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老子會意一笑。
元始天尊微怔,隨即笑道:“大兄既已洞悉,何故戲弄於我?”
太清老子緩緩搖頭:“如此挑釁恐非良策,未免過激。”
“哼,兄長可知道這些日子,我闡教門人早就對截教滿懷怨憤,不少弟子都求我出手懲戒他們。
何況截教那些披毛戴角的家夥,本就該上封神榜。
我今日應弟子所求,也是順天而行。”
元始天尊一聲冷哼,太清老子聽了,隻微微搖頭,不再開口。
骷髏山本是石磯的洞府,也是馬元修行之地。
所以石磯隕落之後,馬元能第一時間得知。
馬元與石磯素來交好,又是同門,情誼深厚。
石磯上榜,馬元回到山中,心頭百般難受。
雖然大仇已報,但石磯終究上了封神榜。
馬元便將石磯洞府裡剩下的幾名侍女,帶回了自己住處。
這一日,馬元正在洞中靜修,忽然聽到外麵有人高聲叫罵。
他立即起身出洞。
來到洞外,就見闡教十二金仙之一的靈寶師叉腰而立,望著他冷笑。
“喲,縮頭烏龜總算肯出來了?”
靈寶師一見馬元,便語帶譏諷。
馬元心中惱怒,但想起師尊叮囑,隻好暫壓火氣。
“你來做什麼?我這裡不歡迎你,滾出去!”
馬元怒喝。
“彆急著趕人,今天我可是來還你東西的。”
靈寶師笑嗬嗬地說。
“還什麼?”
馬元皺眉。
“聽說你和已死的石磯交情不錯,正巧,我得到一件她生前的寶物,今天特地拿來歸還。
你難道不該感謝我嗎?”
靈寶師邊說邊在身上摸索,最後竟從臀後取出一支流轉五色光暈的發簪。
“聽說這五色琉璃簪是石磯生前珍愛之物,喏,還給你留個紀念。”
說完,他將發簪隨手扔在馬元腳前。
馬元臉色鐵青。
這五色琉璃簪確實是石磯心愛之物,更是一件法寶。
若靈寶師真心歸還、不帶侮辱,他或許還會以禮相待。
可對方竟將石磯的遺物放在那種汙穢之處,又如此輕蔑地丟過來。
這不是羞辱是什麼?分明是刻意挑釁。
見馬元神情難看,靈寶師不屑撇嘴:“你不是挺懷念石磯嗎?連她的侍女都收留了,現在我把她的東西還你,還不跪下謝我?”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馬元的怒火。
“你找死!”
話音未落,馬元已祭出一件法寶,直向靈寶師打去。
靈寶師嘴角微揚——他要的,正是激怒馬元,才好有借口出手。
靈寶師與馬元激戰不止,天地為之變色,山石儘數崩碎。
馬元修為更勝一籌,靈寶師雖為闡教親傳,卻難占上風。
截教之中,常有弟子強於闡教親傳。
如趙公明雖為外門,卻連廣成子亦非其敵手,靈寶師更不在話下。
靈寶師漸漸不支,身上傷痕累累。
情急之下,他高呼:“副掌教救我!”
話音未落,一股強橫之力已從馬元身後襲來。
馬元驚覺卻已不及閃避,硬生生受此一擊,倒落在地,元神震蕩。
他勉力回首,隻見燃燈道人與靈寶師並肩而立,冷眼相視。
“你等以大欺小,不知廉恥!”
馬元強忍劇痛,憤然斥道。
“馬元,我教弟子好心來還,你卻無故,是何道理?”
燃燈厲聲質問。
“闡教本事平平,顛倒黑白倒是無人能及。”
馬元口吐鮮血,含恨回應。
“執迷不悟,我便替通天師叔清理門戶!”
靈寶師說罷,出手將重傷的馬元擊殺,元神儘滅,唯餘一點真靈飄向封神榜。
燃燈見事已了,隨即與靈寶師返回昆侖。
馬元洞府中童子、侍女與弟子悲痛不已。
“師尊遭闡教所害,須速回金鼇島稟報!”
眾人隨即動身前往截教道場。
金鼇島上,趙公明正觀外門弟子切磋論道。
截教門人眾多,修行疑難時常請教趙公明、四大親傳與隨侍七仙等人。
彼此切磋、問道解惑,乃是常事。
一場鬥法過後,趙公明含笑開口:“兩位師弟修為又有精進,為兄看來,攻勢雖淩厲,可惜力道尚有不足,此路不可取。
他日與人交手,若隻圖快而力道不濟,終究難成勝局。”
“謝公明師兄指點。”
兩人齊聲行禮。
趙公明正要再言,忽眉頭一鎖,舉目望向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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