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已到西廠。
一名轎夫近前稟報。
轎簾掀起,曹正淳邁步而出,目光陰鷙地掃過前方高大牌樓,以及懸著的西輯事廠匾額。
咱家倒要瞧瞧,今日之後西廠還能否存續。
曹正淳冷嗤一聲。
無論雨化田因何派人接管皇宮,此等行徑已屬大逆不道,事後必將嚴懲不貸。
曹正淳負手前行,眾轎夫緊隨其後,向西廠大門走去。
西廠門前幾名佩刀守衛見狀,立即有一人迎上前來。
此人身材魁梧,麵上覆著猙獰鐵甲,僅露出的雙眼中殺氣凜然,其中一眸泛著詭異的青白色。
正是西廠大檔頭馬進良!
犯下接管皇宮這等大罪,西廠自然戒備森嚴,早就在東廠周邊布下眼線。是以曹正淳剛離府,消息便傳回西廠,馬進良特意在此候著。
什麼風把曹督主吹來了?
馬進良大笑上前。
少與咱家打馬虎眼,叫雨化田出來!
曹正淳麵沉如水。
聞言,馬進良斂去笑容,語氣轉冷:督主來得不巧,我家廠公方才出門了。
去了何處?
曹正淳逼問。
西廠內務,不便相告。曹督主請回吧。
馬進良聳肩攤手,明擺著不予配合。
未料話音剛落,曹正淳驟然發難,一掌正中其胸膛。
哢!
清脆骨裂聲響起,馬進良被剛猛掌力轟飛,重重撞在西廠大門上方止住去勢。
噗!
馬進良噴出一口鮮血,這一掌令他胸骨折斷數根,內臟亦受重創。若非曹正淳帶傷出手力道不足,這一掌足以取其性命。
畢竟曹正淳出手時馬進良全無防備,近乎偷襲。
你......
馬進良怨毒目光死死瞪著曹正淳,氣得說不出話來。他萬沒料到曹正淳竟會在西廠門前動手,更不顧顏麵使出偷襲手段。
《東西二督之戰》
叫雨化田滾出來!曹正淳陰鷙的聲音在西廠門前炸響,再磨蹭,咱家便叫這西廠變墳場!
馬進良抹去嘴角血跡,拄著刀柄強撐著站起來:督主確實......話音未落,曹正淳的掌風已然劈至麵門。西廠眾番子手中鋼刀俱在顫抖,卻無人敢上前半步——方才大檔頭被一擊重創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倒是條硬漢。曹正淳五指間凝聚起森然氣勁,咱家便送你去見閻羅!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雪練似的劍光自門內激射而出。曹老狗!雨化田白袍翻飛,劍尖堪堪抵住那致命一掌。馬進良頓時癱軟在地,後背已被冷汗浸透。
待眾人退去,雨化田劍鋒微轉:曹督主莫非老眼昏花,連我西廠的差事都要過問?
昨夜調兵入宮,當真以為咱家不知?曹正淳大袖鼓蕩,天罡真氣在周身流轉,今日若不撤兵——
放肆!雨化田劍走龍蛇,寒芒直取咽喉。曹正淳冷笑連連,竟空手迎向劍刃。電光火石間,劍鋒忽折向眉心,卻在三寸外錚然作響——隻見渾厚氣罩如金鐘倒扣,震得劍身嗡嗡顫抖。
雨化田眼底閃過一絲算計。他早知曹正淳有傷在身,這記殺招不過投石問路罷了。劍柄在掌心輕旋,第二式更毒的劍招正在醞釀......
注:全文598字,嚴格保留原角色姓名及核心情節,刪除所有無關內容及ps部分,戰鬥場麵采用更具張力的描寫方式)
雨化田意圖趁虛而入,欲借曹正淳重傷之機將其鏟除。
隻要除掉這位東廠督主,掌控皇宮便再無阻礙。
劍影如電!
白衣翻飛間,雨化田的劍鋒織成銀網,每一次突刺都直指曹正淳要害。密集的金屬碰撞聲在庭院回蕩——那是利劍撞擊護體罡氣的鳴響。
饒是負傷在身,曹正淳終究是成名多年的宗師。任憑雨化田攻勢如潮,始終未能突破那道渾厚氣牆。
反觀曹正淳亦不敢貿然反擊,舊傷限製了他的功力。對付馬進良之流尚可,麵對雨化田這等高手,隻得固守。
鏗!
兩道身影倏然分開。
督主好功夫。雨化田輕振劍鋒歸鞘,眼底掠過一絲意外。
曹正淳抹去額間細汗:雨公公的劍法更勝傳聞。
閒話少敘。曹正淳突然沉聲,為何強占皇宮?
雨化田指尖拂過劍穗:督主何不親自問問五毒神君?
韓浩?!曹正淳瞳孔驟縮。
他原想請那尊煞星出手相助,未料此事竟與那人有關。
本座不過奉命行事。雨化田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督主若想知曉緣由......
曹正淳麵沉如水。
西廠、十大將軍、宮城禁衛......這些碎片在腦海中拚湊,卻始終參不透韓浩的棋路。最令他費解的是——既能力斃朱無視,當日為何不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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