生機。
約莫一盞茶時間,素心的睫毛忽然輕顫。先是纖指微動,繼而眼瞼輕抖,最終徐徐睜開雙眸。她眼中卻盈滿焦急:
"住手!你們是結義兄弟啊!"
鐵膽神侯激動難抑:"是我,素心!我是無視!"
素心怔怔望著他染霜的鬢發:"無視?你怎會..."忽又急切追問:"三通呢?"
聽聞此言,鐵膽神侯眼中喜色一滯:"那場比試,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二十年?"素心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眼角的紋路。
"當年你為古三通擋下半掌,經脈俱斷。"鐵膽神侯聲音低沉,"我不得已給你服下天香豆蔻保命。"
素心望著密室頂部的夜明珠:"所以我沉睡了這麼久?"
"天香豆蔻需連服兩顆方能蘇醒。"他輕撫她如墨青絲,"這二十載,我踏遍四海才尋得剩下兩顆。"
素心凝視他斑白的鬢角,眼中泛起水光:"這些年...苦了你了。"
素心輕輕觸碰鐵膽神侯的麵龐,輕聲問道:“二十年過去了...我是不是已經老了?”
她強壓著內心的不安,雖然早已做好容顏逝去的準備,卻仍止不住心底的恐懼。畢竟青春易逝本就叫人心痛,更何況對女子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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